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有喜之金牌农家媳」

第84章 最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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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最浪漫的事

赵惜儿伸手拽下一缕垂下的银白树枝。这树枝好像现代的柳树,这花香也很奇特,抬脚伸长脖子嗅去,这种淡淡的香味……嗯好像有点像百合花的香味。

赵惜儿兴奋的看了一眼这满眼铺天盖地的花海,她种花还需要时间。可是这种花不就是现成的吗?她可以先研发出香水来啊。至于设备,她还和佳人坊合做吧,可以问一问严峻仪要不要合作?

站在赵惜儿身侧的凌千绝看到赵惜儿眉头终是舒展开来,她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在她眼帘之上。唇角还带着淡淡的一抹笑意。心中这才放心下来,他带她来,总算是来对了。

这处地方,是有一次,他在后山追一只雪狐时,误入的。他后来便是发现这儿的这不知名的树,常年四季盛开着这种淡香的花,这里很是幽静,所以他无聊或心乱时也会独自在这儿静坐。

“千绝,对了……你知道这花有没有毒啊?”赵惜儿突然想到这个时空,好像是毒物横行的,穿越过来的她中毒了,周玉妮也一不小心中毒了。所以她还是小心点好。

“没有。”凌千绝听到赵惜儿的话,便是有些心疼,惜儿这是被毒吓怕了吗?

“没有,那就好。可是……这树是什么树呢?这么一眼望去,似乎这一路往山上去,好像都只是这一种树,一种花呢!当然除了脚下野草丛中的小野花。”赵惜儿嘴里问着,脚步也不停,加快了步子的向前一边走着,一边抬头四下张望。

“这儿快到桃花山的腹地,很少有人过来,所以这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树?”凌千绝看着步子渐渐轻快的赵惜儿,她的心情是不是也好些了?哎……他真的不会哄女人啊。

“好吧,我们不管它有没有名字,也不管别人怎么叫它。那我们就给它取个名子好不好?”赵惜儿沉浸这花海之中,下意识的便也选择了不去想,脑中那乱七八槽的烦恼。

“好啊,你想叫它什么。”凌千绝加快了步子,和赵惜儿并肩而行,伸手牵起赵惜儿的右手。脸上尽是宠溺的笑。

“叫什么呢?嗯……我好好想想。”赵惜儿停下了步子,抬头望着前方一直延伸,望不到尽头的花海,这花树像柳树的树,花则像樱花的花。可是颜色又是紫色。嗯。可以叫紫樱花,不过。赵惜儿侧眸看向凌千绝:“这地方,是千绝带我的。千绝是想让我开心。那便取,心悦好不好?”

“心悦,嗯,不错,不过后边叫两个字好像更好。”凌千绝看到赵惜儿认真的样子,便是忍不住起了逗她的心思。

“加两个字?什么?”赵惜儿果然被凌千绝引出了心底的好奇。

“加上千绝啊,心悦千绝不是更好听吗?”凌千绝脸上带了一抹坏笑。如果真的这样取名子,那不是她以后想起这花,就会想起他了。

“心悦千绝。”赵惜儿看着一脸坏笑的凌千绝,呵……瞧把他美的。不过心悦千绝就心悦千绝好了,反正……她现在确实是心悦千绝。

“好……那我就听你的,唤它心悦千绝就是了。”赵惜儿倒是一脸大方的看向凌千绝,点头应承了。

“啊?”凌千绝有些惊讶的轻啊一声,原本他以为是,他这么说话,赵惜儿一定会觉着让她吃亏了,会不同意。说不定还会吵着改成心悦惜儿呢。可,她竟然这么大方的同意了,还鄙视的看着他,一时间……好像他挺小孩子气的。

“怎么了?俺同意了你的提议,你怎么反倒傻了?”若是她真的找到了高人,要回现代去。他是否会愿意为了她,离开这儿。和她一起走呢?

