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撩人」

004 十万姓蒋的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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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十万,姓蒋的,你给我等着

章节名:004十万,姓蒋的,你给我等着

好处?真看不出来夏侯淳还很会趁火打劫,他怎么不直接问我能卖给他多久?

要是平时我说不定得狠狠的给夏侯淳一巴掌,就算是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也不能要他这么的糟蹋我,虽说我都给他糟蹋了两次了。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都给‘逼’到了这种地步,都到了山穷水尽了,常言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是不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也看在我和他好歹有过两次的份上,就算是后面的一次我是破罐子破摔了,卖了自己,可第一次的时候我不也是酒后‘乱’‘性’,没有怎么样他么?他就不能看在我和他有过那么一次‘露’水情缘的份上帮我一次,哪怕是帮不上忙,说两句要我宽心的话也好,可他呢?

看着夏侯淳我忽地笑了,可能是笑的不好看,或者是有些面目狰狞吓人什么的,要不然夏侯淳怎么就一下放开了我的手呢。

“行李我晚上就过来取,你要是实在看了碍眼就扔出去,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估计也没什么人会捡,这半个月的工钱我也不要了,你也别在没事就拿我开涮了,我真陪不起你!”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都不靠谱,有钱的男人更不靠谱。

转身我就朝着别墅的外面走,我也没功夫和夏侯淳在这里耗时间,我和他不一样,他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躺在家里睡觉都赚钱,而我连停下来都是奢望。

很快我就离开了别墅,结果身后的夏侯淳几步就追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脸‘色’竟然一阵阵的发白。

“别走,不许你走。”很好笑,夏侯淳竟然几步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抬起手就展开了双臂,大有不让我走的样子。

“还有事么?”抬头我已经很平静的看着夏侯淳了,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胸’口正在剧烈的起伏,呼吸也有些不顺畅。

我竟然生气了,真是有点可笑,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一没有掉块‘肉’,二没有挨打受骂,工钱也没少拿一分,要是走了夏侯淳他老娘的那十万块还能白得,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可不生气为什么眼眶会湿了?

“该死的,你……你哭什……”夏侯淳那只眼睛看到我哭了,真是气人!

“是该死,所以我得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你离我远点,别脏了你的眼睛。”其实平时我的脾气就不是很好,但在外面做事不能有脾气,自然收敛了不少,但夏侯淳这个人太能刁难人了,所以才对着他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想不到今天脾气更大了。

夏侯淳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推他,而且那么的用力,身体朝后差点没有跌倒,可稳住了身体就快速的朝着我走了过来,伸手就来拉我,可却像是怕把我‘弄’疼了一样,不干用力。

“不许你走,莱莱……,有……”夏侯淳的一句莱莱要我轻微的震了一下,可也只是心里,身体还是很用力的抗拒,直到大声的朝着夏侯淳生气的吼着:“别碰我,我就你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混’蛋!”

夏侯淳突然的僵硬了,而我却怒气腾腾的瞪着他,狠狠的说:“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有两个臭钱你什么比我强了,不就是生的好了么?我要是生的好我也什么都有,用得着你整天的刁难我么?

告诉你我瞧不起你,除了会玩‘女’人,有两个臭钱,你在我眼里连个街上的乞丐都不如,乞丐还知道尊重他人呢,你呢?你什么都不会,就只到玩‘女’人,你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臭男人,‘混’蛋,人渣……”

“莱莱……”

“别叫我,我恶心!”冷冷的我瞪了夏侯淳一眼,夏侯淳的脸‘色’一阵阵的苍白了,而我也气得不轻。

夏侯淳怔愣住了,没有半点的反应,那张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而我就在夏侯淳怔愣的时候快速的离开了。

人生原本就是千奇百怪的,其中不乏美丽多彩,不乏辛酸坎坷,我只是不行的遇上了后者,没什么可悲哀的,我相信靠着我的努力,我会有不一样的明天。

当我回首看向夏侯淳的时候,我突然的觉得我是最‘棒’的,只因为张国荣的那句话: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多美的一句话,用在我身上都觉得暗淡无光了,可它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充满了‘诱’‘惑’,要我不仅点缀起我的人生。

离开了夏侯淳的地方我到了公‘交’车站坐车去了警察局,先看了一眼蒋硕文,但是警察局的人却没给我见。

我又打了电话给那个‘女’人,要‘女’人陪我去给伤者道歉,但‘女’人断然的拒绝了。

没办法我一个人先去了一趟医院,在一次次的被驱赶与责骂之后对方终于答应见我了,我因此得到了一点和对方面对面见面谈谈的机会,可见了面我才知道蒋硕文下手太重,以至于我都觉得蒋硕文不坐牢都没天理。

