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天下」

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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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文和琳娜没有回基地,而是又回到了那个森林中的小木屋。警察在处理着后面的事情。艾文突然觉得对琳娜的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兴趣,进了屋子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这个女人的身体。

他们**身体倒在床单上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了一丝的酸楚,这酸楚来自不能对这份美好的长期拥有。想到自己会在不久的将来来开这具躯体,突然对那种碰撞和摩擦失去了兴趣倒在了一旁抽起烟来。琳娜抚摸着他说:“你怎么了?”

艾文说:“没什么。”他不愿意说出来。

琳娜爬上了他的胸膛开始亲吻他,慢慢向下,……

警察局那边传来消息,说在飞龙身上找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不是别的,是美国的长期居住的护照。这表明,他们在美国绝对不是个体,应该是一个团伙。艾文和琳娜去了停尸房,拽出飞龙的尸体,艾文拿出匕首取出了那个跟踪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他还是要守株待兔,等着敌人找上门来。

他给秦小月打去电话,说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秦小月无论如何也不干了,非要和他一起,无奈之下,他和琳娜把秦小月也接来了森林中的那个木屋子里。据艾文判断,敌人的大本营绝对不在华盛顿,因为飞龙对这里根本不熟悉。飞龙的居住证明警察局查实了,是个假的。

秦小月的到来使艾文无比尴尬。在这个晚上,艾文一直坐在屋子的地板上抽烟,一张床背靠背躺着两个女人,谁也睡不着。秦小月突然坐了起来,指着艾文说:“既然都不睡觉,干脆打牌。”

就这样,三个人坐在地上打起牌来。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艾文突然扔掉手里的一副烂牌说:“我去睡觉,你俩玩吧。”

说完,他就一个鱼跃扑到了床上。两个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钻进了被子。她俩互相看看才好像感觉到自己被耍了,紧接着跑过去掀开了被子,一个人拽一条大腿往下抻。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艾文突然贼眉鼠眼起来,把一根手指放在了嘴上。两个女人顿时安静了,手都握住了腰里的枪。艾文慢慢拿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对她们说:“睡觉!”

这下俩女人说啥也不干了,纷纷爬上去捶打艾文,艾文抱着头缩在被子里嘎嘎地笑着。俩女人打得累了都在那里喘气,艾文从被子里就像乌龟一样慢慢伸出脑袋,说:“睡觉。”

两个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打,艾文一手抓住一个就按在了床上。然后把被子蒙住,三个人在被子里乱作一团,最后终于消停了。艾文说:“困死了,不闹了,睡觉吧。”

两个女人此刻考虑的是脱不脱衣服的问题,不脱睡不着,脱了还不好意思,就那样的琢磨着。艾文突然说:“难受死了。”接着,艾文脱了上衣,抽下了腰带,都扔在了地上。

有了榜样就有了标准,她俩也就学着脱了上衣,但还是难受,琳娜先解开了自己的乳罩。秦小月问:“琳娜,你是不是在解乳罩?”

琳娜说:“太难受了。”

“那我也脱了。”秦小月也脱下了乳罩。

艾文需要考虑的问题是自己用什么姿势睡觉,他本来是习惯右侧着睡,可右边是琳娜,左边是秦小月,朝哪边都不好,干脆仰着,仰着又睡不着,在那里干难受。

过了很长时间,他发现秦小月的手先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过了一会儿。琳娜的手也放到了那里,慢慢这两只手就在那里抢地盘。艾文急了,一手抱一个都抱到了怀里。

“你别碰我。”秦小月说。

琳娜一听乐了,“艾,来我这边。”

“不行。”秦小月很强硬。

艾文说:“明天我去买一张床,今天就这样委屈着吧。”

三个人就这样到凌晨的时候才睡下。在艾文看来,这样的妖孽生活很过瘾,他在偷着乐。

第二天起来就去买床了,三个人一同去了商场。路上,秦小月以过来人的身份就琳娜对艾文的称呼问题,教育了一番,她说:“别艾艾的叫了,难听死了,要么叫老公,要么叫哥,你选一个。”

琳娜说:“那我叫老公。”

秦小月说:“那就这么定了,不能乱改了知道吗?”

“为什么不能改?”琳娜问。

“这是中国的规矩。”秦小月只是顺嘴那么一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改,只能蒙她,“中国有很多规矩的,你要学着点儿。”

琳娜开着车点点头,艾文挨着秦小月坐在后面,看着她邪邪地笑了起来。

“傻乐呵!”秦小月给了艾文一句,同时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琳娜说:“告诉你,我们艾家规矩更多,你都要学着点,第一个规矩就是要和我叫姐姐,回去先给我倒杯茶。另外你还有好几个姐姐呢,都是你这位老公的老婆,这你估计还不知道吧?”

