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仙石记」

第8节 狒尔量欲摄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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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八节 狒尔量欲摄长公主

黑果洞中,荫内莎问计智狐道:“司马如没了魔幻石,此事如何?”计智狐道:“这司马如人际甚广,与竹阳、竹柔都有交情。又与殊星女婵素有往来。此人日后必与孟童相好,助他成事,于魔主甚为不利。此次痛失魔幻石,孟童必去安慰她。两人情投意合,在下化身去说狒尔量,就报他两个合璧之事,狒尔量暗探四布,能不相信?狒尔量宇霸之志,最喜崭新能量,若闻此事,定会摄司马如入魔能石。前有水幻之例可证。”荫内莎道:“本魔亦是此意,军师布排即可。”计智狐即化身道姑,运起曲翘跨星功,直达殊星。

计智狐先找洪固,洪固引见狒兴霸。狒兴霸道:“你是清云宫道姑,来此何事?”计智狐道:“司马如已失魔幻石,又与孟童私下合壁,特来报知季德王。”狒兴霸道:“你去见季德王,不可说季德王摄入司马如。”计智狐暗道:“狒尔量宇霸之志,狒兴霸历来助纣为虐,为何又这般说?”心下纳闷。当下唯恐狒兴霸不肯引见,暂且答应。

狒兴霸将计智狐引至大殿王座前,狒尔量命赐锦墩坐于堂下。狒兴霸立于计智狐右侧,不时睃她一眼。计智狐先向狒尔量致观主之意,狒尔量道:“道姑来此,莫非有好事?”计智狐道:“未知是否好事,小道若是说的不对,还望大王恕罪。”狒尔量道:“道姑勿谦,只管说来。”计智狐道:“司马如已失魔幻石,又与孟童私下合壁,特来报知大王。”狒尔量道:“本王已知司马如失了魔幻石,至于她与孟童合壁,却是不知。”

计智狐道:“司马如在外风流,但她是大王亲生女儿,小道想大王一定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狒尔量闻言不悦。大将军狒涯喝道:“道姑大胆,胆敢妄揣圣意!”计智狐道:“此是人之常情,若是你的亲生女儿犯了事,你会惩罚她么?”狒涯拔剑欲斩计智狐。狒尔量摆手制止。狒兴霸斥计智狐道:“大王家事,岂是你能管的?胆大妄言,不许再入此宫!”喝令武士乱棍轰出。

狒兴霸暗中派人骑快马截住计智狐,带至府中。狒兴霸问计智狐道:“道姑无信,为何说季德王摄入长公主?”计智狐道:“事在必然,小道不得不说,还望狒公见谅。”狒兴霸问道:“你与司马如并无过节,为何要让季德王灭她?”计智狐道:“此人素与我清云宫不睦,恐怕日后有所不测,故有此行。”狒兴霸笑道:“老夫亦要除去此人,昨日所言,试探道姑真心也。”计智狐称谢,心里道:“都说狒兴霸城府深,果然如此。”辞去,狒兴霸送至内门。

计智狐回至蓝星,荫内莎问道:“干事如何?”计智狐以自己被狒尔量忿懑驱出告之。荫内莎道:“如此说来狒尔量不想将司马如摄入魔能石?”计智狐道:“狒尔量怫然作色,做给在下看而已,此人只对摄入能量有兴趣,不日必持魔能石至蓝星。”荫内莎然之。

却说水幻夺了魔幻石,司马如向含蓉道:“失了魔幻石,幻象全消,三百里商贸区计划肯定难以通过,但骆源珠宝城尚可存在,今后每年也是上千亿的生意,可与孟童合作。”含蓉道:“那赖子已是亿万身家,不知有无兴趣。”司马如道:“亿万只是死财,坐吃山空,转眼无存。而我这骆源珠宝城却是活水,既能生利又有事做,他如何不来!”含蓉道:“公主说的极是。只是那孟童一心要找仙石王做出神品,恐怕对经营骆源珠宝城未必有兴趣。”司马如道:“骆源珠宝城做好了,再去创造城,那里什么天才没有?不是有助于孟童做出神品?”含蓉道:“我闻孟童已寄望于美术学院鞠老师,据说此人正是蓝星艺术大师,有‘南鞠北顾’之谓。”司马如道:“我亦知此人,现下在北边艺术村里,创造城胜艺术村多矣,鞠老师目光远大之人,我若说他去往此地,必肯。”

