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出生的人回忆」

第1次上小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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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也是第一次过那条主干道去楼房大院的爷爷家去,虽然之前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次那条主干道,但不是家里人用手领着就是跟着家里人一起过那条主干道。虽然那个时候的车流真的不能与今天的车流相比,但是在幼小的我的眼里的感觉车流量还是挺大的。当然这种因为年龄所造成的视觉误差我想肯定每个人都会有的,举个例子来说那条主干道自从我记事起就在那里,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宽度还是那么宽,只是在一些特别的地段略微加宽了一点儿,但是总体的宽度根本没有大的变化。但是小的时候看这条主干道感觉真的是特别的宽,比楼房大院门前的那条道路不知道宽了多少。现在我都40多岁了,再看这条主干道的话就感觉不那么宽了,感觉好像要过这条路的话好像特别容易,但是小时候被大人领着过这条道路的时候感觉好像要在这条道路上要走上100多步才能过去。

那一天我来到这条主干道的旁边,看到两个方向都没有车的时候我竟然拔腿跑了过去,等过去以后再回头看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成功的感觉,因为我竟然一个人过了这条主干道。从那天以后我一个人过任何道路的时候都不在害怕了,甚至在以后一段日子里如果确定家里没人接我的话,我就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会往返穿越这条主干道多少回,每次都是跑着过去,有的时候还会和同学一起往返的跑,他跑过来,我就跑过去。现在一想那个时候胆子也真的挺大,另外没想到在马路往返跑的我的跑步速度竟然比在学校里玩抓人游戏时跑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当时车相对来说还是少,现在已经有孩子的与我差不多的同龄人千万不要让孩子再玩这种疯狂的举动了。

在去往爷爷家的道路上看到了在距离爷爷所在那条道路非常近的路口附近又建立起了一个商亭,这样在楼房大院附近就有了两个商亭了,原先我在楼房大院的一楼邻居开了一个,现在这又开了一个,当时我看到以后心里还在想原先已经有一个了,这又开了一个谁能去买呀?那个时候没有竞争的这个概念,反正感觉这两个商亭距离如此之近真的好吗?这两上商亭能有多近呢?以当时我的身高从这个商亭走到那个商亭好像都没有用上20步。路过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正在忙活呢!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来到爷爷家以后爷爷已经下班回去了,看到我去了问我父母干什么去了。我说母亲上夜班,父亲不知道单位有什么事情了,是父亲单位派了一辆汽车去学校接的我送我回的家。然后就和爷爷说肚子太饿了,想吃东西。爷爷于是让太爷爷又领着我回家了,因为他知道我就把门一带就去找他了,他也担心出什么事情,于是叫太爷爷先陪着我回去,然后他直接去十六门那边买些副食之类的再过去。

奶奶那个时候已经故去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奶奶还在的话那么奶奶直接就领着我回到现在所住的地方直接给我做点儿吃的了。太爷爷领着我回到了居住的地方,爷爷过了一会儿也从十六门那边直接来到我现在居住的地方,从一个三角布兜里拿出了豆腐卷,鸡大腿还有一些别的以及两瓶啤酒和一瓶那种瓶装的汽水。啤酒当然是太爷爷和爷爷喝了,而汽水当然是我喝的。

因为自从奶奶故去以后母亲和我说爷爷有一阵子不喝酒了,而那天可能也是爷爷在奶奶故去以后第一次喝酒。鸡大腿基本上都让我吃了,而太爷爷和爷爷则吃着那些用现在的话来说的下酒菜,那天爷爷和太爷爷说了挺多,但是因为年龄小我基本上没有听懂说的是什么事情。爷爷又问到留没留作业,如果留作业了就吃完以后马上写作业去,我说道今天是运动会没有留作业以后爷爷才没有说什么。

那天忘记了太爷爷和爷爷呆到了几点,反正当时感觉天色已经黑了,但是父亲那个时候还是没有回来,爷爷把他买回来的那些吃的留出一些让我明天早上上学之前吃,并且一再对我说绝对不能饿着肚子去上学。然后又和太爷爷一起把那些课本和作业本装进了里。这一切都忙活完以后爷爷说他先回去了,让太爷爷在家里陪着我。而我也知道爷爷回去的原因是为了照看那只三叔在奶奶去世以后怕爷爷寂寞而给爷爷弄来的一条XZ狮子狗,后来在爷爷去世以后这条狗让父亲抱到我们家,虽然姑姑和姑父也对那条狗不错,但是还是没有达到父亲它那么好。这只叫花花的小狗从92年来到我家以后一直陪伴着我,可以说是陪着我从少年进入到了青年。而那个时候因为它在爷爷家所以见到的时候不是很多,但是我知道爷爷当时有这么一条小狗,所以爷爷说回去照看这条小狗,我真没有什么不愿意,甚至说实在不行让爷爷把小狗抱到我家算了。