“千绝,你喜欢我吗?”赵惜儿双眸中的挑皮散去,有的是认直的凝视。

“喜欢。”这一次,凌千绝没了上次的犹豫,回答的很干脆。

他好像自祠堂房外的偷窥开始,对惜儿的感情便再也不一样了。之前他对于惜儿只是恩人的托付。可后来……赵惜儿尽管半**身子,看到有人闯进来,还能冷静的应对,还能反击。

还有后来,她在后山面对群蛇,没有被吓的哭泣,还杀了大蛇。

给她涂药,她那奇怪的反应,她约他回来,试图自他口中打探周志远的消息。

她中媚药,那无尽的妖媚。

她生气时的可爱,她温柔时的聪慧。这些,也许早已将他的心包缠其中。

这次玉姑的死,更是让他看清了心底一直逃避的现实。以前的他并不怕死,也不怕像父亲一样变成活死人,长眠冰涯。可是现在的他,却是不想死,不想变成活死人。

他想好好的,正大光明的,心甘情愿的真心真意,再次娶回他的惜儿。他想疼她,爱她,护她,让她幸福开心。

“你……你……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么紧盯着人家做什么?”赵惜儿听到凌千绝那干脆利索的三个字,虽然那三个字并不是现代人常挂在嘴边的三个字,可是她依然开心的不得了。她的心是雀跃的,欢喜的。只是被他这么眼睛眨都不眨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觉着她的脸便是忍不住的发红,发烫了。

“惜儿,你不是要看日出吗?来……我抱你去。”本来赵惜儿便是被凌千绝抱着,到了这山脚下,赵惜儿初见满眼的花色,着迷的自凌千绝怀中挣脱了下来。

更是心情好的,一边走一边欣赏的跑了老远。就算已经跑了很远,可这儿别说山顶了,就是山腰还有段距离呢。要是真的让她走到山顶,估计都快中午了。不用看日出了,他和她直接看日落好了。

“好,不过,你不能跑太快。要慢点,这些花儿,我还没有看够呢。还有啊……”赵惜儿笑着伸手圈在凌千绝脖子上,不停的开口说着她的要求。

凌千绝因赵惜儿突然伸手,主动的圈住了他脖子,身体猛一僵硬。这会儿更是看到赵惜儿扬着小脸,一张粉红小嘴不停的动个不停。眸中的颜色深了又深,终是忍不住,迅猛如豹子般低头,冰凉的双唇轻轻的覆盖上了那张仍想开口说什么的粉红小嘴。

“唔……”赵惜儿刚想到,她等会儿下山要采点花,正准备说给凌千绝听,却是被他突然低头,那冰凉的唇就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阻断了她的话。

凌千绝品尝到了一如想象中的美好,原本他想的浅尝即可,便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由最初的温柔渐渐开始变成霸道的攻城略地。

“嗯……”赵惜儿被凌千绝的霸道,逼的节节败退,腿脚更是渐渐绵软的用不上一丝力气。

凌千绝右手轻挥,他身上的墨色披风如墨云飘舞着离开了他的肩头,竟自铺展在一片花海之上。

“唔……”赵惜儿觉着她这会儿缺氧了,都快呼吸不了了。可是凌千绝仍然不肯松开她,只好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想推开他一些。她要是因一个吻,而不能呼吸,给瞥死了,那得多丢人啊。

凌千绝也觉察到了赵惜儿呼吸有些不稳,便松开了她一些。却是又一个转身,已是拥着她倒在了墨色披风之上。

赵惜儿原本感觉到凌千绝松手,便是心底正松了一口气,却是转了个眼,眼前一阵花雨飘落,她人又被凌千绝紧拥着倒在墨色披风之上。

“千……唔……”赵惜儿刚想开口问凌千绝,不是要上山看日出的吗?怎么睡这儿了?可是话末出口,她的小嘴便又被堵上了。

凌千绝闭上眼,感觉着唇下的温暖。心已是柔成一片,更是仔细的尝过她唇中的每一丝甜蜜。终于……觉着自己再吻下去,便是不能自控了。这才万分不愿的稍抬起脸,离开了赵惜儿的红唇。

