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疼。”

“那算了，我还是出来吧。”

“别。”雀儿双颊火辣辣的，脸上挂着泪痕，按住李凡的动作，道：“还疼，但是哥哥动的时候却很舒服，雀儿很喜欢，主人哥哥继续这样好么？”

李凡继续**，动作缓慢轻柔。

“嗯嗯嗯嗯嗯……”雀儿骑在李凡身上，指着自己的肚脐说：“哥哥，小蛇到这里了。”

李凡被雀儿这么无意地一挑逗，心血澎湃，猛然加大了力度，身体“啪啪”地抽打在雀儿弹软的臀瓣上，雀儿趴在李凡身上毫无顾忌地放声叫喊着。

水波荡漾，伊人柔弱无骨，若翩翩落叶飘零风中，又如一叶扁舟起伏波涛之上，高呼低吟不断……

半个小时之后，浴缸中，雀儿跪伏着被李凡骑在**狠狠蹂躏，完全瘫软，毫无动弹之力，就连叫喊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突然，雀儿猛然回头，以单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抓住李凡握住她腰间的手，她一甩头，火红的长发被甩开露出她绝美的面庞，她眼神凄婉地望着李凡，嘴巴微微张开，轻轻摇头，叫着：“主人，雀儿要死了，要被你刺穿了……”

李凡被这么一“鼓励”，更加卖力，深探到底……

“唔……”雀儿眉头紧锁，眼泪夺眶而出，身体剧烈抽搐着，胸部挂在身前晃荡不休。

怎么又哭了？

李凡毕竟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心道，莫不是太过了？雀儿受不了了？

“怎么了？雀儿？要不咱们停下吧。”李凡见雀儿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有些不忍，便停下了动作。

雀儿泪花滴答而下，划过脸颊，跌落水中，却生气地拍打着李凡的手臂，哭喊道：“主人，不许停，雀儿就要刚才那样。”

“啊？可你都哭了呀！”李凡有些纳闷，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沧澜月也是，当时我按着她的头不放时，她还一个劲儿骂我，放开后却屁事没有，怎么回事？

李凡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听了雀儿的话，继续操作。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雀儿回头望着李凡，眼泪哗哗，抽泣不断，身体扭动宛如水蛇，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

李凡这下学乖了，任你怎么哭，我依旧继续，不但继续，还变本加厉，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忽然，雀儿嚎啕大哭：“呜呜……雀儿要死了……呜呜……”

“啪啪……”

“呀……要穿了，穿了……”

“啪啪……”

“啊……呜呜……”

“啪啪……”

……

许久之后，浴室中终于安静下来。

李凡躺在浴缸里，雀儿趴在李凡胸口幽幽哭泣，时不时地还会抽搐一下，眼泪汪汪，盯着李凡。

雀儿断断续续地说道：“哥哥……唔……雀儿……雀儿好舒服，呜呜……刚才像要死掉了一样……”

李凡也在回味刚才的情景，想起雀儿柔弱不堪的模样，以及她哭泣和嘶喊的模样和声音，李凡还觉得意犹未尽，不过，他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不是以及有了神凰血脉了呢？

大概是因为累了，或许是因为疼痛，总之雀儿早早地上床睡了，依旧是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唯一与往常不同的是，她几乎都走不了路，更别说自己跳上床了，还是李凡抱她过去的。

李凡躺在雀儿旁边，依旧如往常一般给雀儿输送着灵魂力量，雀儿沉沉睡去。

李凡召唤出神凰灵魄，准备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它，顺便问问它自己该如何修炼幻术。

因为李凡毕竟是人类不是幻兽，哪怕以前学习了许多幻术知识，但是却都是幻兽师的知识，对于修行还是一窍不通的。而且，李凡和沧澜孤寒见面时，沧澜孤寒也是告诉他以后要多向神凰灵魄学习修行方法。

神凰灵魄桀桀怪笑了半天，才道：“小子，味道怎么样？”

李凡无语：“额……”

“开玩笑，我们神凰一族的女子，哪一个没事美若天仙，而且于**更是绝品，没想到让你这样一个人类小子尝了鲜，啧啧……”

李凡无奈道：“说正事，说正事。我现在到底有没有获得神凰血脉？”

神凰灵魄意犹未尽道：“以我无比锐利的眼光看来，这丫头肯定算是绝品中的绝品了，是不是很紧致？有没有超过一分钟？”

神凰灵魄进入雀儿的身体后几乎与外界隔绝，是无法感觉到外界的事情。雀儿可以主动跟神凰灵魄沟通，李凡也可以通过幻印跟神凰灵魄沟通，但是神凰灵魄自己无法感觉到外界变化。

李凡也不由得回味着雀儿的味道，有些心神恍惚，但片刻就清醒过来，干咳一声道：“说正事，不然关你禁闭。”

