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出生的人回忆」

第1次上小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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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代不光在道路上走的是机动车和自行车,畜力车那个时候也是能经常看到的,这些畜力车基本上走的也都是机动车道,有的时候我们在校园里看到如果是机动车排了长长的队伍并且是缓慢的往前行驶着,不用问肯定是最前边有畜力车在走着。那个时候最多见的到是马拉的车,有时偶尔也会看见驴拉的车,至于骡子拉的车很少能见到。而我们同学有一次竟然说他们见到了用牛来拉的车,可是那天我在教室里忘记干什么了,所有很难证实他们所见是真还是假。其实我也问过表哥来着,但是表哥说那天他们都没有注意这个事情,也难怪他们都是高年级了,相对于刚入学的我们来说已经相对成熟很多了。我感觉那个时代的六年级的小学生的成熟度感觉要比今天初中毕业生都要成熟。

那些畜力车在我的印象里主要感觉是拉建筑材料的多,比如砖头和沙子之类的。

搬到新家以后,因为在那条街道的延长线上有一家酒精厂,那个时候隔三差五还会有将近十辆的马车有时还会更多一些到酒精厂去拉酒糟去,每次一拉酒糟的时候远远的就能闻到那股类似白酒又不是白酒的味道,然后过一会儿就能听见马蹄的声音从远至近的传了过来。然后我就站在窗台上看着那些马车从我家窗台下边慢慢的走过。后边

的马车架子上堆满了用于装酒糟的那种发褐色的一种袋子,但是封闭的不好,因为可以看到这些马车一边行走的时候一边有液体从那些袋子里滴落下来。我只说是袋子,因为装酒糟的那个东西具体叫什么我也说不出名称来。当最后一辆马车走过以后,地面上就形成了由那些滴落的液体的几道水印线。那个味道基本上得好半天才能慢慢的散去。但是现在想来我宁肯闻着那种味道,也愿意闻着夜市里的烧烤味道。那是因为那股酒糟味道不是天天都有的,而夜市的烧烤味道则是天天都在干扰的临街居民的正常的生活。

那个时候有一种比较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小学的操场里没有用于存放自行车的自行车架,老师的自行车基本就是放在教学楼的墙根下边儿。但是中学的操场里面则有好几个自行车架,基本上可以把四个班学生的自行车都能放进去,如果自行车架放满了,那学生的自行车就一辆挨一辆的摆放,那个场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没有消失,给我的印象应该是那个中学操场的一半儿都让学生的自行车给占满了。有和我相仿年纪的网友们肯定会记得当时的初中操场里停满自行车的那个壮观景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各种型号的,各种样式的自行车都有。

小学操场门前的那条道路通行以后的那种新鲜感慢慢的就在我们当中消退了,而我家也正式的搬到了现在所住地方了。那是因为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每逢周末母亲就会把我放到爷爷家的三楼让我写作业之类的。

而父母开始联系三轮车把还在一楼的双人床给拉了过去。然后又把大舅给找了过来,把还在一楼的那个真皮的黄颜色沙发给拉走了,其实那个沙发应该是真正的沙发床,放开就是一个大床,但是在我家的时候基本还是以沙发的形式出现的,虽然有时候我晚上也在那上边儿睡觉,但因为我还是小孩子所以根本就没有完全的打开过。至于为什么送给了大舅的原因那还是多年以后才知道,至于为什么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因为我的表哥长期和我的姥姥在二舅的三楼的外屋居住,结果有时让我的二舅妈感觉特别别扭。老人她能接受,但是还有一个半大小子也在那里睡觉她就不愿意,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我听说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无意的和二舅吵架的时候让姥姥听到了,姥姥这个人也是个挺要强的人,于是从那一天开始也不看着我二舅的孩子了,领着我表哥就上了四楼与我大舅居住在了一起,虽然后来二舅妈感觉事情做的有些过了,不止一次让姥姥和表哥下去,但是姥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在二舅家居住过一天,虽然一些节庆假日的时候还是二舅家聚会,但是每次只要一完事,那么姥姥准是在第一时间上楼。就连以后以又再次帮着二舅看孩子了,那么只要是当时还是厨师的二舅和当列车的员的二舅妈只要有一个人在家,那么一到晚上也是把孩子交给在家里的人以后回四楼去。

至于给大舅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姥姥领着表哥上四楼以后,那么居住的空间就显得格外的小了,连睡觉的地方都不够,于是母亲才把那个黄色的沙发送给了大舅以解决晚上睡觉的问题。

