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诸界任逍遥」

第八章不能说话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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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异空间传送是一种什么感受,不过仍有感官本身就是一件幸运的事;之前的实验表明,传送失败的倒霉蛋一瞬间就已经被分解成最微小的粒子,根本不会产生“感觉”这种东西。

莫名仙此刻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根拳头大小的水管,全身都被挤成条状,脚似乎还在原地,而身躯已经向无限远方延伸。在无限宽广的宇宙中产生了逼仄狭小空间的返差感,这种错位可以轻易的让人换上幽闭恐惧症,然后被无法逃脱的幽闭感所逼疯。

即使是莫名仙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也不襟感觉到焦虑与心慌,仅仅是过了一刹那,在感官中都仿佛是度过了数百年,无止境的空虚和寂寥充盈思维。

似乎会持续到时间尽头的煎熬陡然一松,莫名仙立时感觉到浑身一松,眼前的黑暗还是那个黑暗,空间上不再是简单的上下左右远近,似乎分出了层次,层层递进给人持续延伸的深邃感,仿佛每一寸空间都能延展出无数的世界。

而他似乎看得到尽头,又好像因为他的“看到”,那个位置就进行了无限的延伸,如同两面对立的镜子,没有去看的时候知道是两面镜子,但是当目光深入镜子里的内容,就会深陷空间延伸的对影。在这个奇妙的空间里,莫名仙不敢肯定是本身空间就是这样,还是他的目光真的会引起变化。

随着适应了陡然开阔的空间,莫名仙发现他能够“看到”自己!

此时的自己只能用内外交叠来形容,他甚至用眼睛看到了自己眼睛的整个轮廓以及内部滚动的液体;自己身体的从内到外的每一个位置都展示在面前,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血液在血管中流动,他的身体上的所有器官、皮肤、骨骼好像一团杂乱的绘画,凌乱的在虚空中铺垫开来。

就算是一贯大胆的他也是一动不敢动,害怕哪块内脏跳到了不该去的地方,他敢保证自己绝对拼不回来。好消息是身上的衣服的确如同那些法师预料的一样,进入的同时就被拆成了最微小的粒子,至少不用担心混进体内某个地方。

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还原成正常的人类,不过至少现在没有任何痛楚和不适感,说明身体并不是受到了某些伤害。在这个奇怪的空间里,似乎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有重影,本来还以为是眼球暴露在外带来的混淆。但是很快他发现了真正的原因,他看到的竟然是时间!

或者说是时间作用在物体上的表述,而这里唯一的物体就是他自己的肉体,莫名仙在手上的重影中看到了婴儿时期小小的手指,也看到了布满老年斑的手掌,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肺在死亡之后干枯的样子,也知道人死后大脑是如何在自然中被降解的。

这个奇妙的体验并没有持续多久,可能只有一瞬间,在这个时间都重叠起来的空间里,所谓的看“一眼”就把所有的东西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心中想的事情似乎早就想好了。

这样的一瞬间过去后,莫名仙感觉自己突然又被塞进了那根只有拳头大小的管子里,不同的是这一次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就好像有人在拿锤子不断地敲击着这根管子。

微弱的震动在这根管子里不断被增幅,莫名仙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跟着震动起来,这样的冲击让他精神出现了刹那恍惚。

感觉上就像一个困顿的人突然被惊醒,莫名仙睁眼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他心里还没从刚刚穿梭的感觉中拔出来,耳边就炸开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昏聩的意识被刺|激略微清醒些许,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似乎一片楼宇之间,巍巍高楼比起魔法世界低矮的楼房雄壮了数百倍,潮湿的街道好像是雨水新停,脚上坚硬的触感就好像踩在市中心法师大殿前的广场一般。

理智的思维只能简单分析,因为此时他的体感仍旧如同在大海中翻腾的小舢板,感觉和双眼看到的景象产生巨大的分裂,呕吐感、眩晕感这些不适在体内翻腾,俗称晕车;他这也算是晕传送吧。

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如果这个世界也有着日夜交替的话;莫名仙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感觉继续分析。四周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巷道外透出的些许微光照进这里,两个人面对面也只能看到个模糊的五官。

突然间有异样的风声,那是物体破空而来的声音。莫名仙下意识仰头闪了一下,就看到一个梯形的链捶晃了过去,只是那软绵绵的材质似乎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样子,难道是触发型的魔法物品?

