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之孤独」

第19章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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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直接驶进内河停靠在帕雷斯港,一行人下船后,徒步走到帕雷斯大学门口。这时候孙虎牙才取出拜帖送给大学联盟的本地代表,表明要访问帕雷斯大学,拜帖上的名字改回格雷特·格兰森。

联盟代表匆忙出来迎接,租了一座庄园让众人暂住,甚至连下人的房舍都被占用。这是大学联盟名下的一处庄园,平常很少有人住,由管家带着一群仆人、雇农打理。众人在忙乱中用餐、洗漱,休息,代表才有空询问格雷特的来意。格雷特回答到:

“本来的计划是访问伊卜瑞亚,我个人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所以到帕雷斯大学,希望能够与医学界的学者交流。”

急切之下,联盟代表只能安排一个小范围的演讲,听众主要是帕雷斯大学医学院的教授、学生。至于交流的效果怎么样,并不是代表所考虑的内容。

此时的孙虎牙或者说格雷特在西大陆并没有太大的名气,也就几所大学的高层知道在遥远的新大陆,一座小岛上有这么一位土著校长。来听讲座的人并不多,多是大学高层与医学院不得不凑数参加的一些教授、学生。格雷特的演讲题目是《传染病极其特征》:

“综上所述,我们发现,这些疾病的传播途径不一,可能很多人都知道,著名的黑死病是通过老鼠身上的跳蚤传播,天花是通过空气与物品接触传染。”

讲了一段时间以后,一些学生觉得讲座很有意思,出去呼朋唤友,空荡荡的礼堂已经坐满了人:

“在这里,我们就要问了,所谓的传染究竟传染的是什么东西?我们知道,在足够倍数的放大镜下,可以观察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虫卵、虫子,这些微小的虫子经常会侵入人体形成致命病变。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设想,那些传染病是更小的,在放大镜下也看不到的小虫子引起的?所以,如果有一台能观察小虫子的仪器,我们就能观察、研究这些微小虫子的习性,找到治病的方法。可惜,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发现有人能制作出这种仪器。”

又进来一些教授、学生,礼堂有空间的地方都挤满了人,他们得到消息太晚。有的教授霸道地寻找熟悉的学生抢位置,可惜身旁的学生不认识,熟悉的太远走不过去。大部分学生并没有见过新大陆的土著,看着格雷特的模样还以为是东方来的人。

“观察不到小虫子不代表摸索不出治疗的方法,我们发现,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可以预防某类传染病。大家都有经验,得过一次传染病而痊愈的人,就不会再次患上同样的病,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疾病可以促使人的身体产生抵抗疾病小虫子的物质。基于此种设想,我们尝试降低传染病的毒性,然后再传染给人,这种情况下的病症并不致命,痊愈后有很大的可能免疫这种疾病。……”

格雷特将神秘的传染病讲的通俗、易懂,分析特性的过程中前后的逻辑性严谨,人人都听的明白。演讲获得了巨大的成功,问答环节更是热烈,联盟代表不得不打断学生的提问,声称另行安排会议,给与学者、优秀学生向格雷特请教的机会。

鉴于渊博的知识、深厚的医学功底,帕雷斯大学聘请格雷特为医学院客座教授,格雷特欣然应允在学校暂住,带学生做传染病研究。

格雷特带学生做研究的同时,还在帕雷斯大学的附属医院开诊。格雷特做医生很认真,认真地诊治每一位病人;所谓的研究就是消磨时间,做事装样子给别人看,最大的作用就是给学生以启迪,让他们的研究更具方向性。

格雷特只带了几个人做助手,其他人都无所事事。一群活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年轻老头子,没有多少欲望,除了了解必要的信息,只能自己找乐子。卜算成了大家最喜欢的游戏之一,有事没事都算几卦,打发无聊的时光。众人还有一个乐趣,就是挤兑格雷特,让他解卦。这种事情一般都不会有人答应,不过格雷特偶尔会认真地解说,虽然话说的很通俗,每句话都让人听得明白,连起来听就不知所云。

一位年轻女老头卜了一卦,卦象显示火在天上。众人抬头看天,想象天空挂着一团火象征什么涵义?难得格雷特说了两句话:

“竭恶扬善,顺天休命。”

众人不解,难道要我们去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格雷特笑而不答。

伊卜瑞亚帝国因为太多的金、银引起的危机,使得帝国的实力大减,而弗雷克、布雷顿两个王国得到了发展的机会。

弗雷克王国早就觊觎伊卜瑞亚王国的殖民地,也曾经染指南部新大陆,可惜军队被击溃,居住点被毁灭。也曾在地灵岛东北的北大陆半岛上建立居住点,因为威胁到地灵岛诸岛的安全,也被抹去。

事实上,弗雷克王国资助的探险队很早就发现了北大陆的极北之地,但那个地方极其寒冷,没有人愿意到那个地方去生活。此航道一直被渔民占用,捕捞一种特别的鳕鱼,顺便做一些毛皮生意。

最近,又有探险家重新探查北大陆的北部,发现这个寒冷之地的毛皮资源极其丰富,于是建立居住点,与原住民展开毛皮交易。与棕榈谷商会的策略一致,他们也是采取与原住民合作的方式构建贸易链。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如北糜子联盟一样强大的势力,做生意交好本地部落的同时必然得罪一些部落。弗雷克人有了一个强大的敌对部落,经常发生冲突。

布雷顿王国也开始了殖民新大陆的历程,他们发展的重点是北大陆的中东部。布雷顿人的殖民方法与伊卜瑞亚、弗雷克都不相同,是迁移活不下去的穷人在殖民地建立新家园。从一开始,他们的殖民过程就充满了血与火,本地部落被驱逐,不得不离开家园远走内陆。大部分部落故土难舍,与布雷顿人展开了激烈的争斗,他们用毛皮从弗雷克商人那里换来火枪、马、铁器,战斗力不低于布雷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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