“唔……呼呼……”赵惜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带了花香的空气。

“惜儿。”凌千绝侧身躺在赵惜儿身旁,双眸看着正张大着嘴巴呼吸着的赵惜儿,忍不住便是又伸手捏了捏赵惜儿的鼻尖。

“别动手动脚的。”赵惜儿恢复了些气力了,刚想责问凌千绝,说好的上山,怎么却是吻了起来。吻就吻了,怎么站着吻完,还懒的又躺着吻?可是她话还没出口,便是又被捏了鼻子。

“没有动脚啊,我只动了手啊。不过……惜儿你若是不喜欢我动手,那我便只动嘴好了。”凌千绝故意邪笑着曲解赵惜儿的话,说着就又抬脸向赵惜儿贴去。

“别……”赵惜儿忙伸手,推开凌千绝贴开来的俊脸。这家伙的吻功她可是见识了的,才不要再来一次呢。而且……她又不傻,刚才她可是感觉到了他的……灼热。这会儿,她才不要玩火自焚。

“惜儿……你可以唱首曲子给我听吗?”凌千绝这次倒是真的很乖的又收回了俊脸,乖乖的侧躺在赵惜儿身侧,伸手把仰面躺着的赵惜儿拥在怀里。那天……她唱的那个曲子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只是太悲了一点。

赵惜儿这样抬头望去,便是透过那花树树枝的缝隙,看到那夜色下的星空。嗯……天刚黑的时候,明明是伸手不见无指,无星无月的。还以为会是阴天呢,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月明星朗了。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好听吗?”赵惜儿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夜空下的花海中。侧眸看向凌千绝,这家伙被她的歌声给迷昏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便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可是浪漫是什么意思?”赵惜儿的歌声是好听,可是凌千绝真正纠结深思的却只有两字,那便是浪漫到底是什么意思?最浪漫的事,那是最好的事的意思吗?

“啊?”赵惜儿听到凌千绝问这两个字,心底的自恋顿时烟消云散,合着人家入迷深思的就是这两字。

“惜儿,浪漫是不是最好的意思?”凌千绝没有听到赵惜儿回答他,便又开口再问。

“差不多吧,浪漫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事。”赵惜儿收起自己那淡淡的失落,笑着看向凌千绝。好吧,谁让她没有考虑到人家听不懂专业词呢。

“最美好,最幸福的事。”凌千绝又轻声重复了赵惜儿的一句话,一颗心更是雀跃。惜儿最美好,最幸福的事,便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他……他一定要努力去寻找解药,他一定要和惜儿一起慢慢变老。可怜的凌千绝不知道的是,这就是赵惜儿喜欢唱的一首歌,真不是特意唱给他的。

“好啦……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这会儿要听曲子也听了,你还不带我去看日出吗?”赵惜儿看到凌千绝嘴角那抹掩不住的笑意,她是不忍心打断他的快乐。可是她想看日出,这都来了,再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好……”凌千绝这次很是利索的拥着赵惜儿便是一个跃起。

“啊。”赵惜儿被猛的抱着跃起在花雨中,禁不住心醉的惊呼。

凌千绝让赵惜儿站稳,这才弯腰用手指勾起地上铺着的墨色披风又披在肩头系好。

刁河桥头小木屋

“嗯……”一身狼籍的周福儿,蜷缩在墙角。她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痛,痛的她只能强忍着压住嘴,才不至于发出什么声音。她哭的红肿的双眸,更是痛的紧闭着不敢睁,可是却依旧不停的流着泪。

“呸……这血流的真扫老子的兴。”小个子麻脸汉子,收拾了自己。便是提上裤腰带,吐了一口口水在周福儿一脸泪水的脸上。

周福儿感觉到脸上湿嗒嗒的粘稠,恶心的想吐。可是她身上好痛,真的是动都不敢动了,只好闭着眼,忽视掉脸上的不适。

“小三,玩完了,就给老子安静点。老子还要睡觉,再过二三个时辰,就要起程了。”睡在另一个角落地铺上的黑脸汉子,没好气的大喝了一声,这小子吵的他都睡不着觉。这明天还要赶路呢。

“哎,二哥。”小个子麻脸汉子,这会儿心情还是不错的,顺着答应了一声,也跑到他们旁边还空着的一张地铺上睡觉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周福儿听着耳中渐渐响起几人响雷似的呼噜声。这才缓缓睁开眼,房内倒是还留了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倒也还能让她看清这房内的一切。