顺着链捶来处,他分辨出武器的主人是一个人类,这让他小小松了口气,至少是人类的世界,而且从体型与刚才的尖叫中分辨得出是个女性。

在无数种模拟推演中算是刚登陆的情形中比较好的开局。人类、雌性,推演中一般是比较友好的接触对象,只是这个人类似乎有很强的攻击意图,首先需要化解这方面的倾向。

面对凶恶的雄性野兽,如果不是捕食期,往往是感觉受到了威胁,才会进行攻击,应对策略是通过更凶恶的表现将对方吓退;绝对不能示弱性的逃跑,有八成的几率会激发野兽的捕猎欲望。雌性野兽则分为在巢穴,或是旁边有幼崽等不同情况,都有着详细的应对方式。

现在面对的是人形生物,首先要判断是否属于能够沟通的文明社会;现在通过对方身着得体的装束,应该是文明社会,最优先应该是尽量友好接触较为稳妥。莫名仙迅速的过了一遍生存课上的内容,心中有谱。

女人不依不饶的拿着链捶不断挥击,杂乱的招式和无力的挥舞莫名仙应付起来不难,他很小心没有让链捶碰到自己,未知的武器难说会不会附加什么奇怪的法术,或者看上去很轻,实际上命中时会爆发出多强力的冲击也无法估测。

根据教师们系统的归纳,大多数生物表达善意的方法是通用的,既然对方是人类侧操作范围进一步缩小,首先应该尝试用微笑来释放善意。他却忽略了,身体难受的时候露出的笑容,简直是灾难。

对面,名叫司滢绮的女孩此时花容失色,面对狞笑着靠过来的变态,在慌乱的抵抗中,愤怒却将她的思维从惊恐中抽离出来,挥舞包包的时候甚至有种宣泄的错觉。

只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感觉仿佛是一辈子最倒霉的日子。早上如同往日般的起床之后,霉运开始降临。先是家里的游泳池莫名其妙崩了,然后池水竟然顺着消防通道倒灌进了地下车|库,她最喜欢的几款跑车都泡在水里。平日里总是选不好开哪部车,今天就全给解决了。

看着忙成一团的仆人们,鬼使神差的想脱离众人,想试试独自一人孤独且自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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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冲动一发不可收拾,她就趁着众人注意被引开,以上班不能迟到为由说服了自己,独自一人跑了出来。

没想到好不容易排队买到的早餐被人撞掉了;又因为排队时间变得紧迫,只能乘坐地铁;上班时间的拥挤的地铁再度令大小姐措手不及,没经历过这阵仗的她只能笨拙的学着别人遮挡胸前;然后敏感部位被触碰令她大为光火,抓着咸猪手就立马扭送警局。

可是在警局中得到的不过是敷衍般的所谓“记录在案”,在人挤人的地铁中身体碰触实在不可避免,完全无法界定为犯罪,对于这种案件的处理可谓“轻车熟路”,随便就将大小姐打发出警局。

她打破了不迟到记录,怀着愤懑和委屈到达公司。更没想到一向温馨的公司,今天也不能给她慰藉。平日里多有照顾的上司今天出差,临时负责的领导却不知道为何看她不顺眼,努力了一周做出来的计划直接否决,平日得心应手的工作也被各种挑刺,让她一度怀疑过去做的是否一直那么不堪;直到路过时听见那个女人在电话里得意的向朋友炫耀,又惩罚了想勾引上司上位的蛀虫。

