「红楼后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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垒泥堆上,他们边踏边无话找话说。猪母说:“生产队那时,大队书记和干部去田里估产,远远看见一青年妇女在溪也说衣服,屁股翘起又翘落,头发卷成一团束在头顶上,伴随着翘起与翘落,如同一只麻雀在啄食一上一下。书记看了对大家说:你们看,那边那女的圆圆的屁股,翘起又翘落,这种一上一下的姿势好系在做那个,如果能与她搞一下多好。大家渐渐走近溪边,才知道那个女的是书记的儿子刚刚娶过们的老婆。书记脸红红的,半声不吭,干部们嬉笑说:“搞一下多好,赶块去啊

王家湛提着开水走过来,狗娃又转换话题说:“我侄子没有这回事,真的,他跟我说过。””王家湛听了圆睁双眼,上牙磨下牙,说不出半句话。薛仁笑着说:“不要老是拿家湛叔来说话,侄子孝敬婶子是应该的,这叫做上孝敬,下也孝敬,有什么不可,上敬下不敬,,那就不叫孝敬了。”几个人附和道:“上敬下敬才叫墩,上敬下不敬不叫孝敬。”薛蟠说:“上敬饱,下敬巧,你说是不是家湛叔。”猪母说:“上嘴吃饭,下嘴吃肉,可是阿湛你的肉却在乘凉。”王家湛一听是在挖苦他,气愤了半天才说:“你母猪膣嘴才是吃肉。”猪母说:“我妈吃我爸的肉,不然怎么有我,你以后的儿子是菜花吃你的肉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薛蟠随口吟出:

王家待兴有阿湛,

五代单丁到此站。

婶子侄儿夜夜见,

看来香火到此断。

年关已近,大家正在盘算如何回家去好好过年。一年的辛劳,多的一干有余,少的也有七,八百。这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因为他们长那么大,还没有赚过这么多钱。他们在高兴之余,也着实在议论中,对王仁评价很高,大家都认为王仁是个不错的人,至于王仁把王家湛的老婆占为已有,他们并沒有多少的异议和看法,因为王家湛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菜花。菜花,玉家湛,王仁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也没有人去探究。

、大家能想到的是有多少钱回家过年,对王仁的感激是衷的。见到他的时候都毕恭毕敬。王仁对他们也相当好,许诺说钱结算清楚马上按已结好的工钱分发给他们。可是大家没有拿到钱之前,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经常打听,对王家湛不再取笑挖苦,而是很友好的与他说些中听的话。对于菜花更是敬若神灵,不象以前带有鄙视之态。不过在称呼这方面真的很为难。要叫婶子么,又不妥。要叫嫂子么,又没有理由,最后大家形成一种默契叫她“花姐。,”

菜花被称为”花姐”。甚是受用,对称呼的人都会甜甜一声“欸。”整个工棚内从没有出现过如此融洽和谐的气氛。

辛苦一年的泥工们正在踌躇满志,喜气洋洋的谈论如何回家去过个好年的时候。王仁提着一箱白酒,花生米,鸭肉,卤菜。香烟到工棚,泥工们见了更是高兴不已。恭敬赞羡的颂语争先恐后。王仁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最迟到后天,钱一结算,我就发给大家,让大家好好回家过个好年,今夜一醉方休,领钱后就不耍再在路上吃洒,以免出事。辛苦钱吗,来之不易,好好保管,回家乡再好好再醉。”老乡们好像听到圣音,感激不已,大家尽情地豪饮。

第二天午响,泥工们陆陆续续醒来起床。先起的到伙房洗漱,发现不对,没见菜花,又不见王仁。有的还以为两人到外面偷偷苟合,不太多意,肚饿的自行在伙房生生火做饭。只是觉得菜是昨天的,今天没有买菜,猪母还说:“是到镇上找个地方风流,风流完就会回来。。”可是他们等到日落还没有见到人影,大家这才着急,薛仁,狗娃,炳元到厂部一问。厂部只剩下守年人。守年人告诉他们。上午钱己全部放发了,老板己回家了。

几人听着,惊呆了,马上回工搬告诉他人,大家一齐奔往厂部,消息确切,欲哭无泪,痛恨不已,骂声,哭声不绝于下三。因为他们辛苦一年的血汗钱己泡汤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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