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出门啊!小雅要洗澡了。”小洁在客厅大声的说,小雅用手打了一下小洁,“你真讨厌,你是怕人出来还是提醒人家出来?”
小洁笑着说:“那只有本小姐一饱眼福了。”
“小洁子,给本宫宽衣,”小雅学着皇后的腔调,
“遮,奴才伺候老佛爷更衣。”
客厅内,氤氲的雾气中旖旎一片,两个女孩子的打闹声传入张娣的卧室。
张天狮、骆天一左一右把张娣架入房间,躺在床上的张娣顺势搂住骆天,张天狮刚要去拉,张娣睁开醉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天狮,张天狮立马缩回了手悻悻的出了房间,骆天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反而被搂的更紧了,张天狮出门了骆天只能任张娣搂着躺在床上。两人一个装醉,一个装睡,小洁的声音传来,张娣嘿嘿一笑,打破了两人彼此的尴尬,只是张娣依旧搂着骆天,骆天的手轻轻的搭在张娣的腰上。
秦雪家。
“老张,大晚上还让你跑一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秦雪把张教授迎进门说着抱歉的话。
“秦教授,你有事我怎么能不来呢,以前你没少帮助我。”
“老张,你太客气了,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两幅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秦雪把那本书拿出来又取出了秦天画的那幅画,老张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镜看了起来,越看神色越是古怪。
“老秦,你家有台灯吗?”老张问秦雪。
秦雪点头把老张领进了书房,老张在台灯下对比着两幅画,半个多小时后,老张抬起头。
“秦教授,我不问你这两幅画的来历,我只说我的判断,只是我的判断可能有些自相矛盾。”
“老张,你说吧!”
“秦教授,这两张画我判断是同一人所做,只是年代相差有几十年吧。你看这里,”老张指着蛊虫的一个弧形线条,“这本书上的虫子作画之时力道更小,不过更加圆润,应该是晚年所作,而这张则是年轻时候所作,力道更大。这个和技巧有关,可是关系不大。不过这两幅画的纸张不同,一个应该起码是宋代以前的纸张,而这张就是现在普通的宣纸。”
秦雪点头赞同,示意老张继续说。
“秦教授,我看这本书也不是做旧的,所以我就很费解了,这两件东西起码应该相差一千多年,而且这本书应该更新才对。”
老张费解的看着秦教授,秦教授好像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请老张这个专家来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
“老张,不瞒你说,这本书是上几代传下来的,而这张画是偶然所得,我也觉得奇怪就让你帮忙鉴定一下。”
秦雪送走了张教授掏出电话,“喂,国航吗?给我订一张明天的机票……”
小雅在浴桶内泡了快有二十分钟,身上头顶不住的流下汗水,小洁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敲门叫秦天,秦天拿出在超市买的高度白酒,拧开瓶盖,“小洁,你去找个东西蒙住小雅的眼睛。”
小洁拿出睡觉时候的眼罩给小雅戴上,小洁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雅感觉秦天的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头上摸着,小雅心想秦天不会是个变态吧,用一根手指摸自己,立马又骂了自己一句没良心,只是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雅难免不会有些旖旎想法,小雅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用害怕,没有危险的。”
秦天的话让小雅羞愧难当,小雅收摄心神感受头顶手指的移动,小雅感觉到秦天的手指明明是火烫的,可是抚摸过的地方却是清凉无比,小雅感受到随着秦天手指的移动,脑中好像有一物在慢慢蠕动追随着秦天的手指。
随着秦天的手指移动到鼻尖,鼻子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小雅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秦天拧劲瓶盖说:“好了,以后再不会有事了。”
小雅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即想到自己在浴桶内没穿衣服。
“哎呦!”小雅心一慌滑倒在浴桶内,头狠狠的撞到桶沿。
“小洁,你出来帮她一下。”小洁出来后秦天又进了小洁的房间。
秦天仔细观察着那只蛊虫,比书上画的小一些,口器也小很多,身上光光的还没有细密的绒毛。蛊虫在高度白酒里面拼命的晃动,显然是不喜欢白酒的味道。
城郊的一个城中村中,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内,枯瘦老头正在吃着花生米,桌上还放着一瓶茅台酒。
