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仙石记」

第8节 若思被逼用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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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八节 若思被逼用迷香

却说若思那天大闹孟童公寓后,丫环习秋问若思道:“水幻与孟童好,或是骗局?”若思道:“都同房了,何谓骗局?不行,本主决不能让水幻得逞,我得先下手为强,与孟童一起远走高飞。”习秋道:“公主真这么想?”若思道:“你问水幻是不是真的!”习秋只是摇头。丫环卷碧道:“既然公主只是要气那水幻,在下倒有一计:公主祖上善制迷香,何不就用此物迷晕了孟童,然后将他藏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那水幻找去!”若思喜道:“好计!亏你想了出来!”习秋道:“此计虽好,却瞒不过水幻的眼晴。”若思道:“此话怎说?”

习秋道:“水幻耳目众多,时常派人跟踪公主,公主若引孟童外出,她能不知?要行此计,公主更需狂追孟童,让水幻不觉反常方可。”若思道:“所说极是。”习秋道:“听说孟童此人修仙有成,酒量极大,他既不会醉,公主要多下迷香。”若思道:“这个自然。”

又说那日水幻激怒若思后,急招雪月、平真、半蓉,面授机宜。继而水幻领众前往若思居处。习秋引入公寓大厅。若思看见水幻,面露不快之色。

水幻开门见山道:“若思,那些唧唧我我的爱情可不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啊?难道说你不想帮父王巩固季桂王朝,那才是咱们的根本呢。”若思厉声道:“你先说你自己!”表情鬼马地冷笑。

水幻道:“你再这样下去,还真能毁了咒玉计划!事关季桂王朝,不能有一丝一毫掉以轻心,否则我们全会完蛋!”若思道:“实话说了罢,象大公主这样言行不一的人本来是不适于领受重大任务的。”

水幻大怒,狂瞪若思。平真道:“我看四公主颇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意思,既然如此大公主不如成全她好了。”半蓉道:“留人难留心,四公主既然有了中意之人,大公主还是随她吧。”水幻道:“你两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对不起,本主爱莫能助了,对拿着王国神圣任务当儿戏的行为本主决不姑息!”

雪月不紧不慢地说:“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若思,要是你那次没来就好。”若思突然对雪月发起火来,厉声问道:“为什么我没来就好,你想吃独食啊?别以为结帮就能得天下,马日的未必就是驴!”

雪月仍然波澜不惊地说:“若思,你看你都成了歇斯底里爱魔,何不试着拥有一刻然后放手,那样会相对平衡些。”若思撇嘴道:“什么拥有一刻,如果他只爱你一刻,何来拥有,要是想得这么开,不如就到风月楼去过日子好了。”雪月终于面露愠色,道:“大公主早就说过,你缺阴少柔的,与孟童甚不般配,既然如此,何必强求呢?”

若思浑身的青筋都要暴出,好象刚刚经历了一场恐怖减肥,嘴里骂道:“告诉你们啊别在背后乱叨,谁要是叨我和孟童的事,本公主就咒他不得好死!”骂完操起桌上的东西往众人脚下乱砸,那阵仗就是要赶她们走。平真、半蓉假意上前去劝。

水幻斥道:“如此胡为,还有没有王法了!”若思狂瞪她,眼角暴眦欲裂:“你算什么王法,你是狗屁,都走啊,别让我看见你们!”众人皆忿然离去。

回到自己居处,水幻恨道:“这还了得,都翻了天了!”平真道:“公主何不寻那道姑问问?若思如此疯狂,与那什么借意行咒定有关系。”水幻笑道:“不错,本主也想上道姑那里讨教一番。她既教我上计,如何没有下计?”于是与平真前往黑果洞。

见水幻亲自上门,计智狐连忙迎入。水幻先问候荫内莎。计智狐道:“魔主闭关修炼,不能相见,诚为憾事。”水幻说了若思的事情。计智狐道:“公主莫非怪罪本道?”水幻道:“若思心结越深,状如疯狂,连本主都有点没辙。”计智狐道:“若思疯狂了吗?”平真道:“比我主所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计智狐道:“公主也认为若思疯狂?”水幻道:“确实疯狂。”计智狐高声道:“公主差矣,若思还不够疯狂!”水幻道:“此话怎说?”计智狐道:“五方魔石何物?岂是凡辈可用!”水幻微笑不语。计智狐道:“我让公主看一样东西,公主就有招了。”说罢,起身进入内室。水幻与平真对视而笑。须臾,计智狐手持一画轴出来,向水幻展开道:“此是殊星女婵巫雪儿,为孟童所最心仪者。水幻何不派人化身此女?”水幻细看后道:“本主也依稀听得此事,这个女婵端的美丽!”

