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始皇献上盛世武器」

第049章:萧丞相! 她是不是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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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参也听说了, 过来找萧何,“我听见有商贩议论我们兄弟是缩头乌龟......”

萧何看着他呵呵冷笑,“现在知道这位少丞相的厉害了吧?”

曹参嘶了口气, “不是很明白。”

萧何看他那德行都想给他几拳,“是这个阳谋挠到你心坎坎里了吧!”

曹参咧嘴嘿嘿笑,“大兄,你说我二人何德何能, 让少丞相如此费心招揽啊。岂非我二人有大才!?”

说着自己乐的哈哈哈笑出声来。

萧何真想给他一顿揍了,又气愤愤道, “当真是好手段!我只听闻没有见过, 这次可真是见识到了。”

曹参有个疑问, “你说这嬴政当真在朝中孤立无援?缺人缺的不论男女, 有才就用?”

“你信她个鬼!嬴政专横霸道, 除嫪毐, 逐杀吕不韦便可见心机, 任用李斯尉缭,东出扩张,侵占六国。他要孤立无援, 被朝中奸佞小人把持,秦国能统一才怪!”萧何没好气道。

“她不像骗人的样子。”曹参怀疑。

“她不骗人, 怎么从楚王负刍那里拿走的十几箱金银珍宝?”萧何气死这无脑的兄弟了,她一脸无辜真诚, 真就把她当成好看的小女郎呢!

“也是。”曹参认为有道理,用力的点头。

萧何拧着眉皱着脸警醒他, “她可没使美人计,你少自己着迷了。”

“怎么可能,我有良人。”曹参连忙否认。那么可怕, 他才吃不消呢。

但整个沛县很快就传遍了,处在个年节上,又对她这个少丞相好奇,还吃到了体恤百姓的县令长是少丞相亲兄长的大热闹,都在传这个事。

朝中陛下想施行仁政,富民强国,奈何奸佞小人把持朝政,陛下缺人才缺的男女不忌,只要有才能就用。朝中不光少丞相一个女官,还有好几个身居要职的女官。

现在陛下培养的贤臣因为时日尚短不足以和奸佞小人抗衡,招贤纳士求各地贤才为国为民谋福利。

萧何在沛县百姓中一直有贤才美名,曹参亦是名声口碑不错,少丞相都给体面,亲自请了,这俩人居然不愿意?

是怕奸佞小人?还是端架子啊?

这个时代的贤才士子们,有才就是狂,还热心积极,一听陛下被奸佞小人掣肘,立马过来请萧何,曹参喝酒吃肉,给两人鼓劲儿,劝两人当为大丈夫,该入咸阳为官!

就算不为国为民,从沛县出去的人做了官,以后对沛县也更好啊!免个几年徭役赋税什么的,再拉几个人也去做官什么的。

一下把俩人架了起来。

连岳父都问他是不是没胆,萧何都不敢出门了。

偏偏曹参那个狗小子还一副只要他愿意,他就跟随一起的德行,责任全压他身上。

徐希放出话后,就不再催逼,而是见了吕雉姐妹。

原县令长调走,吕公乔迁新居,徐咨虽然和吕泽吕释之相识,但因为有个村子下雨塌方,他去村里巡查鱼塘,被困在那,就没参加。

萧何也被带着一起,就没发生给县令长体面,都去恭贺吕公乔迁的事。

吕雉还未见过刘邦,仍云英未嫁。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却身居要职,号称第一女丞相的女子,吕雉有种恍然不真实的感觉。

与她见面说话,温和有礼,如沐春风,还时有风趣。

因为见的不单是她们姐妹,还有其他沛县的贵女和豪绅之女,有的羡慕佩服徐希身为女子能官拜少丞相,性情活泼大胆的,就问了出来,“少丞相是如何当上女官的啊?”

