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出生的人回忆」

第2次上小学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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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姥姥家居住有时的心态也挺复杂的,那是因为每次假期刚到姥姥家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陌生感,其实就算以前的假期去过并且也呆过无数个假期,但是每次去都依然会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有的时候可能会长达一个多星期才会慢慢的退去。但有的时候这种陌生感可能两三天的时间就消失了,三年级上学期的这次暑假就属于这种情况,母亲把我送去可能也就两天时间我就开始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恼了,这种烦恼至今我也说不出来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反正每天写完作业以后就感觉到一种特别无聊和感觉,其实这也是我去新华书店看那些课外书的一个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在姥姥家里呆着总感觉到没有什么意思才会去的,如果我的姥姥家如同二叔的孩子我的三堂弟的姥姥家那样有当时来说的大彩电,有录放机可以看录像带,并且三堂弟的姥姥和姥爷还经常领着三堂弟去全国的一些风景区去旅游的话,那么我估计我在姥姥的假期生活也会很精彩的。

三堂弟的姥姥和姥爷算是省城里挺早的一批做生意的商人吧!因此在那个时候三堂弟的姥姥家好像把那个时代能有的电器全都购买了,冰箱那个时候三堂弟的姥姥家好像就买的是三开门的大冰箱了,并且三堂弟的姥姥家装修的那真的相当豪华了,之所以我有这个印象那是因为在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母亲曾经领着我去过一回三堂弟的姥姥家里办一件事情,所以我才会有这个印象的,那天办完事情之后三堂弟的姥姥和姥爷还让我们在他们家里坐了一会儿,并且还拿出了荔枝这个在那个时代我所在的这个省城根本在市场上没有出售的水果,那天我可能吃了能有十多个吧!想多吃母亲也不让,坐了一会儿以后才离开的,那也是我唯一的一次去三堂弟的姥姥家里,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再去三堂弟的姥姥家里了。

这个也不能说我爱慕虚荣,不肯吃苦。因为好的生活谁都会羡慕,最主要的就是三堂弟的姥姥和姥爷总是领着三堂弟出去见事面,什么样的人都会见到,因此三堂弟从小真的就练就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本事。虽然我的父母也经常说什么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但是我那个时候见的不是同学就是亲戚,要不就是周围的一些小伙伴,也就是说交际圈太小了,如果我和三堂弟的位置调换一下的话,那么我的情商肯定不次于三堂弟。

而每次当见到三堂弟的时候我都会听到讲这个假期他的姥姥和姥爷又领着他去了什么样的地方见到了什么的景色的时候,我真的是特别的羡慕。但是回头我一看我的假期生活就是在姥姥家陪着姥姥度过的,也什么新鲜的事情可以见到,至于景点之类的就更不可能见到了。唯一能于三堂弟说一说的也就是在假期的时候在新华书店看那些课外书的时候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了,但是基本上很多的时候我知道的他也知道,但是总比我不知道他知道要强一些。

至于三叔的孩子我的二堂弟的话,他的假期生活与我和三堂弟又不一样,因为他的姥姥与姥爷是与三叔和三婶一起生活的,所以他的假期就是在家里度过的,但是他的生活与我和三堂都不一样。那就是他的假期除了有姥姥和姥爷陪伴之外还有就是我三婶也会陪着他度过整个的假期生活,那是因为三婶是妇联的幼儿园老师,而幼儿园本身也是有假期的,并且那个时候基本和小学的假期是同步的,所以等于是有三个人陪着二堂弟在假期里生活。这一点连三堂弟都特别羡慕,在假期的时候跟任何亲戚呆在一起的话都不如和自己的父母呆在一起强。

可是我就不一样的,母亲既有白班又有夜班,而父亲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天天白班,如果让我在假期里呆在家里度过的话,那么就意味着有可能我会面临着白天到中午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吃不上饭的可能,因此让我一个人在假期独自在家里肯定是不可能的。可能有的网友会问不是有保温瓶么,完全可以让母亲做完早饭以后放到保温瓶一些,然后到中午以后我也可以吃上午餐。

虽然保温瓶是可以解决吃午餐的问题,但是问题是那个时候社会上安全性可没有今天这么高,撬门的,骗孩子开门的等案件经常在报纸上有所报告,所以让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父母肯定太担心的,更何况是三年级的孩子。

