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南柯早就在等着这一招，他用陈宇做诱饵，完成了反杀。

小玉低下了头，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宝剑轻易地贯穿，血液如一条柱子一样喷吐了出来。

“你……”小玉的身体向前倾倒，南柯赶紧过来将小玉抱住，或许只有在生死之交的时刻，他们两个人才能说两句真心话。

“对不起……”南柯摇了摇头，他的内心终究有那么一丝不舍，他们之间的故事很难清说孰对孰错。

就这样，小玉在南柯的怀里逐渐变得冰冷，最后彻底成为了一具尸体。

陈宇受了重伤，用道力暂时封住自己的血脉，防止失血过多。

“徒弟……走吧，我带你疗伤。”南柯今晚的语气第一次软了下来，他将小玉静静地放在地面上，扶住摇摇晃晃的陈宇。

“你还没给我讲完你的故事呢。”

南柯一愣，没想到陈宇还在惦记这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时间继续回到那一年，南柯将离家出走的小玉救回了紫光阁，看着昏迷不醒的小玉，他的内心十分复杂。他攥着她冰凉的小手，亲自给她灌药，日夜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直到那天晚上，小玉终于缓缓醒了过来，她看到了倒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南柯，自然是百感交集。

“师……师父。”小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此次出走虽然有赌气的成分，可打心眼里是真的觉得自己是师父的累赘。

小玉轻轻地将手放在南柯的臂弯里，感受着他温热的鼻息。

就这个动作，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南柯从朦胧的感觉中醒过来，看到

小玉一直在看着他，略显尴尬。

“小玉，你醒了”

小玉点了点头，两个人对视，这次南柯没有回避小玉的目光。

“小玉，你再不准一声不吭地离开紫光府了，之前的事为师跟你道歉。”南柯语气逐渐低沉，心中的愧疚如同泉涌一样。

“师父……我之前以为您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小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

小玉直接环抱了过来，曾经南柯看着小玉一点点长大，也给她过无数个不同含义的拥抱，只是这一次，两个人都有了私心。

南柯并没有躲开，而是感受着小玉长大的痕迹，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已经存在了一个男女有别的这个概念。

小玉有些胆怯，她怕惊扰了师父，可那股汹涌的爱意还是滑到了嘴边，不吐不快。

“师父，我不在乎那些世俗，只要你也同样不在乎，我愿意……把一切交给你。”小玉咬着嘴唇，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很清楚，一个男人需要什么，更何况是一个三十多年来守身如玉的男人。

人的兽性始终隐藏在内心，被理性所压制，可一旦一种想法一直被压抑，积攒的能量在一个瞬间被点燃，就会冲破理性的阈值。

“不不不……小玉，你正常一点。”南柯将小玉推开，可那团火焰已经在心中种下了足以燎原的火种。

“师父，您最近怎么都不练功了”大徒弟西门风是南柯最得意的徒弟，不到三十岁便已经窥探到了元婴的门槛，甚至南柯几乎倾尽所有，所以西门风现在也很是一直不近女色。

“为师……最近有些累了，修炼还是应该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处置啊。”南柯强颜欢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练习相应的功法了，至于成仙得道也逐渐变得遥不可及。

“是这样啊，那我练功，您帮我指导一下。”西门风这个孩子十分好学，如果没有意外，南柯是想要把自己的衣钵传给这个男孩的。

看着西门风那股认真的劲儿，南柯难免想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些过去已经离他远去，至于值不值得，一时间谁也说不清。

“师父，师兄，你们在修炼呢”小玉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她亲昵地拉着师父，这个动作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小玉经常和师兄们撒娇，即便她已经豆蔻年华，可很多人还是只把她当成当年那个小女孩。

“小师妹，你呀，天天打扰我们修炼。”

“哪儿打扰你们修炼了，而且师父也没修炼嘛，倒是你，一点儿没入定，被我试出来了吧。”

“切！”两个人互相斗着嘴，小玉踮起脚尖，轻轻在南柯耳边耳语了几句，又冲他咬了咬嘴唇便跑开了。

“不管他，师父，咱们继续修炼！”小玉的一番话，激起了西门风的好奇心，他一直是个好胜心很强的孩子。

“这，风儿，为师还有些事，你先自己修炼，我等会儿就来。”南柯急匆匆地，冲着小玉走的方向，跑了过去，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西门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师父最近是怎么了，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

西门风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小玉这孩子又和师父闹着玩呢，闭上眼睛，继续开始修炼。

南柯追上了小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直接撞开了小玉卧室的门。

“先把门关上，你看你猴急的。”小玉得意的笑着，将门插上，以防有人看到。

“小玉……”南柯喘着粗气，他看着小玉，如同喝醉酒一般，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就不可能再关上，所有妖魔邪祟的想法如同开闸一样倾泻了出来。

面对小玉的含情脉脉，南柯早已经失去了抵抗力，就算他知道这一切是错误的，是有悖伦常的，可他就是让自己完全逃避，脱离这些想法。

可最后，她只输给了他一次，而那一次，就决出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