徐希也并不觉得无礼,笑容豁达的说话,“先拜一个名师,学习雅言和七国文字。”

有人觉得风趣,忍不住笑起来。

徐希又接着说,“现在简单多了,只用学隶书,懂秦律,还不拘男女,但凡有才,都有机会做官。像在座的诸位女公子,看着也是大方坦荡,识文断字的人,不比那些士子差,若真有志愿,也是能做个女官风光荣耀的。”

话题一转,有人想知道,怎么才能做女官。

徐希就从个人切入,问对方擅长什么,有识人之才,管理之能,甚至善经商,善纺织,善美衣华服,首饰鞋履,或者单纯识字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求个官做。

连说了几个,根据对方擅长,简单几句就给人点出了方向。

吕雉没问自己,宴会结束,回到家,坐在自己屋内,就陷入沉思。

吕公还等着,想问送的玉石是否得了少丞相喜欢,结果见她这样,“那少丞相极难相处吗?”

吕雉回神,摇了头,“她愿意跟我们相处,就很好相处,人也极聪慧,被问到难回的问题,不着痕迹的一句风趣话,就带过去了。这场拜访结束,得有好几个想跟她学习做女官的。”

吕公微微眯起眼,“她是不是每到一地就如此?”

吕雉听这话,顿时大吃一惊,“这......”

“若真是这样,她所图不小。”吕公突然想就近见她一见,给她相面看看究竟。

“也可能......是在她兄长这里过年才这样。”吕雉为她解释了一句。但心里砰砰直跳,真如阿父所说,那朝中当真缺人。而徐福她一个少丞相不在咸阳,跑出来修路,沿途招揽人才,她在培植自己的权势人脉。

吕公让她找个机会,给他看一看这个少丞相。

吕雉漫不经心的应着。

机会很快来了,徐希并没有在县衙蹲着,而是换了丝麻绵衣,只带了管猗,盖聂俩人出门,说是巡视一下徐咨治下的百姓怎么样。

吕公访友时,碰上了徐希三人。

吕泽当即就认出了徐希,朝她见礼。

徐希淡笑着摇头,略一拱手,坐着牛车悠闲的过去。

“她便是少丞相徐福?”吕公问长子。

吕泽点头,“对,就是她。”

见他沉默的神色,吕泽知他有相术,很好奇,“阿父可相出什么来了?”

吕公连算几次,惊诧,“完全相不出来。”

“怎么会有相不出来的人?那人的面相不就在那,又没戴帷帽遮住。”吕泽不解。

吕公神情慎肃,“但凡是这种相不出来的,不是面相太贵,就是面相太恶,亦或者她本身是个技高一筹的阴阳家。”

“这个徐咨还真说过,他小妹七个月拜师,新历法是她师父和阴阳家渚道子历经十年所创。能七个月拜师,必定生而不凡,且她也精通阴阳术,所以才招揽萧何,曹参。”只有这么想,吕泽才想得通,徐咨和他们兄弟相处也不错,竟然没有举荐他们,徐福对他们兄弟连个招贤令的话都没没有。

但这么一想,好像更不好受了,他们兄弟天生没有做大官的命吗?

吕公低头思躇,没说话。

徐希运气不好,转了一大圈,只见到了狗屠樊哙,没见到老刘氓。

“明天再去逛一圈。”

“徐咨治下挺好的,你好像很遗憾。”管猗御着车,扭头说她。

徐希是遗憾,她这墙角挖的,三杰马上都集齐了,老婆都快挖走了,老刘氓竟然都没见到面。

她嗯了声,没多说。

第二天继续坐了牛车出来晃悠。

徐咨在县衙招待了一帮来送年礼的下属官吏。

宴席上的菜肴都是跟着徐希的厨子小食做的,这一年离了师傅大食子,他抠着菜谱锻炼厨艺,争取让少丞相吃得满意,厨艺亦是突飞猛进。

一众下属官吏之前也吃过徐咨的宴席,却远远不如今日,菜肴美味,连盛菜的餐盘都是瓷器,精美好看。

刘季吃喝一番,剔着牙去找萧何,“县令长的好宴,萧主簿竟然不赏脸,在家吃豆腐饭?”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这是肉夹馍。”萧何这几天有气,逮着谁喷谁。

刘季不在意的笑着坐过来,“不就是给一个女人做属官吗,她要是权势大,长得美,还不美事一桩?”

萧何直接白他一眼,冷哼道,“你懂个屁,它要是好事,就不会找我!”

