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雅：“脑震荡是他们打的呀！”

“被打了要找公安局，我们是食品监督局。”

“没错。他们的奶是小商小贩的生奶，不可以公开出售，找你们就对了啊，快罚他们款。”

“话是没错，但是没有医疗诊断书，无法证明质量问题，不能立项，只能说服教育。”

“这。。。”唐雅无词了。

“我们撤！”

执法人员行动迅速，立即回了一辆蓝白相间的公务面包车里面，司机启动车辆准备离去，张无垠和方柒夏对视一眼，没想到居然逃过一劫。

为首执法人员坐进副驾驶位置，摇下车窗，朝方柒夏招手，示意她过来有话说。

方柒夏连忙抛下手中的活儿，跑过来信誓旦旦的说：“报告领导，我以后再也不买生奶了，我去超市买品牌牛奶。那么不用罚款，也不用整顿歇业吧？”

那个人笑说：“不用了。我给你推荐一个奶源吧。给你这张名片，我外甥是做牦牛奶生意的，正想打开市场，要不你给他打电话，试试做个牦牛奶奶茶？哈哈，我是外行，只是随便提点建议。”

方柒夏：“牦牛奶？？？”

“行吗？”

“行行行！太行了！”

“再见。”

面包车开走了，唐雅气的腮帮子疼，一言不发走了。

张无垠问：“牦牛奶奶茶？牦牛奶不是很膻吗？”

“是吗？我没喝过，买一些尝尝？”方柒夏也很犹豫。“今天先用盒装牛奶吧。”

“那这些生奶？”

“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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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柒夏把两桶生奶倒入街边下水道的短视频在本地视频赢了一次小热点，点赞过三万，浏览量几十万。

不明群众指责她浪费牛奶，说她是当代资本家，骂她宁可倒掉牛奶也不给穷人孩子喝，真是黑了心了。

支持的人反驳说这是没有质量保证的三无产品，倒掉是为大家的健康着想。专业人士更是建议不要购买小商小贩的生奶，营养其实并不会更多。

还有的网友指出奶茶店女老板蹲在街边倾泄牛奶时，长发如瀑布般洒下，臀部曲线优美，容貌清新秀丽，都希望娶得这样的女孩为妻。

下面一堆评论：你娶不起。

张无垠发的“茶马咕叨”官方视频中宣称：本店做出决定，将会推陈出新，抛弃鲜奶，采用牦牛奶做奶茶。并大肆宣扬牦牛奶的补钙作用，据专家称，比普通牛奶的补钙效果强三倍。

很快，方柒夏就联系了监督局某人的外甥，某天下午一辆白色越野车停在了“茶马咕叨”门口，一个年轻人从驾驶位下来，“砰”的关上车门，打开后备箱，搬下五箱“川西”牦牛奶。

“请问哪位是方老板？我叫严岩，是本市川西牦牛奶经销商。”

方柒夏应了一声，连忙从吧台出来招呼，头发扎成马尾辫，还穿着桔色围裙。

“你就是方老板？”严岩问。

“对啊，不像吗？”

“哈哈，不像，你年纪很小吧？真的是老板？”

“不信去里面看营业执照！”

“信了。这五箱牦牛奶我给你搬进去？”

“不用了，我们自己搬。多少钱？”

严岩犹豫了一下，献殷勤说：“本来是货到付款，但是现在看你年轻（漂亮），我支持你创业，第一批货先欠着，第二批货开始给钱吧。”

“那谢谢喽。张无垠，来搬货！你想让我这个瘸子干重体力活吗？”

张无垠本来在吧台玩手机，现在走出来搬货，他和严岩对视一眼，彼此点了个头。

严岩：“方老板，这是你男朋友？”

方柒夏：“哈哈，不是，他是我合伙人！”

张无垠心里万马奔腾，都亲密度59分了，还不算男朋友？那几分才算？

他心里气苦。

不行，必须向别的男人宣誓主权才可以。

张无垠：系统系统！

【系统：啥事？】

张无垠：给我宣誓主权！

【系统：怎么宣誓？】

张无垠：比如让她扑倒我怀里，或者主动亲我一下，必须让别的男人看到。

【系统：立即执行宿主命令。】

方柒夏：“快搬呀，愣着干嘛？”

方柒夏话音刚落，觉的那天浴室扭伤的脚踝突然发作，“哎呦”喊了一声就扑进张无垠怀里，张无垠连忙抱住她柔软的身体。

“你怎么了？”张无垠面露关切表情。

“脚又疼了。”

“我不是每天晚上都给你按摩了嘛。”

“谁知道，你一按我就睡着了，你按够二十分钟了没有？”

“当然按够了。”

“快扶我回去坐下。”

方柒夏整个人靠在张无垠身上，脚不敢用力，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回了吧台。

严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说：“行了，你们俩不用撒狗粮了。”

开门，上车，点火，启动，越野车开走了。

方柒夏的脚立即不疼了，她说，“奇怪！好了！”

“你是故意整我的吗？”

“我怎么故意整你？”

“先让我搬五箱重牛奶，又让我搬你。”

方柒夏伸手打他手臂：“我能叫‘搬’吗？我是人，人要说‘抱’！难道我有五箱牛奶重？”

“应该有吧。”

“你就是嫌我胖！哼！”

晚上打烊以后，张无垠打扫一楼二楼卫生，方柒夏没打算歇着，拿出牦牛奶开始调配，先倒在杯子里喝了一口，说：“果然，好像有一点膻味。”

“我尝尝。”

方柒夏给他倒了半杯，张无垠小心翼翼拿过来，凑到鼻子前一嗅，说：“闻起来很像男人的。。。那个。”

方柒夏心领神会，说：“我也觉得。”

张无垠满腹狐疑：她懂？难道很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