后来我不止的一次去了只有一屋一厨的大舅家,大舅和大舅妈以及我表姐睡在一个双人床上,而姥姥晚上则睡在那个打开了的黄色沙发上。而表哥则睡在了大舅给打的吊铺上边,白天用那种我说出来的一种颜色特别鲜艳的布做成的帘把吊铺全都挡上,让屋子里的人看不到吊铺里面情况,而晚上睡觉的时候大舅或者是表哥就把梯子搭到了吊铺的边缘,然后表哥在蹬着梯子爬上去。我也在那个吊铺上睡过觉,现在还记得大舅每次都会在我上去以前让我去卫生间把所有的零碎都打发了,那是因为上去以后大舅就要把梯子撤走了。只有等到第二天才能把梯子再搭到吊铺的边缘上,让睡在吊铺里的人下来。我敢说睡过吊铺的和家里曾经拥有过吊铺的网友们绝对不是少数。

大舅家里的五个人就是在这种环境里呆了好几年,直到后来表哥上了另一个区的高中以后母亲看到表哥天天骑自行车往返太累,才想办法在那个区里买了原先是那种外国人居住的房子里的一个屋子。直到那个时候姥姥才陪着表哥去那个房子里居住了。

一楼的房子彻底的给那位邻居倒出来了,于是在一个周日的下午母亲真正的领我来到了现在的这个房子。

父亲找了个一段那种绿色的塑料绳,然后把房门钥匙穿到了上边,最后挎在了我的脖子上,叮嘱我说以后如果要是太爷爷接你回来的话,你就让太爷爷用这个钥匙开门。另外别总是老让家里人接送,应该自己每天锻炼一下自己上学和放学了。其实父亲不知道的是在与母亲居住在一楼那边的时候我已经不止一次一个人上学和放学了,当然也有可能父亲其实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是更加刺激我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的那个周一我早早的就起床了,好像那个时代不光是我,我身边的一些同学也是和我一样,搬到新房子以后有那么一段时间特别兴奋,每天都起的特别早。

我家的单元有两个门,从前门出去就是阳台上能看到的那条道路,而从后门出去则是现在的大院,而那个时候因为周边的平房还没有拆迁也没有形成大院,只能说面对的都是平房。所以父母一再叮嘱我让我每天都要走面对道路的那个门出去,那个正门的门牌号才是这个单元的真正的门牌号,后来直到我第二次上小学的时候,但是忘记了是几年级了,那个正门由在正门旁边的一个屋里的商店用砖头给砌死了,那个商店占用了大家伙的公用走廊的一部分从而把自己的商店的营业面积给扩大了,从那以后我们这个单位就只能走那个后边的门进入我们这个单元了。现在我想如果当时这个单元没有两个出入口的话可能也就不会以这个闹心的事情了。

第二天依然是母亲送我去的学校,并且在路上不止一次的叮嘱我说回来的时候别走错了,可别又回到一楼去了。

那天来到教室的时候当我同桌的女同学看到我脖子上挎着的钥匙之后就笑着说少先队没有入上你就在脖子上挎钥匙,我说那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把钥匙放在哪里?其实她也是偶然看到的,因为父母不止一次的告诉在外边的时候千万别把钥匙露在外边儿,让坏人看到就不好了。

总之在两次上小学的时候我的钥匙是没有丢过也没有被抢走过,可是母亲的钥匙可是连同钱包让小偷偷了几次,因此每次母亲丢钥匙之后都少不了被父亲埋怨好几天,然后就又得重新更换锁芯。因此我在小学的时候正因为如上的原因我的钥匙倒是更换了好几次。

我在第一次小学期间总共就换过两个同桌,还都是女同学。前边我说过牛老师只要一出教室以后,那么教室里就乱的不得了,我也曾经特别希望教室安静以便拥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但是我那个时候我虽然也羡慕别的班级的班风,可是我有时也会在牛老师离开的时候也和同桌的女生打闹,然后有说有笑的。现在想一想当时动手开玩笑的时候有很多地方按照现在来看都不应该去打,但是因为都是一年级的小孩儿所以大家也都没什么好尴尬的。

但是在我第二次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很少与女同学又打又闹的了,原先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能和女生玩在一起的本事竟然全都没有了。但是第二次上小学的时候,可能是到了三年级的时候班里别的男同学和女同学开玩笑如果无意间打到了女同学的某个敏感的地方,那么女同学可就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和男同学打架了。

这俩个同桌学习都挺好,当我的学前班福利已经没有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不会的数学题,她俩有时也会告诉告诉我,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听不明白,没有办法有的人天生可能对数学就是不吸收,或者是吸收的特别慢。学前班的时候老师可以耐着性子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讲,但是小学的老师可是没有那个时间,因为还得赶进度。