委屈与失落第一次冲进心里,司滢绮才明白往日里的努力在别人眼里,她竟然是靠勾引上司上位的不要脸女人。

一整天下来,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完成多得夸张的任务,转眼就加班到了晚上10点。

“这就是生活的压力吗。”司滢绮不断问自己,其他人也一定也经历着这种复杂而不幸的人生,他们仍旧如此豁达的生活着。“我并不是一碰就碎的玻璃瓶,别人能够承受的压力,我自然也能应付。”每次含着眼泪的时候,她都让自己强行咽下,受一点委屈就哭哭啼啼,司家的人没有这么丢脸的。

直到离开公司,司滢绮的思维还是有些恍惚,平日里她总是会陪公司相处较好的同事走上一段,下意识就踏上了习惯的道路,只不过两条街道之外并没有停着固定会接她下班的豪车。

一切似乎是偶然却也是命运的另一种必然,数条大路中只有一条需要通向另一片街区的小道,灯火通明的夜晚也只有这一小段颇为昏暗。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小习惯,在行走过数次的昏暗小巷中,她却遇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旅客!

司滢绮在本能般的尖叫之后,一整天的憋屈与烦闷让她爆发了,“到底有完没完,这不是我想要的自由!”仿佛要向折磨她的运气报复,使尽了浑身力气挥舞着名贵的包包砸向那个站在原地的变态,凌厉的风声听起来气势汹汹。

而那个变态轻松的躲闪着,并且还向她猥琐而狰狞的笑着,双手怪异的高高举起,仿佛在逗弄着她,在闹市的小道旁居然如此有恃无恐。

凭着气势狠狠的砸了几下,司滢绮开始喘了起来。体力不支也她的理智开始回归。这时开始意识到在这个小巷子里,这个高大的男人一但凶性大发,墙j、灭口等往日里看到的新闻不断钻进脑海。

越是危急的时候司滢绮却反而冷静了下来,退后两步把包包挡在胸前,一只手迅速掏进包里,一边缓缓后退,镇定道:“你不要过来,我的钱都可以给你!”手中抓出纸片也不管是不是钱胡乱撒出去,只要对方去捡钱,她就有机会逃离,出了这条巷子外面就是大庭广众的地方。

而那个变态似乎听到了什么让他更兴奋了,无视散落在地上的钞票,高兴的笑着,不断发出呃呃呃的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仍旧举起双手向她靠近。

这次她真的有些慌了,胡乱掏出一只口红拿在手里,色厉内荏的喝道:“不要再靠近了,我、我这是防狼喷雾,你再过来我就喷过去。”

然而很却发现那个变态狂还是笑着,张开双臂慢慢一步一步靠近,嘴巴开合像似想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站住,警察!”一声娇叱在身后传来,哒哒两声踏地声,紧接着一道身影腾跃而出,呼啸着袭向那个变态。

这警察虽然是一个女的,但是打法凶悍,上前就是一个飞踹;那个变态反应也是很快,轻松侧身就闪了过去。紧接着警察一捏拳,凌厉的拳脚毫不客气攻了上去,那个变态两手架起,被锤得梆梆响,让一旁的司滢绮听得牙酸。

两人一交上手警察就知道这人肯定是练过的,双臂硬如钢铁,身体协调性极好,防御架势丝毫不乱,感觉像是和警队的格斗高手在过招,几下子硬碰硬,自己的手脚反而是隐隐作痛。只不过明显感觉到这人似乎有些虚弱,脚步有些虚浮,纯靠身体素质在硬撑。

她也是果断,猛然后退,同时拔出腰间电|击|枪,大喝一声:“趴在地上,否则我开枪了。”

随即看到那个变态还定定站着,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滋啦啦一阵响,电|击|枪准确的打在那人腹部。高压电流瞬间就让那人狼狈的跪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喉咙里也挤出了野兽一般的呼噜声。