病‘床’上的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长相很普通,但是却很清秀,左面的脸颊还肿着,右手臂上打着白‘色’的石膏,看到我的时候一直用那种好奇的目光打量。

进‘门’我先是朝着‘女’孩鞠了一躬,而病房里几个年长的人都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大相径庭,不难看出他们的愤懑。

“我很抱歉。”我道了歉,虽然对‘女’孩而言没什么用,但还是该道歉。

‘女’孩看着我,许久才问我:“你是他什么人?”

“姐姐。”我回答这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女’孩想了想才说:“我也很想要原谅他,但是他并没有一点悔意,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女’孩的话我当然是明白,许久我才很惭愧的把身上的两万块钱拿了出来,放在了‘女’孩的‘床’边上:“我只有这么多,你先用着,如果不够用你和我说,我先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面对‘女’孩我很惭愧,不知道还能张开口说点什么,真能把钱留下先离开。

离开了医院我回了那个对我而言从来不算是个家的地方,充其量算是个曾经借居的地方。

我是个乡下来的人,而且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在一个‘交’通不发达的大山里。

很小的时候我和爸妈生活在一起,我三岁的时候妈生病去世了,爸就呆着我到这里来打工了,之后就认识了那个‘女’人,不久之后把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而且结婚没多久就生了蒋硕文。

从小我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吃的穿的都是靠邻居没接济,爸经常的去工地上干活,家里扔下了我和‘女’个‘女’人带着孩,那个‘女’人对我根本就不好,是我入眼中钉,总觉得我白吃白喝的不如死了。

要不是邻居们看着我可怜,早就不知道是饿死还是冻死了。

从我记事开始‘女’人就很会在爸的面前演戏,不但把爸在工地上赚来的血汗钱都拿走了,还跟爸说我穿的好吃得好,在学校里都好多的孩子羡慕。

小时候我总是觉得这种人太可恨了,总是当着爸的面揭穿她,可是每一次爸都看着我笑笑,不相信我的话,反倒和‘女’人说我还小不懂事,别和我一般见识。

‘女’人总是当着爸的面说些大度好听的话,总是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可事实上每次爸又去干活的时候,我都会给‘女’人打的遍体鳞伤。

十几岁之前我几乎是隔几天就要挨打,我甚至想那把刀子把那个‘女’人和蒋硕文给杀了算了,可我时候总没敢。

随着年纪的递增,我开始渐渐的明白,为了禽兽不如的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我该有我自己的人生,该为我自己打算。

我开始发奋学习,吃苦不怕,受气也不怕,就是想要好好的学习,长大了能够找份好工作,能够养的活自己,要爸不那么的辛苦过上安逸的好日子。

我的成绩是全校里都最好的,初中一年级还在学校里收到了表扬,还得了奖状。

但是好景不长,初中二年级那个‘女’人就以家里经济条件太差和我说要我退学的事情,她要我和爸说,可我就不说,结果她就打我了,一生气我就离家出走了,结果一出来就是这些年,那时候我也只有十四岁,好在我是十四岁,能够打工的年纪了。

爸知道的时候我已经赚够了第一笔上学的学费,虽然只有一千二百块钱,但是足够我当时一个学期的学费和书本费了,剩下的还能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

爸打了我,问我干什么要跑出来,还问我为什么要打了那个‘女’人,那时候我才知道狐狸越老越‘精’,姜越老越辣的道理,深深的体会到了自己的弱小。

没能力只能忍气吞声,解释爸也不会相信,但是那次之后‘女’人对我没有以前那样坏了,‘女’人终于发现在我的身上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了。

为了能够要我把赚来的钱分给她一半,‘女’人变着法的要爸出去赚钱,多苦多累的都要爸去,还说家里的条件爸也看见了,要是不多赚点钱,吃点辛苦,两个孩子就只能有一个去读书,爸看着我又看着蒋硕文,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对谁都于心不忍,就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打工。

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就多打工,打了工的钱就给那个‘女’人‘花’,结果一‘花’就是这么多年。

大学的时候偏偏蒋硕文出了事情,要不然我公费去上也不会需要多少的钱,我这些年也积攒了一些,就是想上大学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可事事哪能都随人意,噩梦还是开始了。