计智狐将画轴卷好,送与水幻。水幻起身谢道:“此计甚妙,又劳道姑费心。”计智狐道:“此非本道之功,皆是我主要助公主,本道只是奉命行事。”水幻道:“代我深谢魔主。”说罢,与平真告辞而去。

回到自己屋里,水幻向众人展示那画。众皆赞叹。水幻道:“有了这张画,本主要让巫雪儿出来亮相!叫若思再也别想那好事。”竹月道:“大公主这一招雷人,三公主知道了更要大耍个性了啊。”水幻眼中闪过一丝诡异:“大耍个性怎么了,难道说她若思有个性咱们就要跟她倒霉啊,咱们就要把她象祖宗牌位一样供着啊?再说了,我这么做也是为若思好,免得她以后走火入魔。”竹月默然。

平真道:“事到如今,要怎么做,大公主吩咐就是,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水幻道:“平真,你速速化作巫雪儿,让孟童看一看伊人尚在,叫若思彻底死心!”又遣半蓉去帮平真。二人领命而去。

周六早晨,半蓉看见孟童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便走过去会他。孟童见半蓉来,腾地跳起。半蓉微笑道:“不错,很有礼貌嘛。孟童,你想知道巫雪儿去哪里了吗?”孟童道:“想知道啊,你会告诉偶那倒是奇了怪了。”半蓉道:“巫雪儿死了,你知道了也没用。”孟童惊道:“死了?竟然死了?”

半蓉道:“她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她被人魔障了,可是顶级的魔法概念哟。”孟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半蓉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孟童暗想:“偶且讹她一讹。”因道:“你们把巫雪儿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水幻叫你干的?告诉我,巫雪儿在哪儿?”半蓉道:“干什么,瞧你一头煤气!你态度如此恶劣,我还真的不知道。”孟童道:“不知道你充什么神仙!”

半蓉道:“巫雪儿是殊星来的,水幻和她姐妹情深,岂会让她被你拐去做了新娘!再说巫雪儿还得帮助水幻完成重大任务呢,哪有时间谈情说爱?不过啊,你要是对我好点,说不定还有希望。”孟童转身就给半蓉鞠一大躬:“得,这话偶爱听,孟童这厢姑且有礼了。”引得半蓉格格地笑了起来。孟童只管问巫雪儿。半蓉眨眨杏眼,眉宇间隐现同情:“不管怎么说,找人第一,我帮你。”说罢,指他身后道:“瞧,那是谁?”

孟童赶紧转身,只见背后清风玉露弥漫,奇香扑鼻,巫雪儿悄然现形。孟童见了,赖颜大喜。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的全不费功夫。孟童冲过去就将这娇柔美女搂入怀中,抱得铁紧,好象一松手她又会人间蒸发了。

翌日,半蓉又去见若思,见面即道:“在下有句话要说,公主听了别生气:那孟童原有个相好,叫巫雪儿,大公主让在下告诉公主,不要与她去争。”若思道:“水幻让我不争,我就偏要争!当她是圣旨啊?”一道烟冲出去了。只见孟童仰八叉大字形躺在草地上,看到若思过来,那家伙撩起衣服下摆蒙住了脸。若思上前道:“你为什么蒙脸,是不是不想理我?还是你要赶我走?”孟童霍然掀起衣服,道:“偶为什么要赶你走!”

若思道:“你见着巫雪儿了,是不?”孟童道:“是啊,见着了。”啊——,若思叫得惊天动地,一副要玩命的样子,拉起孟童就去找水幻论理。

那半蓉见此光景,急忙跑去向水幻报信。水幻其时正在校园外马路边上猎鸟,若思与半蓉几乎是同时而至。半蓉尚未喘过来。若思一把揪住水幻,指着路边一个破烂工棚道:“水幻你信不信,要是再干涉我和孟童的事,我就和他在这现场做成好事,让你开开眼!”

