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忽然只剩下回锅肉在锅里噼里啪啦的爆响。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林果左看看右看看，很懵逼。

秦初雪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飘红。

眼看着就要到临界值，林卫东急忙解释：“别误会，秦老师，您可千万别误会！”

“……”

“是因为昨天你忽然就走了，果果问起原因，我就说你、你家里的亲戚，你的亲人，对，是人，不是其他什么，她过来了，你需要回去接待！”

一口气说完，等待着眼前女人的反应。

一秒，两秒，三秒。

涨红的脸又开始逐渐降温。

林卫东心底松了口气，咧嘴一笑：“下午带果果出去玩儿麻烦你了，你和果果去看电视吧，剩下的我来。”

说完，便从林果手里拿过锅铲，催促道：“果果，快，还不拉着秦老师去看大耳朵图图？”

“哇，谢谢爸爸，那我就去看大耳朵图图啦！”

欢呼一声，林果一把拉住秦初雪，连拖带拽地朝电视机走去。

不多时，电视里传来大耳朵图图幼稚可爱的声音。

避开床的方向射过来要杀人的目光，林卫东这尴尬地开始翻炒回锅肉。

——

估计是因为果果的四岁生日。

所以一顿饭下来，秦初雪都有说有笑，大姨妈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

吃完饭，在果果的不管惊呼声中，秦初雪把8寸的奶油蛋糕放在餐桌上，插上四根蜡烛。

用蛋糕店赠送的火柴一一点燃。

“吸溜。”林果吸了口口水，眼巴巴望着蛋糕上的水果，“秦阿姨，生日蛋糕好漂亮哟！”

“喜欢么？”秦初雪笑道。

“喜欢，我想吃草莓！”

林果抬手摸了一下草莓，见秦初雪和林卫东都没反应，趁其不备闪电般把草莓给夹了起来，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起来。

林卫东失笑：“果果，要先许愿，再吹蜡烛，最后才能吃蛋糕。”

“喔。”

林果把草莓一口吞进肚子里，舔了下嘴唇咧嘴一笑。

“好啦，现在果果开始许愿吧。”

秦初雪坐下来。

三人围着木桌，火光摇曳，把三人脸上的笑容映照得格外温暖。

“我的愿望是要成为英雄！”

林果大声喊道。

秦初雪刮了一下林果的鼻头：“要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许愿，再把蜡烛吹灭才会灵验的。”

“喔。”林果照做。

可是等了十多秒，依然闭着眼。

“果果？”林卫东喊了一声。

林果猛然睁开眼，深吸口气“呼”的一下，把四根蜡烛同时吹灭。

“许的什么愿望啊？”林卫东问道。

林果张开双手画了个大圈：“果果许了好多好多愿望哟，当英雄，跟好多小朋友玩，可以天天看电视，能变成大耳朵图图！”

“那么多啊……”林卫东和秦初雪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小孩子脑袋里似乎也只能装这些。

“还有呢！”

林果接着说道：“果果不想爸爸不要那么累，不想爸爸喝酒，不想爸爸天天出去，不想看到爸爸哭……”

林卫东笑脸一僵，措手不及。

“我还希望秦阿姨可以天天陪果果，教果果画画，唱歌，跳舞，教果果给爸爸做菜菜，永远不要离开果果和爸爸……”

秦初雪一听，笑得心花怒放：“果果，还许了什么愿望呢？”

“果果还想快一点长大，因为长大了妈妈就要回来了，果果想妈妈……”

就像一记重锤砸在林卫东和秦初雪的欣赏。

林卫东叹了口气。

秦初雪脸上的笑容也如林卫东刚才一样僵住了。

林果看了看两边，斜着小身板悄声对秦初雪说道：“果果想秦阿姨做我的妈妈，妈妈做大妈妈，秦阿姨做小妈妈。”

——

今晚林卫东没有加快脚步走在前边，而是跟秦初雪并肩而行。

夜色正好。

四周的暖黄光线成矩形状印在前方的石板路上。

刚才果果的愿望让两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快要走到公路边，身旁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林卫东转头：“怎么了，秦老师？”

“果果的愿望……”秦初雪欲言又止。

“小孩子就是这么天真可爱。”林卫东笑道，“有些事情，等果果长大就自然明白了，童言无忌，你也不要介意让你做小妈妈的事情。”

“……”

“好吧，差不多到了，你自己过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林卫东指着公路笑呵呵说道。

“林卫东。”

“干嘛？”

见秦初雪定定地看过来，咬着嘴唇，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难道……

正想着。

人影晃动。

林卫东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秦初雪眨眼便冲进了他的胸口。

双手紧紧搂住两腰。

“林卫东，昨天的话你还没问答我呢！”

“什、什么话？”林卫东装作不知道。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

“果果都想我做妈妈了，难道你还不能接受我么？”

“那个……”林卫东抬起手想把怀中的人推开，双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又放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会跟我爸妈说清楚的。”

双手果断抬起来，把秦初雪推开。

林卫东咧嘴一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秦老师，”

夜色正好。

四周的暖黄光线成矩形状印在前方的石板路上。

刚才果果的愿望让两人都有些心事重重。

快要走到公路边，身旁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林卫东转头：“怎么了，秦老师？”

“果果的愿望……”秦初雪欲言又止。

“小孩子就是这么天真可爱。”林卫东笑道，“有些事情，等果果长大就自然明白了，童言无忌，你也不要介意让你做小妈妈的事情。”

“……”

“好吧，差不多到了，你自己过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林卫东指着公路笑呵呵说道。

“林卫东。”

“干嘛？”

见秦初雪定定地看过来，咬着嘴唇，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难道……

正想着。

人影晃动。

林卫东还来不及反应，只见秦初雪眨眼便冲进了他的胸口。

双手紧紧搂住两腰。

“林卫东，昨天的话你还没问答我呢！”

“什、什么话？”林卫东装作不知道。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