蒋硕文在中学闯祸了,要不少的钱,爸根本就借不来那么多的钱,那个‘女’人把钱又都豪赌了,没办法我才说我借了一些钱拿了出来,但是大学就没办法上了。

对大学的事情我一只都瞒着爸,说我在读,而且快毕业了,爸那个人忠厚老实,谁说什么他都相信,也没有怀疑。

而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过去。

爸怎么说也是五十几岁的人了,真不知道这一次该怎么的‘挺’过去。

没进‘门’远远的就在楼下看见了一脸苍老的爸还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脚步微微的炖了一下,目光落在了爸已经半白的头发上。

爸的年纪根本就不该有这么多的白头发,可是却像个老翁一样,很快就会白发苍苍了。

“爸。”走过去我先叫了一声爸,爸看着我上下的打量着,问我:“你怎么瘦了?”

“看你说的,现在的‘女’孩哪有胖的,胖了以后找婆家能找到么?现在的年轻人谁不喜欢苗条一点身材好的,你以为都像你忠厚老实的,孩子减‘肥’呢你都看不出来?”‘女’人的嘴真不是一把的能言善辩,几句话就把爸给糊‘弄’的信以为真了。

“减什么‘肥’,我‘女’儿长得这么的水灵害怕找不到婆家?”爸是个粗人一说还有些生气了,一旁的‘女’人马上接过去说:“可不是我都说了好几次了,正好你回来了,你好好说说,我要是说的深了怕孩子不愿意,你亲你说她什么都行。”

“看你说的,你养大的还能不让你说两句,都回去吧。”爸说着转身就走,‘女’人斜睨了我一眼,我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意思。

早就习惯了,要是都放在心上,我的心脏早就停跳了。

正跟着爸朝着里面走身上的电话响了,结果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夏侯淳。

看到是夏侯淳的电话我直接关掉了手机,和夏侯淳该说的都说了,我没什么好说的,手机关掉就收了起来,可过了还没有三分钟呢,夏侯淳就又发过来了一条短信。

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看了夏侯淳的那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你在哪?”

看了短信我关掉了手机,我在哪是我的事没必要告诉夏侯淳,更何况我凭什么告素夏侯淳我在那?

进了‘门’我坐到了爸跟前,爸看了我一会就问我关于蒋硕文的事情了,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简单的说了几句,但说的确实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爸一再的追问,结果就是那个‘女’人接着我的话茬说了一些,爸还是觉得该听听我的意见,觉得我是读书的人,又是大学生,一定知道的比他们多,就问我的意见。

“对方在病‘床’上,看上去伤的很严重,警方已经立案了,对方有人证物证,官司不容易打,可能要坐牢。”我说着低下了头,既然都知道了,还能说什么。

“硕文是给冤枉的怎么还有人证物证?”爸问的我都想笑,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爸这些年也不知道都干什么了?除了会出力吃苦给他们母子骗,不知道心里还有什么?

“看你说的,还不是伪造的,要不然咱们儿子怎么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女’人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要我不禁抬头看着她一点不觉得惭愧的脸,她还知道伤天害理,真是可笑至极,顾及她的羞耻心是给狗吃了,要不然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莱莱你到是想想办法,不能叫那些人这么冤枉你弟弟。”爸说着有些声音‘激’动,我这才看向爸说:“打官司吧,好点的律师,官司总不能一点转机都没有,硕文好好的表现,律师求求情,看看能判多少年,等判了刑我们拿钱把人卖出来,现在不都是卖人出来么?”

这种话说出口觉得自己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可不这样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得多少钱?”爸突然的就拉了我一把,我看着爸想了想:“应该没多少,一年一两万,十年才二十几万,再说也不一定判那么久,表现好,顶多三四年。”

“那也不少了,你那里‘弄’那么多的钱?”爸正一脸的担心,那个‘女’人又从一旁说了:“你看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咱们家莱莱在外面认识不少的有钱人,还有有钱的同学,平时都往咱们家里跑的勤快,借一点咱们以后有了慢慢还上,就是的要委屈莱莱几天了。”

‘女’人的三寸不烂之舌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反应有这么的块,真不知道她怎么就看上我爸这个人了呢,要钱没钱,要样没样的,图什么呢?