“招你你还嫌弃,跟着少丞相不说权势在手,连吃喝都不是我等能比的。今日的宴席,菜肴美味,酒好,连它祖宗盛菜的盘碗都是瓷器。县令长可没这享受。”刘季一叶窥全貌,已经开始羡慕萧何,曹参了。

“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萧何把煎豆腐和肉狗都夹入烧饼,大口大口吃起来。

“你真不去啊?”刘季看他那神情,仿佛洪水猛兽?

萧何吃着烧饼没有回答。

刘季吆喝静女给自己一碗茶,毫无形象的瘫靠在靠壁上,啧了又啧,“女人都能如此,啥时候乃公也能手握权柄,享受荣华富贵啊!”

不多时,曹参也过来了,拎着一坛酒,后面跟着樊哙,拎着一块狗肉。

“乃公今儿个吃宴席都吃撑了。”刘季这会对那喷香的狗肉也不感兴趣了。

曹参递他碗酒。

刘季坐起来,接了酒,喝了一口,“好酒!只和今儿个县令长的好酒还差一截。”

他斜瘫着,闻着酒味儿,不再喝,刚才控制酒量,这会有些醉意,再喝就醉倒了。

曹参也抓了一个烧饼自己加上狗肉,“外面的传言愈演愈烈,都在说你我二人无才,辜负少丞相。她在沛县选不到人才举荐,已经在选识字有才的女郎了。这两天有人在外碰见她穿着麻衣坐着牛车,不知是不是寻觅贤才。”

“真有哪家女郎愿意跟她去做官?”刘季问。

“还不少呢,我家堂妹就跃跃欲试,父亲骂我不中用,还不如个女子。”所以曹参在家里没吃上饭,揣了几个钱出来,打了一坛酒过来蹭饭的。

刘季啧啧两声,“乃公也有抱负,没来个人举荐乃公!”

又劝萧何,“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了,管它龙潭虎窟,大丈夫不闯荡何称大丈夫!”

樊哙一直分着肉,没说话。

“我再想想。”萧何不动如山。

兄弟几个说话喝酒吃肉,消遣半天,刘季酒劲儿上头,搭着樊哙回去,还醉醺醺的骂两句,“萧何就他娘的缩头乌龟,这也想想,那也想想,有那犹豫的时间,狗屎都吃不上热的了!有这样的好机会,不赶紧上!换成乃公,管他是男是女,有大官做,乃公就上!”

“多请两次,才显的礼贤下士吧。”樊哙说了句。

“错失良机!错失良机啊!”刘季打个酒嗝。

徐希回到县衙,听徐咨宴请下属官吏,随口问了句,“宴了谁?”

底下的仆从数了人,“有狱掾吏,田啬夫,县尉吏,泗水亭长,还有几个乡三老。”

徐希皱眉遗憾,竟然和老刘氓错过了?

想了想,她让管禾去请萧静女来。

萧静女听少丞相找她,带着满腹疑惑过来。

徐咨没有女眷,县衙住着的都是他学生,徐希过来,住进了最大的西屋,书房也占满了。

萧静女见她坐在书房里,中间一个雕花镂空的隔断分成里外间,只一眼,暗自惊讶。书案和架子上全是书册,还有卷起来的纸筒。

“主君,静女到了。”秦俪低声向里面通禀。

徐希放下笔,笑着出来。

萧静女忙见礼,“见过少丞相。”

“上一碗酒酿圆子。”徐希朝管禾道。

管禾应声,去了厨房。

萧静女有些局促的坐在凳子上,看她温和面善的样子,大胆的开口,“少丞相是想让我劝解阿父是吗?”

“那倒不用,我是看你也识字,萧主簿做了几年狱掾吏,想必你也懂律法,可看过秦律?”徐希温声问。

萧静女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倒是......懂一点点。”

心里直犯嘀咕,现在是什么情况?少丞相招揽阿父不成,想招她去做官!?

徐希拿了本《秦律》给她,“你看看,能不能看得懂?”