爷爷走了以后我又和太爷爷玩了半天,太爷爷好像对我要比二叔和三叔的孩子都要亲。虽然我家都搬家了,但是太爷爷如果早上有空儿的话就会买完早餐送到我们家里来,曾经有一段时间里父母根本不用愁早餐,因为每天早晨6:00不到太爷爷肯定敲门送来了,然后看着我吃完以后他再回家。有的时候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也会送我去学校。

那天太爷爷陪着我在床上玩着拍洋画的游戏,因为太爷爷不让我在地上玩,还是怕吵到楼上楼下的邻居。可以说我从来不会在家里发出大的声音的习惯除了父母的教育以外,可能就是太爷爷对我教育了。

玩着玩着我可能感觉真的困了,太爷爷就说困了就睡,等睡着以后他再走,但是那天说什么我就是睡不着,总是一会儿问太爷爷我睡着没有,太爷爷说要是睡着了还能说话。然后我就在床上来回的翻身,但还是睡不着,可能是太爷爷把灯关上了在陪我的原因吧!

太爷爷后来看我实在睡不着就打开了大屋的壁灯,说有点儿亮就能睡着了,经过太爷爷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到5:30分,趁着上卫生间的时候到小屋看了一眼,原来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我在大屋的床上睡着了以后怕惊醒我就在小屋的床上睡了,而我起来的时候父亲还在大睡呢!因为昨天晚上爷爷已经给我留吃的了,所在我就在厨房把那些食物吃了一部分。

可能有人问了我为什么不在餐厅吃而是在厨房吃,那是因为那个时代的多层楼房很多都是厨房与餐厅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厨房特别大,可以把餐桌放到厨房里面用餐。不像现在厨房和餐厅是分开的使用的。再加上那个时候挺多多层的楼房也没有客厅,往往打开进户门的话就是一个非常窄的小过道。2019年我家才算第二次装修把格局弄了一次重大改变,可算拥有了一个小小的方厅。而代价就是把厨房挪到了阳台去了,从而阳台不像以前感觉那么大了。没有办法的事情,在收入特别少的情况下只能改造老房的布局来营造居住的环境。

不知道为什么太爷爷早晨并没有过来,可能是他知道头一天晚上给留我吃的了才没有过来吧!因为在幼儿园的时期老师除了让我们做哑铃操之外还每天让我们必需做一种类似于日常个人行为的幼儿操,今天我都记得其中有的一些日常内容,有的是模拟照镜子梳头,有的是模拟洗衣服,有的是模拟洗脸刷牙。其实还有挺多的日常个人行为的模拟内容,但是到今天都忘记了。就是因为在幼儿园时期做了这一套幼儿园操,所以自从幼儿园时期开始如果母亲没有时间给我洗脸了都是我自己洗的,真的没有想到上小学之后自己洗脸的时候相对幼儿园时期就更多了。

自己洗完脸以后用母亲给我买的一种儿童牙膏刷的牙,但绝对不是小白兔牙膏,因为使用小白兔牙膏那得是第二次上小学时候的事情了,至于当时母亲给我买的那种儿童牙膏是什么牌子我可就不记得了。

因为父亲还没有起来,所以我就拿出了有一次去大舅家的时候表姐给我的一个布制的小钱包,那里头装的都是我平时攒下来的硬币,都是壹分的居多,贰分的也不算少,而伍分的最少,因为那个时候伍分钱可真的是钱。当然除了硬币之外我还攒了不少纸币,当然也都是壹分,贰分和伍分的。壹分那黄色为主色调的画面上的解放卡车,以及分别印有飞机和轮船的贰分和伍分的纸币现在仿佛还在眼前。原先家里的一分贰分和伍分的纸币相当的多,当然后期经过无数的大扫除和家里的家具来回挪动位置等原因基本上都遗失了。当然硬币和我那个小钱包里的纸币基本上都让我花了个精光,而且基本上全都是乘坐摩电车了。虽然那个时候也经常走着上学校,但是如果小钱包里零钱相对比较充足的话还是愿意乘坐摩电去上学,毕竟有的时候走着学校这一路上如果遇见了同学一边走一边玩有的时候到学校反而感觉挺别的累,当然那个累的感觉可不是现在所理解的那种累,反正我也说不好那种累应该怎么形容。