房子很简陋,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地上厚厚的枯草。另一头地上铺着三床地铺,那三个混子便是睡在那儿。而她……她被绑了手脚扔在这一边,倒是离门口并不远。可是她要是去开门,就一定会有声音,一定会惊醒他们。跟本是跑不掉的。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等他们把她卖到那种脏地方去吗?不如……周福儿的眼神落在离她并远的小桌子上的煤油灯上。若是她慢些挪过去,是不是……她只要打翻那灯,这房内干草不少。说不定,她和那几个没人性的就都会死在这儿?再不受他们折磨了。

可是……赵惜儿……想到赵惜儿她便不甘心,凭什么她好好的活的风生水起,而她周福儿侧要活的这般艰辛?

“你想他们死吗?”突然房内一身白衣的女子如幽灵般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自门外的飘落在了周福儿的眼前。

“啊……”周福儿吓的一声惊叫。

“谁?”黑脸的汉子率先醒来,就要提起头边的大刀起身。却是不知道被什么打在胸口,重重的又摔倒在铺上。

小个子麻脸汉子和大黄牙胖子,紧跟着黑脸汉子醒了过来,可也同样的被飘落进来的白衣女子,手中发出的什么打在了胸口,又各自倒回了铺上,继续睡觉去了。

“你……你是谁?”周福儿原本的惊吓,在看到这白衣蒙面女子,竟是手起手落,那三个畜生便都打的倒了下去。心底的快意暂时压过了惧怕。

“呵呵……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想让那三个混子死就行了。”女子的声音很好听,特是说到死的时候,有一种迷惑人心的感觉。

“你为什么帮我?”周福儿虽生在农家,可是心眼并不少。她自然也是知道这位不认识的白衣女子,无论她是人是鬼,都没有可能无条件的帮她?

“那三个混子是三条命,那自然是也要你以命相换了。你以一抵三倒也是赚了呢。”白衣子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杂草堆中上身衣衫不整,下身**,还满是血和脏污的女人。这么肮脏的女人,三少也不知道是看上了她什么?竟然要她来救她?

“命?你想要我做什么?”周福儿看着眼前这白衣飘飘身段婀娜的女子,对比之下,一身狼籍,衣不避体的她更是不堪入目。

“你费话真多,是应还是不应?”白衣女子本就恶心眼前赤**下身,还满是血迹的脏女人。现在她竟然还这么啰嗦。

“好,你帮忙松开我的手和脚好吗?”周福儿嘴角苦涩一笑,她眼下有选择的权力吗?若是不和眼前的女人合作,便是被那几个畜生卖进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而应了眼前女人,虽不知道后果如何,可是好坏她得拼一把啊。

“哼……”白衣女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手上不知自哪里抽出一把软剑,手起剑落。

“别……”看到白衣女子手上的剑影向她挥来,吓的周福儿失声尖叫。可是尖叫后,却是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剧痛,只是身后的双手一松。

“胆子这么小,能要你做什么?”白衣女子忍不住的便又是一声抱怨。不过,呵呵……她这么脏的一个妇人,想必三少也是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多谢女侠救命之恩。”周福儿对于眼前的女子,现下已经非常肯定她是人非鬼,毕竟那油灯下,她可是有着影子的。确定了她是人,周福儿心中的恐惧便也消散了不少。现下理智也恢复了过来。

“你还想继续呆在这儿?”白衣女子对于周福儿的罗嗦,很是不耐。

若是以往,周福儿定是受不得别人给她这种气受。可是眼下,几个时辰前,她才刚经历那样惨烈的恶梦,现下她的性子倒是被磨下了不少。老实的低头伸手解开自己脚腕上的绳子,又收拾了一翻自己,将衣裤穿好。这才恭敬的起身,低头忍着下身的刺痛站在白衣女子面前,等候吩咐。

白衣女子忍着想后退一步的冲动,抬眸看向那边熟睡的三个混子:“主子,让你决定这三人是生是死,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福儿抬眸看向一边仍是熟睡的三人,红肿的双眸忍不住的血红,特别是看到那麻脸小个子男人更是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他们一时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也不会发出什么惊动人的声音,你可以动手报复他们。”主子说了,若是她放过了这些人,那便救她离开。若是她动手处罚了这些人,可是手段不够狠,那便扔下她离开。若是手段够血腥,也救她离开。所以她刚才进来时,故意想诱导她杀了这几人。

周福儿伸手拨过额前散乱的长发,看向白衣女子:“姑娘,你的剑借俺用一用,好不好?”