萧静女恭敬的接过来,翻开书页,两眼一抹黑,“隶书我大多不认得。”

徐希又给她拿来一本《隶书字典》。

七国文字虽然各自变化,但出自同源,象形象意多,大小篆多数都能认得,再对比隶书,对于原本识字的来说,并不算难。

热腾腾的酒糟酿圆子端上来,萧静女一碗吃完,已经为徐希打的鸡血,画的大饼上了头。

“若有机会做女官,走到人前掌权,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哪个女子愿意在家围着灶火打转。自己有本事做大事,那些琐碎有仆从去做啊!”徐希沉声道。

“对!若女子都像少丞相,才不枉到人间走一遭!”萧静女脸颊通红,豪气万丈。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陛下缺人,那些士子贵族自诩身份,正是我们女子崛起的大好时机。静女,我看好你。你是我在沛县见过最聪慧的女子!完全不输那些尸位素餐的士子官吏。”徐希用力的拍拍她的肩膀。

虽然手劲儿有些沉,萧静女却仿佛被拍的觉醒了,“少丞相谬赞了,你若不嫌弃静女愚笨,我回去就跟父母说,以后跟着少丞相,我也做女官!”

“好!我们一言为定。”徐希满意的笑起来。

萧静女抱着两本书,满怀激动兴奋的回家。

徐咨过来,差点和她撞上。

萧静女两眼亮晶晶的抬头,“县令长!”匆匆行一礼,抱着书回家。

徐咨忙进去一问,徐希招揽了萧静女,“小妹,不能这么狠吧?”

萧何听到这事,直接呆愣了,“你要去做女官了?”

“少丞相给我的书,纸书!这还能有假!?”萧静女得意的献宝。

这纸书连萧何都没有,看着已经完全被忽悠的长女,他怒的抓着拳头,“徐福!!!”

萧母出来一脸不悦的斜着他,“你不愿意去,还不让静女去?我看能做女官挺好的,少丞相才十七八就手握权柄,以后青史留名,她父母不知道多荣光。”

“她幼年父母皆丧。”萧何怒道。

萧母惊讶,“呀!那这是天赋不凡,自己也争气。父母在地下也荣光了。人家的女儿都厉害,你别自己不争气,还阻拦女儿升官路。”

萧何:“......”

萧母第二天就带着长女回了娘家炫耀。

然后萧何又被岳父捶骂了一顿。

徐希的《秦律》和《隶书字典》已经送出去五套了,都是各家识字有才的女郎。

还在县里招了三个学子,跟着她打杂识字学秦律。

虽然没有像各家有才的女郎一样收到书,但对于庶人们来说,能跟着少丞相打杂识字学秦律,可是个光荣事。过两年说不准也能做个县吏。

但朝中被奸佞把持,陛下缺贤才的言论也更高了,甚至有人开始谴责萧何,“他连他女都不如,他不去,还不让曹参去!”

徐希听到这流言,立马登门道歉,“萧主簿有为相之才,是我求贤若渴,年轻冲动,说了几句遗憾话,没想到给萧主簿带来困扰,实在失礼了。这点薄礼还请萧主簿收下,万望消气。”

萧何看着茶叶,瓷器,火腿,都是他舍不得买,但喜爱的。徐希也是真心诚恳,一个少丞相来给他一个主簿赔礼。虽然不敢小觑,但她穿戴打扮竟然和他长女差不多,有火也不好发了。

“萧丞相......不是,萧主簿,我是真觉得你有丞相之才,何不到咸阳闯荡一番,为国为民谋大事,青史留名,流芳百世。”徐希清澈的大眼望着他。

萧何嘴角狠狠抽搐,上一句夸他有为相之才,下一句就叫他丞相,他这是非走不可了吗?

“曹参曹主吏还盼望着你答应,跟随你一起施展抱负呢。”徐希又道。

萧何脸色涨了起来。

看他神色,徐希一脸恭敬的拱手一礼,“萧丞相!我今日不把你请到......”

“我答应了。”萧何咬牙道。

徐希大喜,“我就说萧丞相不仅仁善有才,为人志气高,我真盼望您登上丞相之位的那一天。”

“少丞相,换个称呼吧。”萧何欲哭无泪。

徐希看着他笑嘻嘻,“萧主簿。”

萧何喟叹一声,正经朝她见礼,“主君有礼!”

徐希满意的笑着扶他起来,“萧主簿不必一直跟我,我们修完滨海道就回朝。”

萧何知道,这一年的时间给他适应和学习,也看他的能力。朝她又一礼,“县令长那里,我和曹参还要去请辞,让县令长早日找人接手职务。”

“好。”徐希应声。

曹参知道他答应,立马也答应了,豪情万丈的准备大干一场,“你有丞相之才,我好歹也是个副丞相吧!”

