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明白，丽丽不是你的，她是自己的。”艾文说，“你可以选择离开她，但是你不能强迫她为你做什么。”

“我要娶她的。”

“你还没娶到，娶到再说吧。”

“你信不信我捅死你。”

“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要娶她。”

三儿随手把匕首抛了过来，噔地一声钉在了艾文身后的门框上。艾文一动没动，只是笑笑，倒是把丽丽吓得哭了起来。三儿朝着门口走去，路过丽丽身边的时候一推丽丽，丽丽跌坐在地上。他朝着她吐了一口，“婊 子，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三儿就这样走了，他开着出租车淹没在这城市里。丽丽此刻竟然突然觉得失落了起来。艾文看看她，好奇地问：“你来月经了？”

丽丽脸一红：“没有，我只是不想做。我突然就很讨厌和他做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艾文拿出一些钱给了丽丽，然后转过身往外走，丽丽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文哥，我只想和你做。”

艾文一听，顺手关了门，转过身抱起了她。他们一起，一起吃饭，然后又。一直到天黑了的时候，艾文摸着自己的腰说：“丽丽，我实在不行了，腰里觉得空空的。”

丽丽说：“我也不行了，双腿都麻了，估计走路都走不成了。”

两个人一直躺到了天黑才走出这低矮的平房，他们先去洗澡。从洗浴中心出来后决定找个地方去吃饭。丽丽说有个地方的烤串不错的，于是他们就去了。

这是一个河边，环境还算不错。因为四川经常下雨，所以每个桌子的头顶都有一把很大的伞。艾文刚坐下，就看见三儿一个人坐在他的对面大喝着。看起来是在喝着闷酒。

艾文突然有一种，想和三儿一起喝一顿。他一步步走过去，坐在了三儿的对面，三儿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喝自己的酒。

艾文叫来了服务员，又要了啤酒和酒杯，也喝了起来。丽丽开始很担心，但是看着两个男人的样子，根本没有打架的气息，心里稍微平静了下来。自己也坐了过去。她小声对三儿说：“思伟，我变心了，对不起。”

三儿只是一笑：“没啥对不起的，也怪我没本事。”

艾文却说：“别说这世界了，就在中国，一天内分手的恋人数不过来的。但是自杀的没几个，还都要活着的。需要比的就是谁活得更开心。”

三儿拿起酒瓶给艾文倒了一杯，又给丽丽倒了一杯，最后倒满了自己的酒杯，端起来说：“走一个！”

三儿喝了，一口气干了，酒液流到了脖子里。他一抹嘴说：“说实在的，我不爱丽丽。刚才我就想明白了，我和她只是臭味相投而已，不是什么爱。”

艾文说：“我也说句实话，我也不爱丽丽。我只是觉得她既然和我好了，我就应该对她好。这似乎是一种交换，更像是一种潜规则。男人的游戏规则。不然，男人就是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