“嗯……”白衣女子轻嗯了一声,她要杀了这三人?主子说了,若是她直接杀了这三人,便不用带她离开。呵呵……她讨厌见到这个脏女人。

‘吧嗒’白衣女子伸手自袖间抽出一把小巧匕首,扔在了周福儿的面前:“你用它吧。”她才舍不得让这脏女人握她的长剑。

“多谢。”周福儿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小巧匕首,紧紧的捏在手心。缓缓抬步向那仍睡着的三人走去。

周福儿每走一步,下身的刺痛便是提醒着她,刚才不久前的屈辱。心里的恨意便更是深了一分,终于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三人跟前。缓缓的蹲在那麻脸小个子汉子面前,高高举起了石手,手起刀落,对准他的下身便是狠狠刺了去。

“啊……”一脸麻子的小个子汉子,大大的张大着嘴巴,却是喊不出任何声音。他痛的想伸手去捂着那被刀刺穿的部位,可是却是手怎么也动不了。

“哈哈……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以后你便好好的玩吧。”周福儿好像没有感觉到那人的血溅了她一脸,仍是开怀的畅笑着。

接着,周福儿仿若是尝到了血腥的快感,像发了疯一般的伸手拔出匕首对着那男子的痛的张大着半天合不上的嘴,便又是猛的刺了下。又拔出,拨出时,喷涌的鲜血,她也不理。又伸手按住男子的手腕,便是一根一根像剁萝卜一样尽数齐根剁掉了男子的十指。

接着便是黑脸的汉子,她按着他的手像剁麻脸小个子汉子的手一样,一根一根也剁掉了他的十指,接着便是一刀刺进了他同样张着嘴呼不出声的嘴里。最后是另一个黄牙胖汉子,和前边二个一样,她剁去他十指,刺断他嘴里舌头。

白衣女子看到这样的周福儿,心情更是不好。这脏女人竟然没有杀这三人,她这样剁去那三人十指,又刺断舌头。真是够狠毒的,不过敢对任三少赐下的东西动手,这儿倒也算是轻的了。

“哈哈哈……”周福儿满意的撑起身,看着一地血红。开心的哈哈大笑,可是当眼神落到几人的脚上时,又想起刚才她剁那几人十指时的畅快。便是不怕脏的上前,伸手去脱了他们的鞋袜。

“呕。”一阵脚臭扑鼻,白衣女子忙用手掩住口鼻。佩服的抬眸看向周福儿。她也不嫌臭,不嫌恶心。

周福儿这会儿沉浸在血腥带给她的快感中,可是真的不嫌这味臭。直接用手按住脱了鞋袜的臭脚,便是又像剁手指一样,一根一根的剁了个干净。

终于周福儿完成了三个人的脚趾清理大业,直起身,衣衫上更是一身的血红,就连她的脸上也满是血迹。

三个人皆是一脸鼻涕泪的张着血嘴,愤恨的瞪着周福儿想把她一口吞了,身上的剧痛的他们想呻吟,却呻吟不出声,想动手捂伤口却也是动不了。呜呜……他们后悔死了,刚才就应该直接杀掉这黑心的烂女人的。

“好了……走吧。”白衣女子看着开心的捂着嘴,笑的忘乎所以的周福儿。便是懒的再费时间了,这就是个疯女人,主子要她做什么?