话说这神凰灵魄不甘寂寞，老是跟雀儿在意识中叽叽咕咕的闹腾，最后雀儿切断了联系，好几天没理它，憋得它不行，仿佛肚子囚困在虚空之中一样，所以用这个吓唬它最好使。

神凰灵魄果然有些慌了，道：“其实你现在已经有了神凰血脉了，也就是说你已经有了幻力之源，像妖族和幻兽一样，拥有幻力之源，也就意味着可以修炼了。”

李凡正是因为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有了幻力之源，所以才询问神凰灵魄的，他并不了解获得神凰血脉的方法，所以他心里没底。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我拥有了幻力之源呀！”李凡如实相告。

神凰灵魄有些狐疑：“没有？怎么可能？我以前看神凰族秘典上就是这样记载的呀，应该没有什么遗漏吧！你再仔细检查一下呢。”

李凡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丹田，依旧没有一丝幻力波动，徒劳无功，说道：“没有。我能感觉到我现在可以自由调出雀儿的幻力附加在我身上，不需要雀儿自己转移给我，但是也只是这样而已。再没有其他变化了。”

李凡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拥有的神凰血脉，只是因为没有发现幻力之源而有些怀疑而已。

“这是正常的，成为夫妻之后，神凰之间是可以动用对方幻力和幻术的。但是，没有幻力之源，这怎么可能呢？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幻力之源呢？”神凰灵魄也有些疑惑了，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按照常理，在你和那丫头**的时候幻力之源就会在你的体内慢慢形成才对，怎么会没有呢？”

幻力之源是储存幻力的所在，所以只要形成，或多或少都会拥有一丝幻力，但是李凡就是感觉不到自己体内有幻力波动。

李凡见神凰灵魄也束手无策，只好自己再感受一下体内的变化，他发觉自己确实比之前有些变化的，可是却不知道变化在什么地方，他在内视的时候没有看到幻力之源，却感觉到腹腔内有一个黑色的漩涡。

这是什么？

因为，幻力之源应该是白色的，低阶为气态，中阶为液态，高阶为固态。但是这个黑色的是什么？李凡仔细对比了一下自己和雀儿，发现那黑色漩涡所在的地方正是雀儿身上幻力之源所在的位置。

难道说这就是自己的幻力之源？

可是怎么会是黑色？而且还感觉不到一丝幻力波动？

“咦？”李凡想要透过黑色漩涡看里面是什么，却无法看透，只见一片虚无，他不由得惊讶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神凰灵魄问道。

“我体内本该是幻力之源的地方出现了一团黑色漩涡，但是这不是幻力之源，首先它是黑色的，其次它还没有一点幻力波动？”

“黑……色？你是说黑色？你确定那是黑色气旋状的存在？”

神凰灵魄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格外激动，又有些恐惧。

“是的，黑色，很大的漩涡，感觉比现在三级的雀儿的幻力之源小不了多少。它是什么？”

“苍天呐，这怎么可能？”神凰灵魄感到不可置信，“我终于明天为什么这丫头要选择成为你的幻兽了，原来是这样，呵呵，原来是这样……”

“什么原来是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李凡也感觉到有些诡异，显然神凰灵魄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一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让李凡无比焦急，他现在十分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是想要获得神凰血脉，拥有幻力之源，结果幻力之源没有出现，反倒是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诡异气旋，这让李凡这个当事人怎么能不急切？

“幻力终点，那是幻力终点！”

神凰灵魄终于告诉了李凡那个黑色气旋的名字，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李凡疑惑道：“什么幻力终点？你说的是什么？”

神凰灵魄却没有马上解释，而是自顾自地感慨起来：“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传说中的存在，竟然让我遇见了，虽然不是在我的有生之年，但是毕竟是见到了，而且还与我们神凰一族关系如此密切，呵呵，真是奇迹呀！”

李凡见神凰灵魄不回答自己，也没有直接追问，而是思考起来，幻力终点，名字跟幻力之源有些类似，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源头，一个是结尾，应该有些联系吧，难道是一种特殊的幻力之源？只是那幻力终点确实没有任何幻力波动啊，没有幻力波动，怎么储存幻力呢？不能储存幻力的话，又如何修炼和使用幻术呢？

这些都说不通啊！可是看神凰灵魄那语无伦次欣喜若狂的模样，似乎又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东西，难道一个不能修炼和用于战斗的黑色漩涡能比幻力之源还珍贵？

李凡想来想去想不通，还是只能求助神凰灵魄：“幻力终点是什么？也可以用于修炼和战斗么？可是，它却没有任何幻力波动啊！”

神凰灵魄终于也从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神秘地说道：“它的确没有任何幻力波动，却也可以修炼和战斗，它并不是幻力之源，也不可以代替幻力之源，准确说来它是幻力之源的镜像，对，就是镜像。一定是你当初在召唤幻印的时候惊动了神凰族人，因为你拥有那种血脉和那种幻印图案，所以他们会关注你，但是想要让神凰降世成为你的幻兽却很难。通常情况下，神凰是不会随意降世的，哪怕你拥有那种血脉和幻印图案，他们也会用另外的幻兽替代神凰给你做幻兽。可是，显然他们发现了你的与众不同，所以，这丫头才会选择成为你的幻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