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过来看看，”海燕又拉着月月到了自己电脑前说：“这个网站上对他的介绍，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月月看了一下海燕手指着的“白寿（1967——？）”的字样，便问道：“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月月问道。

然后她又自己恍悟了过来说：“哦哦，我记起来了，我们如果对古代的一些名人卒于具体的哪一年分不很清楚的话，便会在最后打上一个问号。”

“就是嘛，所以说嘛，哪有给活人这么个介绍法的啊？”海燕惊诧道：“他出生与1967年是没错，但人家现在不是还没死吗，那后面去世的年份索性空出来不就是可以了？还打个大问号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还不如索性在他的名字下面加个黑框得了。”月月也说道。

“还有呢，”海燕又指了指电脑屏幕上面的字样说：“你再看看这些句子，这像是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评价吗？”

“就是，”月月也说道：“一般对一个在世的学者哪能说些‘不朽’啊‘伟大’啊之类的形容词，怎么看都像是在盖棺定论，给活人开追悼会一样。”

离开海燕的电脑旁便，月月便又开始了在文坏坏的QQ群里和他的鬼友们“鬼混瞎聊”了起来。

聊了没多久，海燕便发现文坏坏那小子的头像渐渐由黑转亮了起来，那渐渐变亮的全过程，就活像是一个气若游丝命垂一线的膏肓病人，在一位名医的妙手回春下又恢复了生机一般。

但一连发了好几个震动窗口，那小子就是不作答。

海燕于是又开始非常生气了。

“文坏坏，你在吗？”月月问道。

“废话，当然在，我又没死，”文坏坏也显得比较生气：“你应该问我在不在线，问成‘在不在’，好像是问我‘还在不在世上’一样。”

“那么，文坏坏，请问你的粉丝都叫做坏蛋吧？”月月故意作梗地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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