含蓉道:“如此甚好,就不知季德王能否同意。”司马如道:“他为何不同意?此次我盘空赵广登家财,所买咒玉尽付王宫,任务圆满完成,我之所得,亦是季德王答应过的,百官之前,父王岂能言而无信?”含蓉道:“但愿公主如意。”又问:“公主要请孟童去哪个酒店?”司马如道:“可于骆源珠宝城南侧黄金大酒店备办盛宴,就请孟童来,商讨经营之事。”

却说孟童闻知司马如相请,与孟书灵商议。孟书灵道:“既然司马如来叫,孟哥就去她那里,必有人来捣乱。”孟童笑道:“你让偶和司马如都当鱼饵,你却看戏!”孟书灵亦笑道:“当不当鱼饵,自在孟哥,我哪有那能耐。”孟童道:“书灵兄是说狒尔量?”孟书灵道:“不是他是谁?此人宇霸之志,只想攫取能量,若知孟哥与司马如合壁,必以魔能石摄入司马如。”孟童道:“也好,偶就去一趟,狒尔量邪宝甚多,灭一件是一件哈。”孟书灵道:“狒尔量视孟哥为天下奇才,必欲用之,孟哥可利用此人贪心,尽去其邪宝。”孟童道:“正是此意。”遂将小仙灵石带在身上,去找司马如。

司马如在豪华包间里,见孟童到来,非常高兴,招手让服务生上一桌珍稀佳肴和一瓶三十年陈酿。孟童坐下道:“你爱喝白酒?”司马如道:“我爱喝葡萄酒,可那不是你的最爱。”孟童道:“为了偶改变你的口味,有必要吗?”司马如道:“为了你而改变啊。‘孟童道:”让偶有点那个呢。”司马如笑道:“就让我为了你而改变吧,算我求你,行不?”那赖子喜白酒,也就不说什么。两人边吃边谈。

司马如说了合作经营骆源珠宝城的事,又道出日后请鞠老师一起去艺术城做神品的计划。孟童听了欢喜无限。司马如也十分喜悦。

孟童问司马如道:“你三百公里商贸区不做了,还高兴么?”司马如道:“为什么不高兴?这一向我都玩得很快乐。”孟童道:“你不在乎输赢?”司马如道:“商场不过搏财,钱财身外物,流转不定,何必太认真?”

孟童道:“我闻殊星季德王为邪魔所冒,他会不会找你的麻烦?”司马如道:“哪有此事!季德王治国有方,实力雄厚,百姓乐业,传闻皆是毁谤。”孟童道:“恐怕不如司董所想,从前季德王不是要捉拿水幻治罪?又司董的魔幻石不是被人所取?”司马如道:“未见水幻被治罪,此话从何说起?魔幻石邪宝,失了也罢。”孟童道:“司董若不信日后恐有意外。”司马如道:“我只做工贸,谁要害我?”全然不在意。孟童道:“殊星邪魔甚多,只怕不由司董自主。”司马如道:“哪来那些想头!”

那时司马如也喝下两杯白酒,喝到五分醉的司马如两颊飞红,眼神迷离,嘴唇温润,说话非嗔即嗲,极其可人。司马如道:“我在酒店有包房,去不去坐坐?”孟童道:“去啊,为了司马福猛那句‘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让你嫁孟童’,还有广珍公司那整齐的大合唱。”司马如道:“行啊,你这超级拗。不是借口吧?”说罢身子微侧重心倒向他,丰满玉臂挽住他强壮的胳膊,拖着就走。孟童看得出来,司马如对自己的情感已经到了瓜熟蒂落的的地步。