三年级寒假的时候每天写完作业,去新华书店看完书以后如果有的时候还感觉到没有什么意思的话,我有的时候也会一个人来到那个大院的门口看着门洞上的那些有些年头的一些建筑构件遐想着这个院子在刚刚建成时的模样,有的时候还会在大脑里想像着原先居住在这里的外国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有着什么样的经历等等。别看那时我只是三年级的孩子,但是有的时候大脑里遐想这些东西感觉特别有想法,但是那个时候父母也好还有家里的一些亲戚也好都认为我那是胡思乱想,一点儿用都没有。

那个时候自己也笨,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动手把大脑里的那些对于这个院子里原先居住的外国人过着什么生活的遐想给写下来的话然后到今天再整理一下的话,那就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可惜那个时候没有电脑,更没有网络,也不知道还有网络的这种现象的存在,因此在后来的岁月当中也就慢慢的遗忘了那个时候的遐想了。

在临近春节的时候有的时候可能也是我最为闹心的时候,那是因为表弟早就让二舅或者二舅妈给接回去了,而表哥在那段时间里虽然临时工作的那个地方已经放假了,但是表哥反而经常的不在家了,到不是表哥出去玩去了,而是表哥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的时候与老师的关系都非常的好,经常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表哥去看望这些不同阶段的老师去,有的时候可能还会帮老师家里干些什么。因此在那段时间里表哥不在姥姥家里出现也就十分正常了。

越到春节的时候,可能也是父母最忙的时候,正常的班还要上,另外一些过年的物品也要购买,因此可能越晚接我反而是更方便父母置办过春节的东西,所以在过年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我是最为烦恼的。一个是因为快到过年了,父母没有来接我了闹心。另一个就是眼看着院子里的孩子都和父母一起出去买东西,而我则是一个人在姥姥家这里呆着,这种感觉也是挺闹心的。

在我的记忆里,好像在小学期间的寒假就是在快过春节的时候是最为闹心的了。

并且有好那么一次或者两次是大舅和二舅来接姥姥的时候把我一起接走的,然后再后大舅或者是二舅再把我送到我现在的所住的这个房子交给父母。

并且还遇到的大年三十的当天父母都是夜班的情况,因此只要有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基本上都是在大舅和二舅那里度过三十的。但是说实话在二舅家也好还是大舅家也好,过三十那一天总是感觉到一种不舒服或者说是不自在,也可以说是不适应。那是因为虽然大年三十那天的年夜饭十分丰盛,但是总有一些原先的一些老邻居在开饭的时候去串门,并且去了以后说话的声音是一声比一声高,弄的看春节联欢会都看不成,再加上二舅家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小小的黑白电视,本来看起来就特别费劲,再加上这些老邻居的大声说话看着就更为闹心了。

还有就是二舅给表弟买的那些烟花从来没有我的份儿,虽然是一起出去燃放去,但是我总是在旁边看着而是表弟在那里燃放。其实在旁边看是最为安全的,但是那个时候只有亲自点燃那些烟花炮竹才有一种过年的气氛,如果不是自己的亲自点燃的,好像就距离那种气氛差了那么一点儿。

到晚上那种特别孤单的感觉好像就更加强烈了,那是因为说是年三十熬夜,但是基本上也就是到是1:30左右也就熬不住了。表弟和他的父母进入到了里屋睡觉去了,而大舅和大舅妈以及表哥和表姐也都回到四楼自己家睡觉去了。虽然那个时候姥姥和二舅一家人已经缓和了很多,但是姥姥依然不在三楼那个外屋睡觉,而是领着我也到了四楼大舅家睡觉。前边我就说过表哥之所以和姥姥一起在另一区的那个房子居住,除了表哥那个时候的学校是在另外一个区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舅家住四个人也的确太拥挤了。

那一年不知道为什么大舅单位没有组织放录像带,否则表哥就会领着我去看录像了。这一下倒好一个面积不大的一屋一厨里挤进了六个人,吊铺上睡的是我和表哥,姐姐和大舅以及大舅妈睡在床了,姥姥睡在沙发床上。虽然大舅家一口以及姥姥对我也非常好,但是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时期我总感觉还是少了一点儿什么。

就是到了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时候我也不能第一时间回到现在所居住的这个房子,而是基本要等到中午的时候姥姥才会让表哥送我回来,那是因为姥姥也是为了父母考虑,大年三十上了一宿的夜班,就算晚上能休息的话也不可能休息的那么好,因此在父母回到家以后基本上在上午的时候都是睡觉,而我回家的话肯定会打扰到父母的休息,那么在中午的时候送我回家也就是太正常不过了。

表哥送我回到家以后一般也不会马上离开,那是因为父母在这之前已经买了挺多的烟花炮竹,我回去以后父母也会让表哥领着我出去放一会儿。之前我就说过那个时候放鞭炮的话,除了一些必要的时候放成挂的鞭炮之外,其余的时候我们都是把鞭炮给拆开燃放的,并且是点燃一个往外扔一个,然后听着响声。