周福儿听到白衣女的话,回过了神,收起笑。忙捏攥着手上仍滴血的匕首,转身向着白衣女一脸恭敬的走了过来。

白衣女子身行微动,白影划过。再回身,手上便拎着一个灰布袋子。又伸手,挥倒了身后的桌子,桌子上的油灯倾刻间倒地。燃着了干枯的枯草。

“走吧。”白衣女子率先转身向着开着的门外走去。

周福儿又回头望了一眼渐渐燃大的火,和火中那三个畜生惊恐的眼神,心里更是欢畅。

转身,再不回头的抬脚出了那破败的小木屋。房外是一望无尽的田地。这处小房子本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这处地是离香花镇还有三四里的刁河,刁河上的桥是青石板铺就。就在桥边的河坡上这座小木屋,本是夏天这田地的主人种了西瓜,所以盖了小木屋,方便夏天看护田地。现下倒好,一把火越着越大,终是要燃了个干净。而附近的村子,也是有二里多地,等有人看到火,赶过来救火,这火烧的也差不多了。

桃花山深处山顶

两人直到山顶,赵惜儿惊讶的发现,竟然一路上都是这种花树,别的树几乎是看不到。只有一些杂草,和小野花。

“真是奇怪,你说为什么这座山头,它不生长别的树木呢?”赵惜儿想,这桃花山好像真的很奇怪呢!按说一座山,自然是这样的树,那样树都有,怎么可能就只有一种呢?

“可能是气候问题吧,或是这种树排外,生命力太强,别的树争抢不过,就只能存活不下了。”凌千绝伸手指向不远处,一株枯黄了的小树苗:“你看那颗树苗好像就不是这种树,可是都快枯死了。”

“嗯,好像有理。毕竟这种树的果实太多,这么随风飘洒着,确实能散的海山遍野都是。”赵惜儿顺着凌千绝的手也看到了那株半枯黄的小树苗。

东方的天际渐渐泛白,一阵冷风吹过,凌千绝担心的看向赵惜儿:“你冷不冷?”话落,就要伸手解自己身上的墨色披风。

“不用了,我不冷。”赵惜儿说着,伸手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系着的夹棉厚披风。这件披风还是前身出嫁前,亲身为自己缝制的。当时,她是想在冬天下雪的时候,可以穿着它和周志远上镇上赶集,顺便看雪。前身很喜欢雪花,每到下雪之时,总会兴奋的出了房,一改往日的温顺性子。

凌千绝却仍是伸手解下了肩头的披风,铺散在地上。拉着赵惜儿的手,便两人相拥坐在披风之上。

“你看。天就快亮了。太阳就快升起了。”赵惜儿这会儿倒也很温顺的,倚在凌千绝怀里。伸手指向东方泛白的天际此时已泛出一抹红。

“是啊,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而他和她的时间便又少了一天,一个月,现在只有二十几天了。若不是为了解药,他真的不想和她分别。怪不得凤千醉说,对女人动情了的男人,便是毁了雄心的男人。

“惜儿,一个月后,我去了北燕,南刹会留下来。你要去哪?最好让他暗中陪着。”凌千绝虽有勾魂和夺魄,可是他们毕竟是冥宫的人,他走后,并不敢托付。虽然眼下他们是被他收服了,可是谁知道凤千醉那疯女人又生出什么心思来。

“你……你,千绝……你真的要去北燕?”赵惜儿虽然仍不清楚凌千绝这个前太子遗骨,这个身份到底在北燕是什么样的境况。可是无论他是明是暗,似乎都不容她想的乐观。毕竟有……哪一朝的统冶着愿意,看到出现威胁到他位置的人呢?

“嗯,你身上的陨落是北燕四大家其中之一的南宫家的毒。想来南宫家定是有解药的。”凌千绝低头,轻轻的在赵惜儿光洁的额头上轻吻。

“可是你的身份?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此去无论是暗是明,定是凶险万分。”赵惜儿担忧的抬头看向凌千绝,她是想活,可是她却不想她的命,要别人的命来换,更何况还是他的命呢?