“老祖宗,那小子也太小气了,就拿一瓶茅台酒就想我帮忙,如果不是远房亲戚,我还真不愿意管他,真把咱们当成要饭花子打发了。”
老头对着桌上的一个小木匣自言自语,小木匣内响起了撞击木匣的声音,老头脸色大变,对着木匣说道:“老祖宗,还没到月圆之夜啊!你怎么就想出来了?”木匣内还是响声不断,老头头上冷汗直冒,“老祖宗,是不是那个孩子有事了?”木匣内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又响了一声。
“老祖宗,等下我带你去救孩子。”老头从床下翻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在自己食指上扎了一个口子,血滴在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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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血就渗入了盒子,盒子表面什么都没有了。
“老祖宗,你快有两千岁了吧,你可是我们巫家在江湖上安身立命的最大倚仗,我们全族人都用最新鲜的血供养你,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蛊王,其他的蛊虫见到你连头都抬不起来。”
老头回忆起了那次西南地区的毒物盛会。这还是祖辈一代代传下来的,就像这个蛊王一样。
洪武十八年,沐英镇守云南,沐英在昆明举办了万毒大会,这次盛会吸引了西南地区用毒高手数百人,其中有炼制毒药的高手,也有像五毒教这样豢养毒物的门派,当时巫家派出的巫龙,巫龙带去的就是这只蛊王,当时蛊王就有一千多岁,是巫家世代传承下来的,巫家世代用巫家人的新鲜血液喂养蛊王,因此蛊王只认巫家人。那次盛会举办到第三天,只剩下巫家的蛊王和五毒教的金蛇,在西平候沐英的注视下,一蛇一虫展开了斗法,蛊王从木匣之中激射而出飞向金蛇,金蛇扭动身体张口欲咬,蛊虫不避不让,金蛇一口咬住蛊虫的身体,在场众人都觉最后胜出的定是金蛇,怎料蛊虫身体坚硬异常,金蛇竟然没有咬动蛊虫,蛊虫趁机放出蛊毒,金蛇挣扎了两下不动了,自此蛊虫被沐英封为蛊王,巫家也一跃成为西南地区养蛊第一大家族。
老头还陷入在回忆中,木匣又响起了咚咚的撞击声。
老头睁开色眯眯的小眼睛,“老祖宗,今天咱们就去会一会那个人,看看谁有能耐抓住孩子。”
老头把木匣放在包里,背起自己的拾荒蛇皮袋出门了。
秦天给张天狮打电话,“天狮,你在哪里?”
“在楼下坐着呢,办完了?”
“嗯,叫骆天吗?”
“你想叫就叫,我可不敢叫,他还没从我姐房间出来吧!”
秦天伸头看了看,“没有。”
“那就咱们俩去吧!反正他去了也帮不上忙。”
张天狮并不反对骆天和姐姐交往,只是感觉一天两个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被抢走了有些失落。
秦天和小洁小雅打个招呼偷偷下楼。
“秦天,我们去哪里等?”
“去郊外吧,郊外人少,有和尚的地方吗?”
“有,城外有条河,河边修有沿河公园,那里远离住宅区,这个时间没人会去。”
秦天点头,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奔郊外而去。
来到河边的公园,出租车司机递给张天狮一张名片。
“哥们,这个地方晚上不好打车,等下回去没车打我电话我来接你们。”
“好的,谢谢啊!”张天狮收起名片,多给了司机十块钱。
“现在是无利不起早,有这十块钱打底,司机即使远点也会来接咱们。”张天狮不失时机的向秦天传授社会经验。
两人来到公园,“天狮,你去远处坐着,就装作不认识我,我不喊你别过来。”
“秦天,你行吗?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天狮,等下不是打架,你在旁边帮不上忙,只能让我分心。”
张天狮想了想,“那好吧,等下干不过就跑,不丢人。”
秦天笑了笑,张天狮离开后,秦天找个长椅坐下。
老头包中的木匣又响起了,蛊虫敲击着左侧木匣的板子,老头向左走去,“那边也没人居住啊,只有一条河啊!老祖宗会不会搞错了,”木匣内一阵急促的撞击声,“老祖宗,别生气啊,不是我信不着你,咱们就去那边看看。”
老头边和蛊王边嘀咕边向前走,快走到河边公园,蛊王兴奋的撞击木匣。老头看到前面的公园才醒悟,“原来在这里,看来是等着咱们的,老祖宗,等下别留情。”
秦天看着酒瓶中的小蛊虫,小蛊虫在瓶中扭动着身体,看着和刚才痛苦的样子不同,秦天放眼望去,远处走来一个枯瘦老头,看着就像一个拾荒之人。
老头在秦天十米之外停下,见到椅子上的酒瓶中放着那只小蛊虫,老头恶狠狠的道:“小子,连我们你都敢惹?”
“你是姓巫还是姓姬?”秦天没有接老头的话,直接问老头的来历。
“我姓巫,你怎么知道这些?”
“看你养蛊手法应是出自滇南,你们的宗门叫苗疆蛊门,苗疆蛊门自古是有两个分支,一支姓巫,一支姓姬。你携带的是那只传承两千多年的蛊王吗?”
秦天的话让老头吃惊不已,其中一些信息就连老头也不曾知晓,老头只知巫家,从没听过姬家,也不知道自己属于苗疆蛊门,可是年轻人既然认得蛊王,应该不是胡说。
秦天见老头不说话又问,“你们巫家现在是谁做家主?”