女警察两条眉毛皱了起来,就算比较强壮的人中了电|击|枪也要躺地上抽搐昏厥,没想到这人的那么强悍,只是跪倒在地却还能保持意识。

还没惊讶完,就见那人一把拔下飞镖状电极,喘了两口气,那人缓缓抬起头来。

通道外的霓虹灯散出的灯光洒在脸上,她们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双目并没有被攻击的愤恨,也没有遇到执法者害怕的情绪,更可怕的是其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很难相信这样的眼睛会出现在一个为了一己私欲做出变态事情的人身上。

此时蹲在地上的身躯显露出的是优美又矫健的线条,如同狩猎的猛虎爆发前的蹲伏,一块块肌肉都凝聚着力量,无形的压迫感紧紧的拽着两个年轻女士心灵。

那个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冷峻的脸上勉强扯开一个微笑,虽然受到强电击后还未散去的痉挛刺|激着他,但即使这样也慢慢的张开双臂,嘴巴不停开合不知道想说着什么。

或许身边有人心里安定,也或许是发现了那人并没有那么面目可憎,这时候司滢绮有心观察对方。

狼狈的身影和略带仿徨的神情,让大小姐仿佛看到了自己。被生活对自己重拳出击之后,能做的只能是继续张开双手拥抱生活,仍然希望用微笑面对明天。

放在过去,生活优渥的大小姐肯定不会有感同身受的想法,可是今天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情就像一张黑幕,按着自己的脑袋后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重拳给打得鼻青脸肿。但是掀开幕布后,即使再狼狈她也是要面露笑容竖起中指。就好像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回到家后不会和女仆管家们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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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这些苦自己吃了,就得咽进肚子里。

这时候警笛传来,支援的警察赶了过来,几人上前扭过他的双手,第一时间披上了衣服。

看着犯人被抓上车,女警官安慰着司滢绮,“别担心,接到报案后,我们布控抓这个变态很久了,前几天都没有犯案,今天终于逮住了。”察觉到受害人神情稳定,没有过激反应她也是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是李禹柔,警-号******,还需要你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指正。”说完,却发觉小姑娘似乎有些出神,她也能理解,这时候受害人往往惊魂未定,所以只是领着向警车走去。

安定下来司滢绮反而没有了什么惊吓感,心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嘴上下意识的问道:“李警官,你说那个变、嫌疑人是不是并没有袭击的意思呢。”

注意力还在收尾的同事身上,李禹柔一下子没有听清她的话,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司滢绮暗骂自己,没穿衣服的变态又有什么误会可言,一定是吓糊涂了。摇摇头说了声“没什么”,就上了警车。

但在坐上警车的时候,脑海中闪过的,是一双纯净而坚定的眼神,与今天发生的一幕幕不断重合。她已经有些分不清,究竟是自己不幸的延续,还是对方倒霉的交集。

不久后,莫名仙就坐在审讯室里,对面两个警官对自己大声说着什么,但是他们语速太快了,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是两个世界不同的句式、用词、词意,组合起来后他是只能略微理解。

之前小巷中,最初因为发现向自己攻击的小姑娘说的话居然能听懂,所以有些欣喜下意识想靠近点,然而刚从那个奇怪的空间出来,自身的五感都混成一团浆糊,完全没有忘记了自己衣服都在传送中分解成不知名粒子。无论哪个世界,不穿衣服靠近一个女性,都不是什么文明行为。

只可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另一个人的攻击中。即使被那奇怪的武器放出的电能刺|激到,他也竭力释放出友善。最终的结果看来并不理想,那个教授人类沟通学的老师还说高举双手面带微笑是最容易获得好感和释放善意的方式。

而现在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奇怪的通道中受到了什么伤害,如果不是电击的刺|激,他甚至连基本的疼痛声都发不出,“只希望不是永久不可逆的伤害”。

“砰!”对面的警官看到莫名仙始终一言不发,甚至怔怔出神,就判定这人是要顽抗到底了。愤怒的一锤桌子咆哮道:“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拿你没办法,这次当场抓到,还有受害人指正,我告诉你,就是纯心抵赖也没有用!”