我看了一眼‘女’人什么都没说,看向了爸:“爸,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硕文的事情你就别跟着担心了,担心也没什么用,反倒是要注意身体,别硕文出来了你再病倒了,多不划算。

钱没了再赚,重要的是人没事,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就是,你看看孩子说的,你再看看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好容易回来一趟,我去把排骨鱼的都拿出来,平时莱莱在学校里,你也不回来,我和硕文都舍不得吃,今天正好都回来了,我做给你们吃,莱莱你去买点酒回来,你爸在外面累伙食也不好,好好的改善改善。”‘女’人真是能说会道的,一听说我说‘弄’钱把人‘弄’出来,就一脸眉开眼笑的了,忙着张罗饭菜了。

我和爸说了一会话,敷衍的说了说大学的事情,读书的事情,起身买了点酒回来,回来的时候走到‘门’口还听爸跟那个‘女’人说辛苦她的话,说她呆着两个孩子怪不容易之类的话。

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爸就回来了,有些难为情的坐下了,‘女’人这才和我也坐下,陪着爸吃了饭。

吃过了饭‘女’人说我的房间一直空着里面都‘潮’湿了,不能住人,又说硕文的又脏又‘乱’也不好住人,要我住她和爸的卧室,她和爸去硕文的房间里住。

我也不是个傻子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借口说要回去学校里,还说明天就去处理硕文的事情,要他们不要放在心上,等有时间我呆着他们去警察局看硕文。

“你这孩子,你爸爸好容易回来你就要走,什么重要的课要急着回去,我给你拿点钱吧,你也好和警察局的人好好说说,别到时候挨打。”说到底还是惦记着她儿子,我看了‘女’人一眼,说了句不用了,不能挨什么打已经说过了,‘女’人这才不说什么了,反倒是爸。

“那你赶紧走吧,别耽误了课,我一时半会的不走,有时间再回来吃饭,别减什么‘肥’了,胖一点‘挺’好,什么男人喜欢干巴巴的‘女’人。”听爸说我忍不住的笑了,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有时候我真觉得的活着都是负担,而我已经开始有些负担不起了。

离开了那个不算是家的地方,我去了家政公司,不然我也真是没什么地方可去,与其找地方胡思‘乱’想还不如做点实际的事情,找个地方赚钱。

家政公司的人看到我马上给了我两份工作,一份是下午的,一份是晚上八点钟到十点钟的,下午的主要就是打扫,晚上的是帮着一个单亲家庭的爸爸照顾六岁的小男孩。

要是对比一下我比较喜欢做下午的,但是照顾小孩给的酬劳多,比较划算,只是有一点,也有点闹人。

下午的工作相对而言好做很多,我吃了点东西就直接过去了,进了‘门’就开始做事,六个小时的大扫除累的我筋疲力尽,不得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但天气有些冷了,我只能找个公共场所先待一会,不然真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在医院的楼底下我睡了一会,起来就去了那户要照看小孩的人家,路上吃了一个面包喝了一瓶水,到了地方正好是八点钟。

进了‘门’男主人‘交’代了两句,告诉我具体要注意的事情,因为是家政公司介绍过来的人,对方很相信我,把家里的钥匙和他的电话都给了我。

男人离开之后我就开始和小男孩玩,但是小男孩都很调皮,总是惹麻烦,生气的时候我真想把那个小男孩给扔出去,但是几次我都忍住了。

终于玩累了,小男孩才去‘床’上睡觉,我就坐在一旁给小男孩讲故事,至于讲的故事小男孩爱不爱听我就不知道了,玩累了没多久就睡了。

对方回来的时候觉得家里还都满意,时间超出了半小时的关系还多给了我一些钱,快十一点钟的时候我才离开。

没了地方住,我就等于无家可归了,不得不给自己找了个能先住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火车站里的候车室里。

主要是火车站离着警察局和医院斗近,而且去家政公司也不远。

在火车站里休息了半个晚上,一早起来我买了点洗漱用品,洗干净了才去了医院,又看了一眼被打伤的那个‘女’孩,了解了一些情况才去警察局了。

见了蒋硕文我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人没什么事情就走了。

我和蒋硕文之间没有感情,我就是提款机,想‘花’钱了那对母子就跟我说,我就给,我和他们连起码的感情都没有,也谈不到关系,要不是还有爸在,我断然不会理会他就是了。

来回的大概一个上午的时间,中午饭之前我回了家政公司,又接了两份工作……

因为要工作所以我的手机开机了,但是夏侯淳的电话却给我删到黑名单里,这样也免得夏侯淳没完没了的打扰我,至于我的那些行李,我打算等蒋硕文宣判了再去取回来。

说道蒋硕文的宣判,还真不是一般的漫长,竟然调查取证过了一个星期还没有结束,而我已经在火车站里住了一个星期了,浑身我都觉得快有味道了,一大早起来正打算去大众澡堂洗个澡呢,手机里就来了家政公司的电话。