琳娜说:“爱有多少有多少,和我没关系。叫姐姐没问题。”她本来就是只想生孩子,多少老婆确实对她没什么影响。

秦小月对艾文说:“哥,我说完了,你说几句。”

艾文说:“我说我饿了。”说完看着秦小月。

“我也饿了。”秦小月说,“琳娜,带我们去吃好吃的。”

吃过饭买回了很多吃的喝的东西和床,两张床分开的很远,遥遥相对。琳娜的妈妈艾尔梅沙总统打电话过来要琳娜回家一趟。

琳娜到了总统府,艾尔梅沙把琳娜叫进了卧房,然后搂着她的肩膀站到了窗户那里。艾尔梅沙说:“琳娜,妈妈有件事要和你探讨一下。”

琳娜说:“您说。”

“你看用什么办法能把艾留在美国?”无疑,她在想着壮大自己的国家,吸收精英。

“您的意思……”琳娜其实明白了母亲的想法,只是求证一番。

“琳娜,他救了你的命。中国有个传统,为报大恩便会以身相许。你想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说的很直接也很含蓄。

“妈妈,我不否认我爱艾,可是这个恐怕很难留住他,他的家族在中国是个很大的家族,有着极大地声望,中国政府不会同意艾家的人和美国政府结合的,也不会让他处境定居。……”

“只要他本人同意,中国政府又能怎么样?”

“他不是普通的人,他代表的是一个庞大的家族,据他说,他的家族个个都有他这般身手,秦小月小姐说,他是家族第一勇士,你觉得这可能吗?另外,中国有他的妻子,还不是一个,莫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只要他同意,全族迁来也没问题,我给他一望无际的土地和至高无上的权利。”艾尔梅沙做着努力,虽然说自己知道很渺茫。

“妈妈,您这是在挑起战争,即便艾家同意,中国会发动部队围歼艾家,然后对美国宣战,我们在中国附近的驻军会在第一时间被攻击,您这是在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您这么做很危险。况且,艾家同意的机会为零。他们不需要权利也不需要土地,您难道认为中国政府会吝啬土地和权利吗?艾家人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而全族动迁本身就是违背了这一原则。”

“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艾尔梅沙在思考着,她觉得,无论如何不能放这个人回到中国,这是美国最大的威胁。但是又不能杀,如果杀了他,照琳娜所说,这个恐怖的家族会毫无顾虑的杀光所有能够杀的到的仇人,包括自己。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拖住寻找机会。

艾文困了,倒在床上就睡下了。琳娜回来的时候就坐在了身边摸着他的头发,秦小月在一旁气嘟嘟地看着。艾文突然醒了,出了一身的汗。

他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梦,他梦到自己走进了一个屋子,屋子里很昏暗,隐隐约约看到一张床,他想走到床那里,可是自己的脚步异常沉重,每迈一步都要使劲浑身的力气。突然发现床上一男一女在做着顶撞推拉摩擦运动(zuo爱被屏蔽,只能这么形容),他最然看不清两个人的容貌,但清楚的知道那个因为兴奋喊叫的女人就是琳娜。他愤怒地想冲过去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手握着刀抽不出来,脚步变得更加沉重,那个男人在那里大笑起来。

艾文坐在床上回忆着这个梦,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开始矛盾起来,这梦似乎在预示着未来。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看着琳娜,突然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他无法预测这个梦在自己离开多久会变成现实。当意识到这种问题发生的可能性很大的时候,他有了把她带走的冲动,可是这种冲动马上被另一种想法代替了:我和她也许只是做了一个交易,不是交易,是合作,我和她在合作组装一个孩子,这合作的过程又是如此的美好。有些人是为了这美好才把精、子和卵子组装到了一起,产品属于意外的产物。而我们是为了产品才享受的美好。虽然目的不同,但看起来是一样的了。他对琳娜说:“我要走了,等把这件事干完就走。”

他说完这件事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晰,又补充:“找到杀害玫瑰家人的凶手。”

其实他还有一个打算,他想通过杀手组织在美国的这根藤,摸到后面的瓜,也就是组织的坐标。

琳娜说:“你可不可以留下?”其实琳娜是知道他不会留下的,这句话更多的意义是在表达自己对他的感情,表达一种态度:我除了喜欢和你合作制造产品,我也愿意和你享受制造的过程,这个过程可以是长期的,前提是在这块土地上。

“你可不可以离开呢?”

