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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速归。”

迪克和杰森看到陆雁发来的消息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扔个垃圾怎么扔到蝙蝠洞里去了？

跟罗伊打了招呼离开，两人迅速前往了蝙蝠洞。

底下没有人，提姆去了公司，达米安在上学，布鲁斯在接受记者采访，不过估计也收到消息已经在路上了。

蝙蝠洞安静得有些古怪，迪克和杰森走到一半感觉气氛不太对，谨慎地拿出武器。

底下的灯大部分打开了，一个人松松垮垮地站在桌子面前，绿色的头发和厚重诡异的颇具代表性的油彩妆面揭示了他的身份——

“小丑！”

杰森第一时间扣动扳机，几枚子弹向小丑发射，意图让他首先丧失行动能力。

“哇哦！什么情况！”

没等他们想明白小丑是怎么进入蝙蝠洞的时候，陆雁的声音从小丑的后面冒了出来，刚刚她被绿色海藻挡得严严实实，根本没看到她。

她没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

“你……”杰森注意到她拎着放下枪小丑领子的手，迟疑地放下了枪，迪克慢慢靠近，才发现刚刚小丑之所以看上去歪歪扭扭就是因为他没了意识，支撑点只有陆雁的手。

他用卡里棍戳了戳小丑的头，绿色脑袋歪到了另一边。

杰森刚放下去的手蠢蠢欲动，被及时赶到的布鲁斯打断。

布鲁斯严肃地把小丑放在了另一边捆了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哦，只是用了一点神奇的妙妙工具而已。”

布鲁斯完全不信陆雁两根手指比出来的那一点点空隙，开始给小丑做检查。

事实证明，小丑的身体完全没有受损，除了嘴上奇怪的圆形红印，几处殴打伤和腿上莫名其妙的枪伤外，他就跟睡着了没两样。

“他还会再醒来吗？”迪克在一边看着，不管布鲁斯怎么捣腾小丑他都没有任何动静。

“当然不会啦，现在小丑在这里呢。”陆雁神神秘秘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三个人凑过来看，她打开，里面躺着一只……面包虫？

杰森不确定地问：“你把他……变成了一只面包虫？”

迟早有一天偷出来喂蜘蛛。

“准确来说是我把他的灵魂吸了出来放在了这只可怜的小虫子身上。”陆雁晃了晃里面的面包虫，软体动物直起身一副要咬人的样子，结果被晃得翻了个身，疯狂扭动着想把自己翻回去。

“对了，我当时正好撞见他跟小丑帮的几个家伙，估计他们又要搞点什么事，就是不知道小丑没了他们后续会怎么办。”

布鲁斯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要说原则问题的话，陆雁也不算杀人，但是另一方面，小丑……

“怎么，老头？你又要说什么？”杰森看到布鲁斯的神情，不爽地呛声。

迪克马上开始插入调解：“好啦，布鲁斯你看反正小丑也没死，只是换了一个身体而已嘛。”

“对啊，给它吃点面包糠养着，等他化蛹成虫，也算是结束了短暂的无意义一生。”

陆雁在旁边时不时摇晃盒子，能听见小丑虫的身体撞击在盒子上的声音。

布鲁斯被三个人或明或暗围攻，半晌后选择默认。

等其他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三个人围着一只面包虫逗乐的场面。

小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灵魂，在陆雁说明了小丑病毒隐患后，表示可以收进她的仓库里存放，布鲁斯问了几个问题确定这确实是最安全存放小丑尸体，而不会让别人拿这玩意做文章的地方之后，点头同意了。

小丑虫的事情迪克已经发到了蝙蝠家的通讯里，所有人普天同庆，鼓掌欢呼，要给陆雁授予“除丑英雄”的伟大称号。

达米安当即下单质量最差的面包糠，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提姆在旁边看着，留下了小丑虫的珍贵影像。

史蒂芬妮拿着赶工出来有点粗糙的奖牌给陆雁郑重颁奖，她在卡珊德拉和芭芭拉的鼓掌声中弯腰致谢，开始发表胡言乱语的获奖感言。

布鲁斯和阿福站在一边看着这里，手上是刚出炉的小甜饼和鲜榨果汁，被年轻人们欢呼着一拥而上抢光。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才怪。

首选一边敷衍地躲避死亡射手的子弹，一边跟蝙蝠家通讯。

上一次雇佣丧钟的那家伙已经被翻倍的价格处理掉了，头都拿给了陆雁看，只能说是不认识的家伙，但是没想到短短几天，又有人找了死亡射手来追杀她。

她只是一个想过平静生活的可怜退休老人啊！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然就不会只在她参与夜间活动的时候出现追杀她，而是被庄园的精密布置下成为绞杀藤和食人花的食物。

“可能是你之前对付几个人时用的手段侵犯到他们背后的人的利益了，不然没理由无缘无故跟你结仇。”红罗宾在耳机里分析，然后听到首选懒得躲开而打在她身上的子弹声，听起来跟打在钢板上没两样。

说真的，在雇佣杀人前至少了解一下对方的资料吧，首选这种级别的十个死亡射手都没用，至少得叫上超人吧。

不过超人也不确定能不能制服首选，毕竟超人弱氪石，而首选他们至今没找到任何弱点。

“阿曼达·沃勒？”首选想了想，不知道这个世界死亡射手有没有加入自杀小队。

“谁？哦，我听过她，www.youxs.org。”红头罩从后面潜入，“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一直想壮大她的‘www.youxs.org’小队。”

“说不定她并不是想让死亡射手暗杀你，而是想让你闯出什么事故可以合理入狱，然后把你拉进她的小队里给她卖命。”夜翼在旁边随时准备支援，“比如你不小心杀害了她的队伍里的人。”

首选叹了口气，这个世界果然很危险。

再上岗机会居然这么多，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www.youxs.org，谁知道她的行为有没有那群伪善者的暗示。”罗宾说完，飞身而下对死亡射手发起攻击。

“首选暂时没有暴露在他们的眼下，这次很大概率是沃勒的试探。”蝙蝠侠结束这一段推测，现身拦下罗宾和死亡射手对峙。

死亡射手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