在那高级包房里,司马如穿件短若无袖的粉白紫花红条镶边内衣,玉臂与酥胸缝隙尽露,两三根琼须玉梢参差地轻探而出;内衣布质极柔,分寸极准,衬得那青春肉身越加妖娆丰盈了。她拉孟童坐在宽大舒适的席梦思上,面前这位银灰长发披肩,鼻如悬胆,嘴巴秀气,眼睛犹如秋季晴空般明净的**帅哥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司马如问道:“每天只与那些弟兄相处,你不觉得寂寞?”孟童道:“偶不想寂寞,可寂寞总会找上偶。”司马如道:“你倒很会绕啊。”孟童道:“那不是初恋阶段的产物嘛,百分百意淫。守着美人意淫,知道有多残酷吗?”司马如道:“放心,让你现实一回。”孟童道:“行啊,不过得小心,一发而不可收拾哈。”司马如道:“哼,女人是水库,男人是雨水,水库能蓄水而雨水不常有,怕谁哟。”

司马如的秀发一挨着他的嘴唇,身子就软软地滑下去,两条光滑白晰的性感大腿微弯,面颊紧紧倚靠他胸前,似在聆听他心跳的声音。孟童一手揽其纤腰,一手抚其香肩,将下巴轻点在她头顶上。一大堆光采耀目的青春银发分开两边倾泻下来,清风透窗而入,吹动发梢温柔而又调皮地撩着她俊俏的圆脸。

那赖子好动,在床上不时起坐站立,犹如顽童。司马如总是趁他不注意就把他绊倒,使他摔在松软的的太空棉上,如果他坐在床沿上,她会冷不防蹬他一脚,使他忽然掉下床坐个温柔的屁股墩,然后她就把脸埋在大枕头里吃吃地笑,笑得那秀丽光滑的双肩直抖动。她并无其它目的,只是随遇而安的享受爱情。与水幻那种做梦都得睁只眼的心态全然不同。她从头到尾都在笑,全身心都浸泡在狂欢之中。相貌如此端庄娴淑,骨子里却是狂放不羁,所谓外敛内张,知性与放浪并存,这样的美女是男人世界中的宝贝。孟童喜欢快乐的女人,当他呵她痒痒的时候,她会滚到他怀里大笑着求饶;她的成熟智慧和娇柔作态间错出现,甚至会以甜蜜的假哭来要求孟童。听到这种声音时作为男人心里很容易产生容积率极大的愉悦和满足。孟童暗道:“司董原来这么女人啊。”

窗外月圆,天如蓝玉。孟童道:“今夜极好。”司马如道:“你不是怕季德王来干涉么?”孟童道:“这时候他还来!万万不能!”司马如道:“他当然不会来!是你发神经!”那司马如瞅着他,眼神迷离,面颊飞霞,已是春心荡漾,欲潮难平了。

突然,门框开始嘎然作响并大幅变形,一根古铜色的手形藤条缠绕着,把门框扭曲出很大的空档。孟童道:“暴汗,偶要是不说那句话,它没准不来呢。”司马如道:“哪来的邪魔!反正不是季德王!”说罢,猛地拉开门,冲到外面,明明都到楼梯口了,门框上出现的犹如狼爪的古铜色藤形手一下子把她抓回来,大力抛在房间的地板上,砰一声,司马如骨节撞地,疼得快晕过去了,孟童赶紧把她抱到沙发上,为她搓揉。

司马如的胸衣被扯碎了,如渣子一般抛撒满地,孟童张开臂膀护着司马如,司马如睁开那漂亮的丹凤眼,长而带卷的睫毛闪动着,笑道:“扫兴,破坏了咱们的超级浪漫,可得重新来过哟。”孟童道:“你还不信季德王是邪魔所冒?”司马如道:“管他哟,这种事岂有被人打搅之理,天理难容啊。”在经历一番惊险之后,孟童没想到是这一句。便是这赖子也油然而生敬意:“我行我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司马如你这样的人才是超级酷女呐。”司马如假装没听懂:“你说什么?”孟童看着司马如直摇头:“还有任务观念没有?天可怜见的,他们怎么派了你这样的人。”说罢忍不住哈哈大笑。

三个红衣剑士陡然现身,手持长剑冲进来。他们攻到哪里,白色魔障就延展到哪里,把孟童和司马如死死缠住,孟童暗中取小仙灵石作法,只听一声霹雳,白色魔障边缘冒出黑蓝紫赤橙五色魔法火焰,那三个红衣剑士齐唰唰地向后倒在了地上,胡子和眉毛都烧焦了,露出一脸恐怖。