但是乘坐摩电去学校可就不一样了,因为车里还有挺多大人呢!有的时候就算遇到了同学想玩都玩不起来,如果想玩就只等能到摩电停下以后在往学校走的这一小段距离过程当中玩,就是那个时期都是小学生的我们下了摩电往学校走的时间都特别短,可能也就两三分钟,如果跑的话就更快了。

摩电行驶的速度不能说很快,后来真的不知道省城的领导为什么要拆除所有的摩电线路,如果这些线路保留到了今天那岂不就是省城里最好的城市观光工具。

那天来到学校之后又是一个劲的玩,现在想一想也真的挺奇怪的,第一次上小学的时候真的是挺能疯的,并且那个时候和班里的大多数同学的关系表面上看上去都不错,当然除了幼儿园时期就认识的同学之外,其余的同学每次在我回答老师问题时如果遇到带有“l”的发音的时候还会大笑。

牛老师那天早早的就来到了操场,看到我和其他的同学陆续都到了以后就在操场里让我们直接站好队就进入了教学楼,也没有听上课铃声的响起,当时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急着把我们那么早的领到教室里去。直到我们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以后,牛老师让我们每个人报出昨天运动会上每个人领了几瓶学校所发的汽水。听完以后当时我心里就有了一种恐慌感,因为坐在我前边的同学已经开始纷纷的站起来说出昨天所领取的汽水瓶的数量,因为之前我已经说了学校规定给每个学生发两瓶汽水,因此所有站起来的同学都回答说是两瓶,等我站起来的时候这个两是怎么也发不出来,最后把我逼急了我说是“二”瓶,结果说完以后全班除了那些我幼儿园就认识的同学以外,全都在那里大笑,我现在都很奇怪同学有个字母发不出来正确的音或者是标准的音有必要那么嘲笑吗?其实本来在幼儿园时期如果老师提问的话,如果问到我的话就算我说的不标准,老师也会安慰我一下的。但是这个报汽车瓶数量的事件牛老师并没有当场安慰我,反而是在那里说我为什么和大家搞特殊,别人都说两这个字,你为什么要说二之类的。反正当时我在场真的是特别的难受,甚至说可以感觉到一种无助。当然当时我真的应该感谢那些在幼儿园认识的同学和那两位女同桌,就在大多数同学都在大笑的时候,他们纷纷站了起来说笑什么笑,你们说不起来我们笑你们,你们好受呀之类话。

那天当牛老师说完我以后,可能是那种叛逆期提前了还是别的心理在暗示,总之当时当我听到牛老师那么说完以后,我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是直接拿着离开了座位,直接就离开了教室。但是想不到的是牛老师当时竟然也没有拦着我,可能她想的是我这么胖,根本就不可能翻过学校的那个由栏杆组成的围墙。但是那一天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我竟然很轻松的就翻起了围墙。然后就朝着楼房大院的爷爷家走去。

爷爷因为上班去了,是太爷爷开的门。一见太爷爷的面我就扑到太爷爷的怀里哭了起来,弄的当时太爷爷也有些发懵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去他那里,因为那时的那个时间我应该在学校才对。

等我哭声小了以后,太爷爷才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学校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太爷爷说了。其实这件事如果当时牛老师用另安慰的方式的话原本是另一个结果,但是她却用了另一个方式,说我回答玩什么特殊,可是我是大舌头她已经知道了,不知道那个时刻她什么会和其余的同学站在一起,就算她再是什么优秀老师称号的荣获者,但是在我看来她都不配做老师,因为她并没有真正学会如何教育学生。

母亲因为头一天是夜班早就下班了,可能是牛老师看到我翻围墙出去了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到表哥所在的班级找到了表哥,让表哥去我家里看我是否在家,结果表哥没有看到我但是看到母亲。当母亲知道了以后就领着表哥来到了爷爷家里看到了我和太爷爷在一起。母亲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再次又从头到尾说了一次,表哥说这不算什么大事,而我当时则说这个学校说什么也不去了。知道我有大舌头,牛老师还那个样子的嘲笑我,就是因为有她在那里我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学习下去了。

母亲和太爷爷以及表哥领着我到一个公用电话给爷爷单位打了个电话让爷爷直接去学校。然后我们一行四个人又来到了学校,这个时候就看到校长等领导都已经在操场里焦急的等着表哥,看见我们一行四人以后他可算放心了。然后又问了一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让我当场发几个带有“l”发音的汉字他听了一下。然后转头就和牛老师说着什么,然后又问母亲和太爷爷以及已经到了学校的爷爷的怎么处理这件事。

就在当天汽水瓶事件发生的那个瞬间我就已经抱定不会在这个学校继续呆下去的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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