体育课先期的时候是把我们的队列给弄好了,然后就是教我们做广播体操,结果当时可能是高年级做的是一套,低年级学的是另一套。所以在学校做广播体操的时候出现了特别乱的局面。因为我们都是小孩子,有的动作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当时心里想的就是不会没有关系,看旁边高年级怎么做操我们跟着做就行了。

结果广播体操乐曲一出,高年级做的和我们做的根本就不一样,整个一年级做体操是那个乱,有的同学对于体育老师教的动作记住了,有的同学记的不是很多,而有的同学就是看着旁边高年级的学生做的时候跟着做。而更多的同学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因为不知道到底应该做什么了。

校长看到以后让广播室把那个大广播喇叭关上了,然后就看见几位老师站在教学楼出入口那边说着什么。一会儿就让所有的学生都进教室了。等第二天的时候再做广播体操,那个乐曲我们听了两次。因为怕出现上一次的乱子,所以校长让低年级的学生先到操场做,因为一至三年级的体操是统一的。等我们做完了,又让高年级的出去再做。这样最起码不至于发生昨天的局面。

等当天上体育课的时候体育老师是把我们班的学生好一劲的说,那就是为什么在体育课做的挺好,可是到了正式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怎么一个一个都不会做了,整个队形那是叫一个乱。其实不光是我们班,整个一年级队形在头一天做广播体操的时候简直是无法形容的。

那个时代还有业余体校这个称呼呢!其实现在也是有的,但是存在感与80年代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太一样了。记得有一天我们正在上课呢,然后就看到体育老师陪着好几个人走去了我们教室并且和牛老师说道业余体校游泳队的教练想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苗子。

然后就看到那几位教练走进了我们这些正在上课的孩子当中,来回走了好几趟最后挑选了好几个男生和女生,其中我很荣幸的被挑选了出来。被选中孩子就让站了起来,总共先后挑了能有10名同学吧!然后体育老师再次咨询牛老师的意见,只见牛老师走到了我们这些孩子当中,又先后让好几位同学坐了下去,我再次很是荣幸的被先中,让我坐了下去。从此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学游泳了,80年代的时候那种社会上的游泳学习班反正我们省城里是没有的,而我们又不是生长在大江大河的旁边,虽然楼房大院距离内河很近,但是那时的内河根本就不是让人亲近的河流。因此我们那个时候要不就是家长教,要不就是上业余体校学习,我表哥表姐都是业余体校学会的游泳。本来那时的孩子胆子还大可能一上体校以后没多长时间就可能学会了游泳,但是因为牛老师没有让我去的原因,我就在那以后的失去唯一的一次学会游泳的机会。

虽然长大以后社会的游泳班也多了起来,可是胆子反而没有小时候那么大了,生怕在学习当出什么意外。所以当有机会可以学的时候反而不敢学了。

当时如果可以上业余体校的话,在还没有参加比赛之前的那段日子里的学生可太让人羡慕了。因为首先那个时期如果是被选上进业余体校的话,那么只要是到了训练时间的话学生只要和老师说一声体校训练的话就可以直接走了,哪怕是老师正在上课也没有关系。还有另一个好处是当时我们更为羡慕的了,那就是在没有参加比赛之前的时候,进业余体校的学生可以不写作业。当然至于写还是不写就全是个人的事情了,表哥和表姐虽然也进了业余体校,但是他们俩的作业可是没有不写的时候,这当然也和大舅的家教有关系。那个时候的业余体校和现在的兴趣班可不一样,当时都是正常的作息时间,因此有的时候可能人家那边上午10点训练,所以这边的学生可能听课听到9:30不到就走了。那个体校从我们小学以小学生步行的速度的话可能也就是20分钟左右路程。当时被选上业余体校的学生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就是期中和期末考试的成绩不上榜,这也就避免了对家长的尴尬。

但是当时我们可是真的羡慕被牛老师允许上体校的那些同学,不光是游泳队,还有摔跤队的,射击队和射箭队的。尤其是当这些同学第二天给我们讲在训练队的事情。如果说游泳让我失之交臂的话,那么整个一年级里最羡慕的就是进入摔跤队的同学了,因为当时我们都认为这是最为实用的,游泳不可能天天面对什么江河湖海之类的,但是摔跤可是真正的可以启到保护自己的作用。当然什么都是两面性,摔跤既可以保护自己同时又能欺负别人,后来那些进入摔跤队的同学有的时候就会在课间欺负别人,弄的那些班级的老师全都不让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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