“想着吧!九卿都做不上。”萧何没好气道。

“那你是怎么答应少丞相的?”曹参好奇。

萧何抬着下巴,神情颇为傲娇,不告诉他。

曹参看他这样,更是心痒好奇,缠着他打听。

结果萧何就是不说。

曹参找萧母打听。

萧母抿着笑意嫌弃的瞥了眼郎君,“叫了他两声萧丞相。”

“啊!?”曹参扭头过来看着兄弟。

他一脸‘两声萧丞相就把你叫走了’的表情,萧何清了清嗓子,“明明是她心机,穿戴和静女一样,过来睁着大眼又是赔礼又是劝话,我这才同意的。”

曹参才不信,“你就是被两声萧丞相给迷住了。”

“去去去!找人接你职务,收拾行李去!”萧何没好气的打发他。

曹参翻了一眼,哼哼着回了家。

县里已经传出话,少丞相又亲自登门找萧何,曹参,二人已经答应招贤,跟她一起修了滨海道就拿着功劳,入咸阳做大官。

都在夸徐希慧眼识人,礼贤下士。萧何,曹参志高胆大,不怕奸佞,誓为好官。

一时传为佳话。

徐希带着人走的时候,徐咨含泪送到城外,“雁过拔毛的,终于把这个土匪送走了。”

几个学子忍不住笑,“老师举荐的人,校令长信任老师,自然把人都拿走了。”

“萧何,曹参已经带走了,夏侯婴只是管马驾车,她也带走。还有那几个聪慧的学子,也带走一串。”徐咨愤愤道。

“校令长已经很好了,没有带走萧家静女呢。”年大的弟子瞥着老师的脸色揶揄。

女学子挺起胸膛,“老师要忙政务,必定是没有时间讲学,我去给萧家静女讲隶书。”

徐咨扭头幽声哼笑,“都给我回去补课业!年底考核绩效垫了底,丢的不光是我的脸!”

几个学子一哄而散。

徐咨抹了下脸,“我得想个发财的法子,发掘贤才,总得被人摘桃。”

徐希对这一趟极其满意,把人带到工地上,愿意去咸阳学堂的学子,交给秦俪和卢菲菲带走,要留下的交给赶过来接手工作的姒染,陈沅。

萧何,曹参就先跟着她,熟悉之后,再看负责哪一块。

夏侯婴这个意外之喜,直接被她送去管车马队了。

就差老刘氓的老婆没能挖出来了。

萧何,曹参跟了徐希才发现,她不光心计谋略过人,修水泥路这么大的事统筹管理,算账算数,还有对舆图地形的熟悉,修水泥路的技巧掌控,连运送货物粮草的木轨道,各种工具,信手捏来。

临时的书房里还放着咸阳送来的邸报,她的门客属官时常过来,拿邸报给她审核决断。人远离咸阳,却完全没有远离朝政,各个郡县张贴的邸报,贵族商贾们买的报纸,全部掌控在手。

此人真可怕!

“她这样的才是少丞相,我们......”曹参遭到了第一波打击。

萧何感慨,“她现在还没做到丞相之位,只因年龄,履历,和她女子的身份影响。”

“修完路回朝,有一场硬仗要打吧?”曹参弱弱的问。

萧何慎重的点头。

徐希适时示弱,鞭策两人多进取,很快萧何就掌握了统筹粮草,石料,沙子和钢铁水泥输送。

就是算数速度不行,得要姒染和陈沅从旁协助。

曹参也以极快的速度掌握了修筑水泥路的诀窍。

徐希直接委以重任,让他带队另开一头,对向开工。

而她自己,处理完总务,不是带一下弟子,就是到乡村里去转悠。教农人们一些沤粪和种植技巧,或者义诊,采药。

天热起来,她带着农人采摘了树叶子,熬了神仙凉粉,还教农人做凉皮,米皮,擀面皮儿,分给人黄瓜种子,教人做变蛋,皮蛋。

县里一下多出来很多贩卖小吃的。

时间久了,熟悉了,有养殖的农人跑过来找徐希给鱼看病,给猪看病。

萧何看她又换了身洗到发白的丝麻裙赏,背着药箱,带着学子们跟农人走了,一张脸怨念极了,“我没来之前,主君就是这么修路的吗?”

