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司骥齐试图反驳。

「那是什么？」

「我，我……」司骥齐说不出来了，就只能强行推卸责任，「我那是曾经还小，没有形成正确的三观，但是现在不会了，也真的后悔了。」

「你一句不会了，后悔了，是能挽回那些人的命吗？」

「我现在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如果有办法能弥补我犯下的错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去改，可问题是，不管我怎么做，都没有任何用处了。」

「这很简单，你可以以死谢罪，这样他们知道后，或许心里能舒服一点。」

燕初渺说的轻松，可问题是司骥齐怎么可能真的去做，他脸上表情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这样没什么用处吧，倒不如让我多做慈善，这样或许能偿还我曾经犯下的错。」

「还能这样？」燕初渺挑眉，「有一个人无缘无故捅了你一刀，但是他对很多可怜人很好，这样的人你会原谅吗？」

司骥齐回答不出来了，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原先的办法对她似乎也没有任何用处。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能偿还曾经犯下的错误，除了用死亡弥补以外。」

他自始至终都不觉得自己真的错了，如今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自己其他的目的罢了。

「办法这种东西想想还是可以有很多的。」燕初渺突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了。

但以司骥齐对她的了解，以及她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司骥齐更紧张了。

「什，什么办法？」

「你放心，我这人从来不会强迫人。」

司骥齐更慌了。

……

半个小时后，西拢看着司骥齐从自己面前走过，动作看着很正常，却又好像哪里怪怪的。

他扭头看向了燕初渺，后者在椅子上坐下，朝他勾了勾手指。

「站那做什么，过来，给你理理羽毛。」

他下意识就飞过去了。

燕初渺将他握在手心里，熟练的颠了颠，「好像又肥了一点。」

西拢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后，他就放弃反抗了。

「对了，还不知道鸭子的健康体重是多少，如果超重的话，还得控制饮食，减肥了。」

「我没超标！」

燕初渺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确定小鸭子没有开口，这句话是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的。

「有没有超标要查了才知道。」

西拢并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了。

燕初渺打开千度搜了一下鸭子的标准体重。

「还没超标，不过也快了，以后该合理的分配饮食了。」

「我不可能会超标的。」大概是以为自己所想的内容不会被其他人听到，所以西拢的声音里还带着小傲娇。

下一秒，燕初渺就回复了。

「这个不能太笃定了，万一以后我一不小心，就将你养肥了怎么办？」

他呆住了小身子，慢吞吞的扭头，小眼睛里写着不可置信。

「她，他，她好像能听到我在想什么！」

「自信一点。」燕初渺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壳，「可以去掉这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