但是随着很多城市都在禁止燃放烟花政策的施行,可能以后的孩子别说把鞭炮拆开燃放了,就是燃放成挂的鞭炮的时候可能都越来越少了。当然肯定还是有一部分孩子会有燃放的机会的,但是在大城市里出生大城市里成长的孩子应该燃放的机会不是很多了。

那个时候窗户下边的那条道路的两边的人行道的基本上没有停满汽车,就是现在的这个院子里也没有汽车停放,因此燃放鞭炮的地方相当的多,什么是小鞭,闪光炮,大地红,啄木鸟,麻雷子,二踢脚父亲多少都会买一些,当然这其中有很多我是不敢放的,那基本上就是看着表哥放了。但是说来也怪,在二舅家看表弟燃放他的烟花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当看表哥燃放我的烟花的时候就感觉一种无法言表的幸福。

中午的时候因为年三十父母都没有在家的原因,所以在初一的中午父母也会做一桌子好吃的,并且会留表哥一起吃这顿迟到的春节大餐。表哥其实也非常喜欢在我的家里吃饭,原因前边已经说过了,那是因为平时的时候表哥在姥姥那里基本上吃不到什么肉,就算回家大舅那里的话,在大舅家里也很少有机会吃到肉。除非只有在过年期间的时候,在二舅家里的全家大聚餐的时候,那个时候厨艺不错的二舅才会做用肉来烹饪的菜肴。

但是那个时期的我家就不一样了,虽然我家现在的生活水平特别一般,但是在那个时代的时候都是普通工人的父母基本上在平时的时候做菜都会放肉,至于过年的时候那么肉菜就更多了,所以表哥来我家里吃饭也是最为解馋的时候。虽然二舅家年三十的年夜饭肉菜也不少,但是架不住人也多,除了二舅家三口人,大舅家四口人之外,还有我和姥姥,这就是九口人了。另外还有不断上门的邻居有的时候也会上桌吃上几口,所以虽然肉菜多,但是基本上每样菜也就是吃上个两三口以后,装有菜的盘子也就基本上空了。

而来到我家以后,母亲在中午做的菜品也挺丰富的,并且最为主要的是家里算上表哥才四口人,因此表哥吃起来也解馋,比年三十在二舅吃年夜饭的幸福感要强多了。

表哥基本上是下午16:00左右才会回家,而我这个时候基本上也是在自己有屋子里休息了,那是因为虽然年三十在大舅家的吊铺上睡了一夜,但是说实话睡的不是很踏实。那种感觉和在姥姥家的吊铺上和自己家的床上睡都不一样。回家以后因为有一种兴奋劲儿存在,因此上午和下午还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但是表哥走了以后我也就困意上来了,就算父母不提醒睡觉的话我也会睡觉的。

但是这个补觉基本上睡的也不是很踏实,那是因为在晚上18:00左右的时候就要被父母叫醒,去爷爷家去了。

和之前一样,父母去的时候二叔家三口人和三叔家的三口人都没有到,只有母亲在厨房帮着姑父一起忙着做饭,等到所有的菜品都上齐了,二叔家和三叔家也都进屋了,反正是在我的印象里一直到爷爷去世之前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吃现成的,没有一次家庭大聚会的时候来的早并且帮着做菜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堂兄弟多少就已经有些生疏了,其实这种感觉在我家和三叔家陆续搬离楼房大院以后就已经开始有了。亲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平时多来往的话可能亲情还深一些,但是一旦不走动的话,那么亲情也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再加上都上小学了,因此更没有什么时间来往了。别看我和三叔的孩子在一个小学里上学,但是平时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至于二叔的孩子给我感觉平日里见到他的机会就更少了,他的小学其实距离楼房大院也不远,但是好像那个时候二婶在放学以后都是把她先送到姥姥家,然后晚上再去接回来睡觉的。所以有的时候我去姑姑家的时候会看到姑姑的孩子,但是至于住在四楼的二叔家的孩子我一般没有什么机会看到。

就是因为这样,本来平常不怎么见面的堂兄弟应该是非常亲热的,但是我们那个时候见面以后基本上就是保持一种表面上的亲情,但是实际上亲情已经很淡了。

如果非说什么时候会感觉有亲情存在的话,可能只有在一起燃放鞭炮的时候还会感觉到有那么一种亲情的,其原因也就是过年时候楼房大院的孩子和平房大院的孩子相互比试哪一个院子的鞭炮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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