接了电话也没有顾上去洗澡,匆忙的就去了家政公司,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等在家政公司了的夏侯淳了。

一时间有些意外,没想到夏侯淳会找到家政公司里来,脚步停在了家政公司的‘门’口,可脚步刚一停下夏侯淳就转身看向了我,就跟多年没见的宿敌,有着深仇大恨一样,夏侯淳的那张脸也真不是一般的冷,嘴里的那两个字更是要周围不少的人都投来了惊异的目光,估计是以为寻仇的来了。

“是她!”夏侯淳几乎都要把他那口银牙给咬碎了,冷冷的目光更是要人不寒而栗,可我却始终没什么表情,皱了皱眉没事人一样。

“她一个小时多少钱,我包一年。”夏侯淳的话一出口,整个房间的人一片哗然,可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包二‘奶’,不是包钟点工。

可所有的人还没有回过神呢,夏侯淳却已经朝着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我的反应要说也不慢,可却还是后知后觉慢了夏侯淳一步,结果给夏侯淳抓了个正着,一把就握住了手腕。

“姓蒋的你给我等着!”夏侯淳可能是以奥疯了,瞪着一双眼睛要吃人了一样,吓得家政公司的负责人都拿起电话要报警了,还是我说我没事,对方才放下了电话。

“我和他有点事情,你们忙,不打扰了。”转身我就要走,夏侯淳咬了咬牙冷冷的瞪着我跟着就去了外面,可走了一路还没把我的手腕给放开。

“你怎么来了?”到了外面我转身看着夏侯淳,夏侯淳却气的脸‘色’发青一句话不说。

“行李我没时间,一会我过去取。”说着我就要把手拿回来,可夏侯淳却用力的握住不放,瞪着人一双眼睛就跟要喷火一样。

“你想干什么?我也没有怎么样你,你干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但男人和我计较有什么意思?”我也没战他什么便宜,至于这么不依不饶么?‘女’人有的是何必要找我的麻烦。

难道吃腻了鱼‘肉’的人真的会对大白菜上瘾么?谁相信呢?

就算是相信我也不会跟着这么一个‘花’心,吝啬,刻薄,还没风度的男人,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姓蒋的你疯了么?”正看着夏侯淳,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了,突然的就朝着我大吼了一声,把我的心差点没下停跳了,脸‘色’都白了。

“你吼什么?这里是公共产所,你以为是你们家啊?”太生气了,就吼了回去,结果夏侯淳的一句话彻底的要我没动静了。

“十万!我就值十万么?”夏侯淳突然的一句话把我整个人都个震慑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才知道夏侯淳为什么找到了家政公司,真是找我算账来了。

只是一个错愕的瞬间,夏侯淳拉着我就快速的朝着一旁偏僻的地方走去了,结果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夏侯淳把车子给停在了不起眼的地方,难怪没有在下面看到他的车子。

这人真够狡猾的了,竟然处心积虑的算计我,真有他的。

“上车!”拉开了车‘门’夏侯淳就像是对待俘虏一样把我给推进了车里,随后就给系安全带,关上了车‘门’就去了车的另一边,上了车启动了车子就说:“姓蒋的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能把你怎样,我要是告你强‘奸’,你照样得个我坐牢。”

夏侯淳可能是疯了,要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到底谁强‘奸’了谁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夏侯淳,夏侯淳却脸‘色’跟家的冷了,咬了咬牙说:“吃了就要负责,你当是吃霸王餐呢,吃完了嘴一抹就走,美死你了!”

第一次看到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一样唠唠叨叨,唠叨的我都头疼,也可能是这几天一只很忙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和夏侯淳争执,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一路走过车子停下的地方,却让我意外。

夏侯淳竟然把车子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口,下了车又二话不说的把我拉到了警察局里,而警察局里竟然早早的就有人等着我们了。

等着我和夏侯淳的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律师,是来给蒋硕文‘交’保费的,就等着我和夏侯淳的出现了。

一见面对方就说了一下具体的保释规定,听了之后我才问保费要多少票,结果竟然是十二万,一时间我震惊的都说不出话了,可夏侯淳就连犹豫都没有就把钱拿了出来。

看着夏侯淳从身上把钱一沓沓的放下,我伸手拉了一把夏侯淳,结果夏侯淳却用力的把我甩开了:“十万,姓蒋的,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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