“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为你拿回解药。”凌千绝抬眸看向东方,那抹红色渐渐跃出。

“快看,升起来了。”他希望像她刚才唱的曲子一样,直到他们白发苍苍,他还可以抱着她来到这儿,看这儿日出日落。

“哇……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看日出,真的很美。”赵惜儿听到凌千绝提醒,忙侧眸望向东方。那里红彤彤的一轮红球,缓缓的一点点的向上升起。日出,果然是能带给人无限的希望。

周氏祠堂

“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男人,怎么竟敢跑到俺的家里。快出去……妮儿呢?妮儿……妮儿……”三老太看到突然出现在房里的中年男人,便是急的拿起床头小桌子上的茶碗,向南刹砸了去。砸了后又想到怎么不见妮儿了,又焦急的掀开被子,便要往床下跑。

“娘,您别动,我去给您拿拐棍。”南刹怕三老太这么跑下来,伤到了,忙上前一步伸手按在三老太膝盖之上。

“你走开,滚出去。妮儿……你把俺的妮儿藏哪去了?你个王八犊子,快还还俺的妮儿……妮儿……”三老太看不到妮儿,便气的什么也顾不了的,胡乱的在南刹的身上打着。手指甲更是乱打之下,划伤了南刹的脸。

院子里

凌千绝脚刚落地,放下怀中的人儿。

“婆婆?”赵惜儿脚刚站稳,便是听到婆婆房里的吵闹声,忙抬脚便向三老太房里冲去。她怎么忘了时间,她应该赶在婆婆醒来前回来的。

三老太房里

“妮儿……妮儿……你去哪了,你快回来啊……妮儿……”三老太虽是又打又抓的,可是南刹怕松了手,三老太就要向下冲,又不敢再点她的睡穴。只能伸手按着她膝盖,可是又怕伤着她,他也不敢太用力。所以便只好任打,任抓了。

“婆婆。”赵惜儿一路小跑的掀开三老太房里的门帘子,便是看到三老太坐在床沿上,南刹正按着三老太的膝盖。三老太正伸手疯狂的向南刹又打又抓的。

“啊……婆婆,你快松手啊。”赵惜儿惊诧过后,忙松了手上帘子向着床上的三老太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三老太正高高挥起,就要向南刹脸上挥去枯瘦的手。

“妮儿……呜呜,妮儿……你回来了,你刚才是去哪了?娘叫你,你怎么都不应娘啊?”三老太看到赵惜儿,便是如同幼小的孩子看到了母亲,委屈的呜呜哭了起来。

“没有去哪,只是俺刚才贪睡,起的迟了,没听到您唤俺。明天……明天俺一定起早点过来,看您好不好?”赵惜儿经过了昨晚的梦,现在看到三老太,就禁不住的想她在现代的妈妈。心中更是闷痛的难受。

“不,不用了。你困了,就多睡会儿。娘不急的,娘就是醒了没看到你,有点害怕你又不见了。嗯……明天娘醒了,就去你房里看你好了。”三老太听到赵惜儿说明天要早起,过来看她,便又是心疼,不同意了。她的妮儿累了,还是多睡会儿。

“惜儿,我先出去了。”南刹看到三老太的情绪因为赵惜儿稳定了下来,这才放心的松了按着三老太膝盖的手,准备出去。

“等等……妮儿,他是谁?昨天,昨天不说了咱们孤儿寡母的,不能留男人在家的吗?他怎么还没走?”三老太听到南刹的声音,便又想了他,忙看向赵惜儿问了起来。

“他啊?”赵惜儿心中想了想,凌千绝可以不出面在三老太跟前,可是南刹不行。外边的村里人也都是知道南刹的,所以南刹也不需要隐瞒。更何况她已经决定入手香水的生意,那以后肯定会有忙的顾不上三老太的时候,那如果南刹不能出现在她面前,那她顾不上可怎么办?

“他是您的干儿子啊?您怎么不记得了?”赵惜儿想了想,现下三老太误会她是妮儿,若说是女婿,再误会了她和南刹可怎么办?所以索性的说是她的干儿子好了,毕竟在外人面前,南刹可是要叫三老太娘的。所以这身份上也只能这么安置了。

“干儿子?怪不得他刚才叫俺娘。”三老太再看向南刹,脑中便朦胧的出现了南刹跪在她面前叩头唤娘的画面。心中对赵惜儿的说辞便又信了二分。

“不对啊,娘这岁数比他也没大多少啊,他怎么能认俺做干娘呢。”三老太想起了这男人都人到中年了,怎么可能让她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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