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章趴在宿舍楼上，手拿着被改进的零度。零度被老猫改进后早就没有了以往那种笨重，和普通的狙击枪没有区别。它的三个原子螺旋加速器被藏在了枪体内，在外侧有一个蓝色的刻度，还有一个半藏在枪体内的压缩刻度齿轮。

这个作用调节零度的威力和速度，威力越小，速度越快，次数越多。虽然射出来的是原子，但是黏稠的，而且落在地上会像火焰一样的燃烧。所以变得非常恐怖。

在最大功率上，一样是一个小时一发。这个伤害力和以往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它还具备另一种功能，就是子弹，真的子弹。在耿章旁边摆放着三个弹箱，里面大概装有近一万发。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些子弹打在三百人的四周，还不能伤害到这些人。

这无论从心理素质上还是压力上都是一个重大考验。

把眼睛靠在瞄准镜上，犹豫了好几分钟才开了一枪。子弹瞬间打在一人的脚边。每打一枪浑身都得出汗一次，炎炎烈日，万芒刺背。

那人神情有些紧张，但还是没动地方。在模拟中谁身上没中几百发子弹？虽然那是假的，但疼是真的啊。

三百人围着李牧坐下，李牧在对每个人进行切身指导。往往很难的问题在李牧这里用几个动作就解决了。

格斗技巧是根据每个人的作战习惯而形成的，所以李牧在教他们的时候都会观察对方擅长什么和不擅长什么。这就很考验一个教官的个人能力了。但对李牧而言叫三百个人实在太简单，当初那么多人都教过来还差这点？

在女孩子格斗上，他非常严苛，甚至是严苛到了极致。有点虐待狂的性质，比如他此时用十字锁，锁住女孩子的头部。

女孩子无法挣扎，眼看着就要死了时，所有人都要去救，耿茜枪都掏出来了。在女孩子马上要断气时他松开了。

女孩子趴在地上疯狂咳嗽，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那不是委屈，而是生理上的不受控制。

“至于吗？”耿茜扶着她，看着李牧喊道：“按照你的要求，没有一个人能活下去！这些人本来就没有格斗经验，你这样他们更加害怕。”

李牧翻身而起，面色冷淡说道：“我就是要让她们害怕！要让她们承认自己身体上的不足。她们的那些软弱留着给自己晚上照镜子用吧，在杀人的世界里没人觉得你是个女人就会放过你，甚至对你们作出更加龌蹉的事情。在遇见那种情况，她们能用眼泪去求饶吗？”

“她们现在越痛苦，越无助，到真正发生情况时她们才会更加冷静地去面对。”李牧扫过四周，冷声说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接下来十天你们都会死过一次。我说得真的死亡，你们的心脏会停止，会感觉呼气的艰难，那种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还有，我会撕开你们女孩的衣服，我要让你们耻辱，让你们这一辈都留下阴影。”

他好像是对准备施暴的弱小群体训话，每一个字都透着阴沉，寒冷。

女孩子不由自主紧了紧衣服，她们望着李牧像是掉进了深渊，那种空洞和无助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站在树荫下，邰宁和琪琪吃着冰棍，两人很安静。丝毫不被那边的训斥而感到好奇。

操场上忽然间沉默下来，只有远处楼顶已经大汗淋漓地耿章在开枪。子弹打在所有人身边，有的擦着身体过去，留下火辣辣的痛，有的甚至打中别人的手臂。这样的压力和莫名的恐慌，让耿章有些抵抗不住。

那些中弹的人，会默默从兜里拿出来基因凝胶，喷上，然后会感觉一丝麻木，随后用镊子把子弹拿出来，而后在喷上凝胶。

这样的伤口，在基因凝胶的促进下，新的血肉会在一晚上长出来，再需要两个小时复合伤口，恢复如初。

接下来，三百人，在李牧的手段下折磨得不像样子，每个人每天都没有精神，像是生活在压榨劳动力，剥削人类自由的地主手中。

那些女孩子，都被李牧压在身体过，也真如李牧所说，所有人的衣服都被扒开过，女孩子看着李牧那贪婪，狰狞，阴冷的气息和面容完全忘记了自己会格斗这件事儿。她们害怕得哭，喊。她们求救，看着队友们露出绝望的面容。

多少次耿茜看不过去要把姑娘救出来，但都被李牧那摄人心魄的目光瞪了回去。

十天，所有人从地狱里走过一遍。男人的战斗被打到停止呼吸常有的事情，被急救过来也不在少数。但在他们都没发觉下，自己的格斗越来越简单，也越来越有效。

十天过去，女孩子们都像是掉了魂一样，大多时候都在发愣，无论是谁来到她们身边，都会惊弓之鸟一样堤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