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莎莎一愣。她其实并不是意外，这个猜测已经在她心里待了两年多了，一直记挂着没有泯灭。但是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这个足以震惊世界的称号，还是惊呆了。这个家族的伟大，不会随着王朝的覆灭而被遗忘的。没有人有胆量去藐视这样一个家族。

“我只对你说，干完这一次，我就会宣布脱离幽灵，如果队长有本事，可以杀了我，但是我会反抗，我会用家族的力量反抗。别说一个小小的幽灵，就算一个国家，凭家族的力量，覆灭掉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说的没错。在他八岁的时候，和三娃哥在山上追着一只野兔追出了两座山。结果就在抓到野兔的时候一只黑瞎子窜了出来。三娃哥把自己藏在身后，盯着黑瞎子一动不动，手里握着身后的短刀。三娃哥回头的时候，他惊呆了，发现三娃的眼睛里有一股王者之气。闪闪发亮的眼睛射出的光似乎是一把利剑，自从看到了这样的一双眼睛，他颤抖的身体顿时平静了下来。那是艾文第一次的发威，拔出三娃腰里的匕首走了出去。

黑瞎子嗷嗷叫了几声后，转身逃了。自从那次过后，艾文就再也没有恐惧过。三娃对他说，小文，面对敌人就不能发抖，要时刻盯着敌人的眼睛。只要它过来，你就要想办法杀死它。

莎莎看着艾文的眼睛就是一激灵，这双眼睛里射出的光芒足以让任何人感到浑身战栗。她开始想，幽灵这步棋是对了还是错了。

其实，这是一个天大的阴谋。……

“能带我走出困境吗？”莎莎此刻突然有了一种信念，眼前的男人就是王，是自己的王。她必须要紧随他。“求你了。”

艾文点点头，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只要你愿意，我不会抛下你。但是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也许我都不能保证我自己的安全。我能给你的，只是个虚幻的未来。你明白吗？”

“我知足了。”

一阵沉默后，莎莎说：“你知道‘梦魇’吗？”

“第二杀手，据说是个女的。”

“小青蛇，真名我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女人杀人不眨眼，一晚上挑了在华东声名显赫的一群东北虎的老窝，杀死了二十七名东北大汉。里边不少都是练家子的。传言她一直不服第二这个称号的，你要小心提防女人。越漂亮的越毒。”

“为什么提防？”艾文问。

“因为你死了，她就是天下第一。”

“给她第一就是了，我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妈的称号。”

“但是她在乎。只有杀死你才能证明她才是第一。”

艾文不屑地一笑，言道：“看来以后和女人上床要先验明正身了。”

莎莎倒是明白艾文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每个杀手都有一个很明显的印记，在大腿内侧都有一个不小的伤疤。那是训练的时候自残留下的印记。她咯咯笑着说：“恐怕到时候你早就忘记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出来再说。”

艾文接着说：“可是命没了还没出来呢。”

“知道就好。据说这位小青蛇没得足以令所有男人给她下跪。”

“比你呢？”

莎莎一听心里暖暖的，这明显就是在夸自己呢。打趣道：“你要是给我跪下，估计就和我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