这样的两个问题让两个人沉默了良久,最后没有任何答案。

对众多女色有着强烈的人可以归为两种,第一种是把所有的女人幻想成一个女人去追求,这个女人是完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女一般,起码,是在他们的心里真实存在的,也会一直存在下去,具有长期的生命。还有一种,则是迷恋于形形色色女人的身体,在身体与身体的接触中寻找着不同,被这种引导着不能自拔。

严格来说,任何男人都会在这俩种人中找到自己的影子。艾文应该属于第二种。因为这种会在和女人做那种运动里找到快乐,并会一直延续下去。

第一种呢,那是一种痛苦的过程,在和女人在床单上滚动了几天或几个月后,他们会发现,这种女人完全不是心中的那个人,会看到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于是,他们会再去寻找理想中的那个女人。

而第二种则会相反,他们会从每个女人身上找到她们的可取之处,并深度迷恋,是活在欣赏当中的。这种欣赏不带任何的比较成分,根本没有标准,他们会因为她们头发的不同,眼睛的不同等等而感到满足。

如果要给这两种人分开做个定性,那个第二种应该算是积极的,第一种不用说,是消极的了。

艾文就是这种对女人从来不带有主观理想的男人,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女人本身的莎莎之处。他从来不会失望,这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平等不正常,凭什么就没有一次失望呢?世界任何事物不都是对立的吗?黑和白,美和丑,善和恶……

其实,这种类似欠账的形态是第一种人去偿还的,不违背这种对立的理论,只是加大了范围把男人归为了一个整体。

这种从不失望给人的感觉里多多少少带上了龌龊可耻的印象,乐此不疲里的乐,是人们谴责的根据,纷纷指责这种乐是恬不知耻。反而会给带有悲痛感觉的第一种人傍上浪漫的因素。

是的,第一种人在悲痛欲绝找不到理想的如神一般的女色的时候,也会用这样的理由坐在河边或者山顶无言的抒发自己的浪漫情怀。这也是他们不停寻找女色的理由,并认为自己是高尚的,这是一种对浪漫对美的追求。最后,便有很多女人迷恋上了这种放纵的理由,甚至在做着那种运动的时候还免不得多愁善感一番。

艾文在床头坐了很久,把一个个烟头插到易拉罐里。然后出去走进了树林。

沉闷,让秦小月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走到外面走进林子,看见艾文坐在地上,“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艾文回过头朝她微微笑了一下,很虚。

秦小月也笑了一下,很假。

美国政府展开了全面性地排查,对所有的可疑线索都要追根到底,全国的局势都跟着紧张起来。传来消息,在一个山区的废旧工厂里发现了很多的制毒设备,同时缴获了大量的毒品和枪支。只是没有抓到一个人。这件事让艾文想起了在秦皇岛的山林里发现的那个地方,他开始深信,美国,也被组织渗入了。他坐在木屋子里对琳娜说:“这个犯罪团伙的总部在太平洋上,另外我怀疑你们政府的一些官员也参与了其中,你们要展开秘密行动,来做这件事情。”

琳娜立即打电话给了母亲。这时候,艾文还不知道琳娜是艾尔梅沙的女儿。

美国政府也开始用军事卫星对着太平洋侦查起来,和中国同步进行着同一件事情。

从昨天就有征兆,天空开始灰暗,酝酿着一场秋雨。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屋檐滴答的落水声音。打开门,一阵风冲了进来,裹着湿冷的水汽,就像桌球一样在屋子里撞了几个来回。艾文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

他看看在另一边还在熟睡的两个女人后,赶忙关紧了门。取了黑亮的木炭扔进了壁炉里点了。火烧起来不久,屋子里就暖和了。他看看睡着的女人的脸,都那么的安详。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汽车的声音远远的传进了这间屋子,声音越来越大。艾文趴着窗户看了出去,森林遮挡了他的目光。但他凭声音判断,这辆车过来了。他迅速叫醒了两个女人,对她们说:“来人了。”

两个女人迅速穿好衣服,把身体贴在了一个窗户的两侧,举着枪打量着外面。

汽车越来越近,然后就看见车上下来两个人,从车上抬下一个很大的木箱子。车上写着一家快递公司的名字。艾文说:“你们买了东西吗?”