一个面如锅灰,眼睛红色,身躯庞大的怪物跳了进来。司马如惊道:“这不就是夜行灵魔吗,它在晚上可是特别麻利。”那家伙食人欲正在发作,瞪着血红色的沙锅大眼,喉咙发出饥渴之声,仿佛正在为一场血腥大餐作个大扫除。司马如掷给孟童一把剑,叫道:“孟童,用飞雷剑气杀他!”话音刚落地孟童就出手了。那一招击出就有一百条气道,夜行灵魔身子陡然裂开许多犬牙交错的大口子,腹腔里鲜血呼一声泼了出来,瞬间就淹没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魔变石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孟童熟悉这种声音,知道魔变石要反击了。夜行灵魔身子暴出上万个白色光格,身体在迅速重组,几乎同时,地上鲜血被强力吸起,成漏斗状进入他体内。孟童又取小仙灵石行咒,没想到夜行灵魔这回却偷溜了。

孟童向司马如道:“司董应该明白了,这些邪魔都是季德王所派!”司马如道:“不可能!我刚为季德王立下大功,他为何要杀我?”孟童道:“红衣剑士、夜行灵魔皆季德王部属,怎么不是他?”司马如道:“你说一千道一万,我都不相信季德王会对付我!”孟童道:“季德王乃邪魔所冒,他见你越能越要害你。”司马如道:“你说猴子比牛大没准我信,说季德王要害我我却不信。”孟童叫道:“好一个天真无邪的司董!”司马如道:‘你说我是傻子?“孟童道:”不不,偶是说世上司董这样的人太少了,所以大家才活得这么累。”

翌日,司马如到山中闲步,狒涯领兵到,拦住去路。司马如问含蓉道:“那是些什么人?”含蓉道:“是狒涯将军。”司马如道:“我知道,我只是说:他为何来此?”含蓉转身,扬着手臂大声叫道:“狒涯将军,长公主问你为何到此?”狒涯道:“我奉大王之命,特来擒她!”司马如吃惊不小。含蓉道:“季德王果然是邪魔所冒!”司马如叹道:“商场搏财,战场搏命,商战用钱,兵战用血,兵战而攫利已是落伍之法,为今人所不取。故发动兵战者,必为宇内所不容。无论北蛮东夷,南兵西军,皆难妄逞,挑衅必败。”含蓉道:“公主现时手中无宝,不如暂退。”司马如道:“狒涯未必持魔能石,本主自小学习高深魔法,可与一战。”正要上前行咒,只见狒征又率大批魔卒从背后赶到,切断了司马如的退路。

却说孟童在公寓里,心神不宁,孟书灵站窗前观察良久,向孟童道:“南边山中战云突起,莫非司马如有事?她前几天失了魔幻石,手中无宝,估计狒尔量会趁此时大力攻她。”孟童道:“若如此,偶得去救她。”急取小仙灵石藏于身上,便出门往南而去。李汉墩、牛铁喜同行,孟书灵、李保家、牛林随后而来。

孟童持小仙灵石直闯狒涯阵中,阵势大乱。狒涯向孟童道:“本帅来此,只与殊星公主有关,与你毫不相干,为何闯我阵?”孟童道:“你是哪个,偶不认得!”狒涯道:“本帅为殊星季德王所派,前来捉拿殊星人犯,你快躲开!”孟童道:“你那大王,便是老古董一个,岂知当代!偶蓝星三岁小童皆知之理,他竟不晓!枉为一星之王!笑煞人也!劝你快快回去,免当炮灰!”

狒涯大怒,先持风魔石来迎。倾刻间,天空黑云布满,地面昏暗如狱。尘土冲起,树木倒伏,人马皆惊。孟童急取小仙灵石,对准狒涯,口中念咒。彩光璀璨,亮彻山谷,七色光所到之处,黑云尽消,迷雾散尽。看狒涯时,扑倒在地,身体弯曲,不能站立。风魔石荡至半空,在七彩光中翻滚,忽然一声巨响,那风魔石爆了,空中显出风魔的狰狞嘴脸,约有山头那么大,随即散去,那风魔石从此翻为画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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