老头眨巴眨巴眼睛,“年轻人,不用拿话来唬我,你坏了我的好事,等下就让你尝尝蛊王钻心的痛苦,”老头狞笑着掏出木匣。
“你可想好了,蛊王现身之后你们巫家可是再无倚仗了。”
老头在秦天说话分神之际一按盒顶,木匣前面的挡板左右分开,蛊王向着秦天激射而出,秦天右手食指轻轻一弹,蛊王竟然被弹回,向着老头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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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吓的失声大叫,老头连忙躲开,他深知蛊王的毒性厉害,虽是自己常年喂养,可是也没有能克制蛊毒的药物。蛊王落地之后竟然纹丝不动,老头赶紧跑过去小心的取出一把小钳子夹住蛊王放入盒中。
“我再问你一遍,巫家现在谁是家主?”
秦天厌恶的看着这个老头。老头吓的扑通跪下,“巫家现在的家主是我大哥。”
“呦,你不是家主为什么随身携带蛊王?”
“这个,这个,”老头吭哧半天才说:“家主之位传给我哥哥我不甘心,就盗走了蛊王。”
“怪不得你不知道蛊门规矩,下蛊害无辜者当杀。”
老头一听此话,又见秦天一脸的肃杀之气立马冷汗直流。
“求您高抬贵手就放了我吧!”老头跪地求饶,“再说现在杀人犯法,你不能因为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断送自己的前程。”
老头甚是可恶,竟然恐吓起了秦天。
“杀人犯法,不过你被你养的蛊王毒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者你也知道,蛊王之毒的厉害,不到一刻钟,你连血肉都没有了,谁会在意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头死活。”
老头一听猛磕响头,秦天本就是吓唬吓唬他,也不想真的杀人。
“你联系你们家主,看看他怎么说。”
老头无奈只得掏出手机拨通了大哥电话。
“大哥,我是巫虺啊!”还不等老头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痛骂,“你小子还有脸打电话回来,你知道你闯多大祸吗?”
秦天也懒得听他们的家务事,便示意巫虺打开扬声器。
“你就是巫家的现任家主?”
巫蛟听到还有别人在巫虺身边,“是啊,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我问你,蛊门滥杀无辜该怎么责罚?”
巫蛟听到秦天提起了蛊门,巫蛟小心翼翼的问:“敢问阁下是谁?”
“你不用问我是谁,滥杀无辜当怎么处置?”
“该当蛊王钻心。”巫蛟说此话之时心不住的狂跳,蛊王在巫虺手上,巫虺尚且被制住了,那此人的能耐也太大了,巫蛟真的担心此人当场让巫虺蛊王钻心。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已经削去了蛊王的蛊毒,你们也再不要用蛊害人了,巫虺回去你们怎么处罚是你们的事情,我不便插手。”
“谢谢,谢谢您留我二弟一命。”
巫虺听说此人一个弹指就削去了蛊王的蛊毒惊骇无比,挂了电话老头转身刚要走。
“等等,你打电话叫那小子来这里。”
老头明知故问的说:“谁啊?”秦天一瞪眼,老头马上给小雅的前男友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小雅前男友打车赶到了河边,来到河边见到老头在地上跪着,而看那个年轻人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张凯,你个狗杂种害得我好苦啊!”巫虺见到张凯便气急败坏的骂道。
“巫先生,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害你了?”
还不等巫虺说话,秦天问,“你就是小雅的男朋友,蛊毒就是你下的?”
张凯一听秦天说起蛊毒,立马就怂了,跪在地上给秦天磕头。
秦天道:“这件事你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张凯抬头看着秦天,突然想起早晨就是秦天拍了自己并说认错人了。
“认出来了,早晨就是想确认你是不是养蛊之人,公了就是把你送到公安局,投毒也应该判几年。”
张凯不等秦天说完连忙摆手道:“大哥,私了私了。”
“私了就是你赔一笔钱,然后你离开这个城市,而且不能再出现在小雅的生活之中。”
张凯问:“大哥,赔多少?”
临来之时秦天和张天狮商量过这件事,也问过小雅张凯的经济情况,最后定的是二十万,这笔钱不至于让张凯倾家荡产,也会让张凯长一个深刻的教训。
“二十万。”
张凯刚要讲价,脑袋就被巫虺给了一巴掌,张凯吓的赶紧答应,“大哥,三天之内我凑齐了打给小雅。”
秦天点了点头,“你们走吧!”
二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见二人走远,秦天向张天狮招了招手。
今晚为了隐藏自己的右手食指的秘密,秦天特意抓了安神的中药让小雅泡澡,又把张天狮支开。秦天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这是秦天最大的秘密。
“都搞定了,咱们回哪里?”秦天问张天狮。
“当然回家了,难道还去那里当灯泡?”张天狮悻悻的的说。
张天狮掏出电话打给出租车司机,不一会出租车就来了。
“哥们,正好我在附近,这里不好打车吧。”二人一上车,司机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司机闲聊。路过会展中心,外面挂着红灯笼。
张天狮问:“大哥,会展中心怎么改卖灯笼了?”
司机说:“不是的,是会展中心要举办一个展览,名叫盛世大唐,据说有很多唐代的艺术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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