两个女人互相看看,纷纷摇头。艾文说:“不好!我们可能暴露了。”

他眼看两个快递员抬起了那个沉重的大箱子走了过来,对秦小月和琳娜说:“你们快,快从后窗户出去,我怀疑这是个大威力的炸弹。”

琳娜说:“那你呢?”

艾文说:“不用管我,你们快走。”

秦小月固执地说:“你不走我也不走。”

艾文急了,伸手甩了她一个嘴巴,心说:这败家娘们!秦小月一下被打得愣住了。艾文对琳娜说:“快带她走!”

琳娜挽住还在木楞的秦小月跑到后窗那里,打开窗看了艾文一眼,艾文喊:“你俩快走!”

琳娜单手一拄窗台,撩腿横跨了出去,秦小月随后也跳了出去。两个女人开始奔跑起来。刚刚跑出十米,就听到后面‘空’地一声巨响,然后就觉得后背被撞了一下,身体扑出很远才扑倒在地,然后就是大大小小的木材碎片被一团大火裹着盖了过来。两个女人把头埋在一起,又手抱着。就觉得一团热浪席卷而过,等热浪退去,两个女人迅速起来为对方扑打烧着的衣服和头发。

此时的两个美女,就像被烧糊了的嫩玉米一样,外焦里嫩。等她们解除了自己的危机的时候开始为艾文担心起来,纷纷噙了泪。在她们看来,艾文是必死无疑了。她们开始在废墟里寻找艾文。

秦小月不解的是,为什么他明知道是炸弹还不和她们一起离开呢?

秦小月和琳娜跳出窗户以后,艾文突然打开门冲了出去,他一步窜到两个快递员身前,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箱子的底部,箱子腾空而起后,他拉了两个快递员的胳膊迅速直冲,冲出十米后,他回头看着那个半空的箱子,落地的刹那突然爆炸了,一块木板直直地朝他飞来。

他若是躲闪,这块飞速而来的木板必定像割豆腐一样轻松地割掉两个快递员的头,他放开两个快递员,抽出短刀和匕首,贴在胳膊上去格挡,木板砸在他的两把利刃之上,力却通过双臂传给了整个身体,令他仰着向后滑去,撞到了两个快递员后,他刚好稳住身体,紧接着一股热浪迎面袭来他伸出胳膊护住脸,强大的冲击波撞击在胸口上,嗓子一热喷出一口血来,身体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了胸口一片红。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直觉。

他醒来的时候,最先看见的就是两个衣衫**,头发焦黑,满脸花花的女人,他告诉她们:“遥控炸弹!”

秦小月听到后才意识到自己太大意了,开始四下寻找起遥控的人。当她走到在地上趴着的快递员那里时,发现一个快递员手里正捏着一个遥控器,他晕倒在了地上。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搜身,搜出一把带有消音器的速射手枪。再看另一个快递员,他的头上插了一根破裂的木板,早已是一个死人了。

她朝艾文喊:“哥,原来是这个人。”

艾文这个气呀,他本以为这个快递员是无辜的,没想到他才是罪魁祸首。仔细想想,自己太感情用事了,在那一刻,他想的是电视剧和电影里的情景,通常导演会安排一个或两个无辜的人来送炸弹,而引爆的人在一旁看着。但,这不是电影,也不是电视剧,更不是小说。这是真实的世界。试想,只要把这个东西放到小木屋的门口,然后他们转身上车后引爆炸弹,开车就走,有何不可呢?况且快递公司的安全检查,炸弹怎么能够蒙混过关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劫持一辆快递车辆,把炸弹搬上车,由自己驾驶而来。艾文想明白这一点,心说,太大意了!

他把那个跟踪器掏出来扔在地上,用短刀剁成了两截。然后对秦小月喊:“别杀,带回去录口供。”

秦小月撕了那快递员的上衣,把他捆得结结实实。艾文的手已经被烧伤,掏手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让他疼得揪心拽肝般。他摸出手机后险些脱了力,他把手机给了琳娜,对她说:“快叫救护车来拉我们。我快不行了。”说完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琳娜抱住他的头,哭着说:“老公,你要坚持住,你的党费还没交呢。”

敢情琳娜也看过中国的战争老电影。

秦小月跑过来摸摸艾文的脖子和鼻子,说:“别哭了,死不了,到不了交党费的时候。”

琳娜这才抹了眼泪停止了哭声。一片黑色废墟里两个黑色的女人守在一个黑色的男人身边,等待着那白色的救护车和警车。她们开始觉得自己疼痛了起来,俩人看着对方的脸和头发开始哭了,不是疼的,却是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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