半蓉大喘道:“四公主,这能成吗?那赖子亲眼见到巫雪儿了,还会与你做成好事?”若思道:“那好,今天我就给你们验证验证。”说罢拽着孟童,登登登走向工棚,一脚踹开大门,就往里面走。那工棚原是毛竹为架,外边再敷衍些破板纸皮,缝隙无数,处处漏风,两扇旧门倾斜欲倒,门上挂把锈迹斑斑的大头锁。从外面可看见里边横七竖八挂着些肮脏工装,散发出一股子霉味,这样的地方便是野猫进去叫春也得掂量掂量。

孟童差点要拧若思腮帮子:“行,挺逗的,你比偶还牛啊。”若思指着工棚大叫:“你去不去?不去就一刀两断!”孟童摸着脸,坏坏地笑:“若思,偶今天算是服了你了。”连他这赖子都被难住了那就是真正的世界难题了,

当然孟童并不是不解风情,他亦知那若思来路不明,岂会轻易。再说就在那简陋的工棚里面,浪漫的起来那倒是奇了怪了。当下孟童笑问若思道:“你与水幻斗气,就只有这办法了?”若思骂道:“这办法不好?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孟童不入工棚,又听水幻嘲笑不已,若思勃然大怒,紧急变出一只一米多高的毛绒大熊,两手擎起,铺天盖地地朝孟童一阵乱砸。孟童抢过毛绒大熊也作势朝若思身上砸,若思又是一阵疯狂,呼呼大喘,最后两人都倒在地上滚成一团。水幻大笑:“若思,你和孟童搞摔交表演哈。”孟童大叫:“中人计了!”若思一怔之间,那孟童已经腾身而起,溜得不见踪影了。

这一下若思更是火上浇油,翻身而起,直奔孟童的公寓而去。可到了哪里,铁将军把门,孟童根本就没进屋。若思撒泼怒骂。习秋陪着,劝解不已。若思道:“今天那么多人面前,孟童这家伙不给长脸,本主一定要暴治他一通!”习秋低声劝道:“事已圆满,公主可以暂止。”若思方才不闹。

那时平真来禀水幻道:“明天此地过中秋节,热闹非凡,奴才们也想放松放松,不知是否继续跟踪若思?”水幻道:“不必,本主已知此人日后动静,目下她已疯狂,让她去缠着孟童便是。”

这边若思找到孟童,邀请道:“明天中秋节,我想请你吃个晚饭,不知能否赏脸?”孟童道:“偶一个大男人凭什么让你请吃?”若思蹙眉做不乐之态。习秋从旁道:“若思有些事闷在心里,想与孟哥谈谈。”口气中颇有求情之意。那赖子最怜弱女,因道:“那偶去!只不要说谁请谁!”

回去与孟书灵商议。孟书灵道:“那班美女都唯水幻马首是瞻,只这若思不同,凡事都要与水幻做对,此人身上或有奥秘,既请吃饭,孟哥不如随她,就探她虚实。”孟童道:“好,偶已答应了她。”

第二天,到湖边一家酒楼聚齐。若思已让习秋先去点了酒菜。又在那包间里上了迷香。她三个预先都服了解药,因此不怕那香迷人。是夜果然碧空如洗,月圆如盘。好个中秋。三个美女与孟童一人对席,举杯谈笑,甚是欢洽。

酒过三巡,菜经五味,孟童问:“不知同学为何心闷?有甚委屈?”若思不答,看习秋一眼。习秋便嗔道:“不是你造成的!”孟童道:“与偶又有关系?”卷碧摆手道:“中秋佳节,不谈,不谈。”一个劲劝他喝酒,又添上菜来。

那时孟童隐隐闻到一股异香,略略有些头晕,连忙运功抵住,心里说:“这伙人定是使了手段,偶且不做声,看她玩个什么出来!”

又喝了五七杯酒,吃了十来道菜,众美女巴巴地看他不晕。孟童道:“晚饭之后,莫非还有节目?莫不是邀偶唱歌跳舞?”若思问道:“你喜欢唱歌跳舞?”孟童道:“偶若不喜欢那还奇了怪了。”若思道:“我不会唱歌跳舞!”孟童道:“那莫非找个地方让偶洗个桑拿?或到海边赏月?山上望日?塘边钓鱼?”若思嗔道:“再无节目,你也甭想。”孟童叫道:“如此有甚意趣!”若思道:“吃完后,你就回家。你要走不了,我几个姐妹扶你回去。”心里只望他晕。孟童道:“偶不要你们扶!偶哪里会醉!”若思道:“中秋月明夜,小醉美人扶,如何不好?”再听时却无回应,原来已经晕死了。习秋拍掌道:“中招了。”若思道:“如中此香,七天不醒,亦于身子无伤,你们且抬他到大山深处,找个山洞先安置了。周围多布魔障,防止野兽侵害他。”

孟童听了,闭眼暗笑,心里道:“你个鸟兴!倒来玩偶!”只装作迷晕,任他拾掇。那两个卷起衣袖,便来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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