莫名仙完全听不清,只能很迷惘的张了张口,尽力试了各种发音,很勉强的挤出一个“嗯”。

这一下警官气炸了,没见过那么嚣张的。愤怒到脸色涨红,瞬间操起桌上的硬板。旁边同事反应极快,一把揽住警官的腰劝到:“罗队,冷静,冷静,把他送进去了有得他好看。”好说歹说才拦住了。

另一边,司滢绮的警车是落后一步到达警局的。路上就算倔强如她也是联系了家里的管家赶过来;如果给警察去联系,怕是要惊动在国外的父母,发生这种事,担心女儿的两老必然是连夜飞回来。

来到笔录室之前,很意外的认出来,正是早上抓来色狼的时候来的那间。再次来到这里,她倔强的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深呼吸几次后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微昂起颈项姿容端庄,对于大小姐来说这就是日常。

恰好交接的警官就是早上敷衍她的人,这位警官并不是会让人记忆深刻的类型,司颖琦自然也是没有想起;只是双方进入到笔录室,那个警官就把她认出来了,有些戏谑的说:“哟,又被骚扰了,这次抓到了吗。”

一旁的同伴赶紧咳了一下,悄声说:“是李sir负责的那个案子,好好记你的。”

本来一直想着怎么描述过程的司滢绮听到这话,顿时联想起上午发生的种种,一股无名火顿时烧了起来。瞬间觉得相比起被她亲手抓住,又敷衍着随意释放的色狼,这个所谓的变态反而没有那么让自己讨厌的错觉。特别是那种“就是报了案,我们也懒得理会”的态度,是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的憋屈。

这时候那个人的种种反应在心里串了起来,或许是什么无奈的原因这人没了衣服,刚开始见到的时候那人明显是在发呆,或许在考虑怎么遮掩。自己冲上去打他也没有什么反击的意思,毕竟后来和那个警官上演全武行的时候可没有在输,而且好像是个哑巴,很想解释却无法说话。最终画面定格在跪倒在地的男人,即使很委屈也尽力露出微笑,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司滢绮冷哼一声,说:“我想是你们搞错了,没有什么色狼,那人是我的弟弟。”你们不是把我抓的色狼当个屁给放了,那你们自以为认定的犯人,我就偏偏反驳了。

此话一出,两个警官都震惊了,之前口气轻佻那人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麻烦再说一遍。”

这时候外面传来呼声“大小姐,大小姐!”,还有人在竭力阻止“安静,不许喧哗!”

然后笔录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当先一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满头银丝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略有些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正是司家的老管家来了。

看到大小姐安然无恙,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赶来的路上无数次骂自己,怎么就纵容了大小姐自己一个人出门。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在他心里早就当做了自己的孙女,一听说出事几乎是夺门而出奔赴现场。

心中大石落下,老管家马上回头和后面的人说:“查理律师,一定要让那个嫌疑人好看,我要他永远也别想再出来。”

由于老管家是一路闯进来的,好些警员都赶了过来,刚刚到一旁写报告的李督察也被惊动了。听到有人在警局公然做出这种威胁,脸色都沉了下来。她对这种有钱人很没有好感的,这下也算是知道里面那个小姑娘身份不简单。

“谁说是罪犯了,我都说了是误会!”司滢绮大声反驳,“我说了,那人是我弟弟,十几年了,刚回来就被人抢劫,衣服都被扒光,本来我就是过去救他的,只是……我只是太黑了没认出来。”眼神有些躲闪的她继续编道:“我弟弟本来就是个哑巴,他其实一直想和我说明,只是说不出口,你没看他一直张开手,就是想让我认出来,是吧杨爷爷。”眼中带着恳求,望向老管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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