“当然不是,主君很忙。”姒染笑眯眯的否认。

“快把脸色收一收吧,农人出了门就该说你坏话了。”陈沅提醒。

萧何一想就明白了,“她到村里义诊,不叫徐福。”

徐希在外跟农人打交道,不仅换了衣裳,还改回了本名徐希。说是在工地上给大医做学徒的,但工地上的伤病没那么多,她就到出来到村里义诊,能提升医术,以后做大医挣钱。

说自己自小父母双亡,祖母也早早没了,祖父一个拉扯她们姊妹长大,她一定要学的有出息。

虽然看她手挺细,不像自小干粗活儿的样子,但沤粪,养猪,骟猪,养蚯蚓养鸡,养鱼说起来做起来都会。

那肯定也是个吃过苦的庶人家女儿。

里正扭头望了望萧何难看的脸色,好心的提醒徐希,“阿希,你们这的那个掌事,你得多留着心,防止他给你使坏。”

“里正老伯不用担心,那个掌事只管修路,不管我。我之前已经报备过,出来义诊并不违规。”徐希笑着跟他说话。

里正还是提醒她,“那也多长个心眼,总没错。你祖父在家可还盼着你出息呢。”

“好。”徐希笑应了。

跟他去村里给牛看病。

之前村里的猪生病,就是她帮着看好的,连着几头牛都生了病,里正才又赶紧跑过来找她。

村里会雅言的人几乎没有,但知道她会给猪瞧病,上来乞求她看看生病的牛。农人家里,牛甚至比人命都贵重,养一头牛十分不易,要是牛病死,那简直天塌了。

“先别急,我先看看。”徐希安抚村人。

几头生病的牛都被牵了过来。

盖聂立马警惕起来。

徐希仔细诊看半天,“有人碰过这些病牛,发生不舒服的状况吗?”

里正叽里咕噜一通问。村人稍有不舒服忍忍也就过去了,半天才有两个明显不舒服的。

徐希听了转达,呵笑出声,“上天待我不薄啊!”

里正奇怪了,人碰过病牛都不舒服,这不是更严重,咋还像是好事了?

盖聂知道她有神异,她这样必然是好事,皱着脸,“是什么?”

“再有人出麻子,有救了。”徐希激动道。

出麻子是土话,盖聂更是一头雾水了。

徐希立马起来,让人都散开,开了药方子,又拿出她配的药,缺的让里正给村人去采。

她小心仔细的把病牛身上的牛痘采集在瓷瓶里。

一通折腾,给牛用了药,徐希带着牛痘返回,“明天我会再来。”

村人千恩万谢。

徐希回到工地上,立马进了炮制房。

熬了半夜,第二天又跑去村里。

一连忙了几天,几头牛好起来,严重的那一头牛被她买了。

徐希也得到了珍贵的牛痘,先给自己种了一个。

管禾看她都发烧了,担心的不行,“真的不会有事吗?”

“没事儿,小烧,物理降降就行了。”徐希道。

管禾不敢松懈,见她果然降了温,恢复正常,才松了口气,只是胳膊点了个疮,“这看起来实在难看了,真能防治出麻子吗?”

徐希肯定的点头,“当然,你要种不?”

管禾犹豫着不想愿意,看她都没事,咬咬牙,“你给我种吧。”

她的抗体比徐希还要好一点,只微微发热不舒服,很快就过去了。

徐希把半大学子们都叫来,给他们讲了出麻子的土方,又证实她和管禾都种成功了,以后接触出麻子的也不再传染,自愿种痘。

众学子你看我,我看你,有人大胆的站出来,“我来种。”

另又有几个胆大的也上去种了痘。

看他们没事,好了只落一个小麻点,却被少丞相夸赞,一下得了青眼,忍不住也都喊着要种痘。

卫程急匆匆赶过来时,就见一群人露出膀子,排队在喊种痘。

徐希拿着针在每个人膀子上戳,一脸高兴满意。

“主君!”

看他神色,徐希笑意渐收,把针递给管禾,跟他去了书房。

不等她问,卫程就低声急道,“咸阳发了焚书令,陛下要焚尽天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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