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记忆会随着旧人慢慢清晰反复遗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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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曾深刻怎么懂 记忆会随着旧人慢慢清晰反复遗忘4

(?)

夏凉梦在床上乱转了几圈,觉得舒服极了,外迷迷蒙蒙的睁开眼,阳光刺的她急忙将眼睛闭上,沉闷的骂了几句闽京城魂淡。从床上抓着头发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慢慢的将目光向下看,尖叫:“啊——!”胡乱的抓过被子重新围在了身上。

怪不得会这么舒服,和闽京城婚后的第一次**,能不舒服么。

她皱着眉仔细回忆着昨天的事,晕乎乎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脑子。身上没有缠绵后的酸痛感——啊,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烦闷的抓了把头发。

房门被推开,她急忙朝床上直倒了下去,脑袋嘭的撞在了床头上,捂着嘴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闽京城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慢步走了过去,抓了下被子,被她死死按住:“不疼?”

夏凉梦在被子里摇头,疼的眼泪在眼圈里转,就是不肯松手,也不想看他。

“以为不出来昨晚的事就能一笔勾销?”闽京城松了手,倚向床头,隔着被子揉着她的脑袋。

夏凉梦愣了半晌,翻转了下身子,在被子里对着他的方向,呢喃着问:“难不成我强了你?”

闽京城的手一顿,揉了揉眉心:“你不怕我现在强你?”

夏凉梦扒下被子露出脑袋,对着他眨了眨眼:“京城,我昨晚说什么了还是做什么了?”

“做了件值得表扬的事儿!”闽京城偏过头,对她一笑:“下楼吃饭。”说着起身往外走。

“喂喂!告诉我啊!”夏凉梦抱着被子往床边移媲。

闽京城只是回身给了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便关门走了出去。

夏凉梦一边洗澡一边仔细着回忆,可是一点印象也没了。从休息室醒过来后的记忆,就像是被放空了似的,然后很快的就有了答案。

当她披着微湿的头发下楼时,陈舒正穿着正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她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对她招了招手。

夏凉梦瞪了眼闽京城,走过去坐了下来:“伯母早。”

“既然是闽家媳妇,这称呼可以改了。”陈舒皱着眉说了一句:“瞧瞧你昨晚的样子,吐了京城一身。你们两个——再有下次,直接不要进这个门。”

记忆猛然清晰了起来,她好像是要和他说她喜欢他的,然后就情不自禁的——吐了出来?夏凉梦瞥了他一眼,他正指着胸前的位置,省怕别人不知道她吐在哪似的。

“行了,你们年轻爱胡闹,也是情有可原的。去吃饭吧,瞧那个小脸瘦得。”陈舒看着她有点尴尬的神色,催促了一句。

“那妈您走好,中午见。”夏凉梦自然的站起来,要往餐厅走。

“我走哪?”陈舒挑了挑眉,叫住她。

“您不是要出门吗?”夏凉梦回身指了指她的一身正装。

陈舒朝她微微一笑:“我当然要出门,不过要带着你,还不快点去吃。”

闽京城看了一眼夏凉梦快走几步的样子,蹙了眉,转过脸盯着陈舒:“你那态度注意端正!”

陈舒险些一口水喷出来:“臭小子,你怎么和你老娘说话呢!”

“要带她去哪?她不能去。”

“为什么?那是我儿媳妇!”陈舒拍了拍桌子。

“是我媳妇!您能和她睡一张床上吗?谁更近?”闽京城挑了挑眉。

陈舒气得直喘气:“我有个儿媳妇我容易吗?你就不能让我一回?”

闽京城思虑了半晌,才勉勉强强的说了句:“您别欺负她。”

陈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他那副闲散的模样,恨不出眼里射出的全是刀子。想了想又觉得过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是吧?这样想着又对闽京城来了个微笑。

闽京城立马站起身,就往楼上走。

夏凉梦从楼上下来,看着陈舒气得直拍胸脯的样,张着双臂就挡了他的路:“你干嘛又欺负妈!”

“不是她欺负你的时候了?”闽京城双手插在裤袋里,挑眉瞧她:“你也别高兴太早,晚上回来和你算昨天的事!”

……

夏凉梦怎么也想不到,陈舒带她来的地方竟是寺庙,千山寺。

车子绕着山路开得她浑浑噩噩的直想吐,索性直接闭着眼睛硬睡了过去,当她被陈舒叫醒的时候,看着面前的寺庙顿时有种想立即昏过去的感觉。

这冰天雪地的来这里——,可还是耐着性子,跟着婆婆一步步爬着台阶,走到一半,直接气喘吁吁。

“我就说你吃得太少,一点体力都没有!”陈舒停下来等她。

夏凉梦嘟哝了句:“不是冬天,你追不上我。”

“那咱冬天比比呗?”陈舒不服了,对着她抬了抬下巴。

夏凉梦愣怔了半晌,忍不住笑出声:“妈,您真不像是信佛的人。”

“我是来求孙子的!”陈舒也不生气,麻利的跟了一句。

夏凉梦顿时额头冒黑线,看着她一脸热切的神情,又不好不回应,半晌磨磨蹭蹭的说了句:“您真着急……”

……

时汉军正坐在办公室下西洋棋,办公室门就被推了开来。他皱着眉不悦的看向门口,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立马笑了起来:“水墨,今天比以往更快了。”

钟殊将皮手套摘下来扔给雾夕,对他邪魅一笑。从衣袋里麻利的掏出手枪,一枪打碎了他手里的水晶棋。

碎片落在时汉军肩上,手上,棋盘上……外面的人听到枪声,急忙赶了进来,掏出枪通通指着钟殊。

时汉军大笑了几声:“还不都滚出去,又不是没见过我们两兄弟这么玩!”说着站起身走到钟殊面前,大手搭上他的肩,往吧台边带。

房里的人迅速撤了出去。

时汉军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给他:“来,庆祝我们有十年后又一次一起过年,还有你的死里逃生。”

“还是你舍不得对我下手罢了。”钟殊一口喝干,将大衣扔在沙发上,跳上了高脚椅。

“这不是废话?要是你死了,以后谁来接我这个位置。”时汉军笑了笑:“只有你最让我放心。”

钟殊拿过酒又添了两杯,扫了眼房间:“怎么今儿个没见你这里有女人?”

“要见你,没些个心思,咱们俩也算是很多年没在一起了。”时汉军笑一声:“我可听说,你在国内混的是风生水起,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大哥,自立门户了。”

“你认为我会?”钟殊眯了眯眼,将酒杯里的冰块晃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我从不担心这个,我怕的是——”时汉军将目光看向他,死死盯着:“你为了某个人,金盆洗手。”

钟殊听了大笑不止,跳下椅子,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双手高举两侧:“从我踏进这里,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收手。”

“沾染过这些,全身而退的——哪有活着的?”

“当我真想金盆洗手那天,那或许就是我死。”钟殊说完将杯里的酒,尽数喝尽。

“那——那位夏小姐呢?你口里的那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时汉军坐在椅子上,问的声音轻慢,他很少过问他的女人,但凡过问了的,总是活不了太久的……他目光紧盯着吧台酒柜的玻璃镜面。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钟殊便回了身,目光是一闪而过的狠戾。

时汉军笑着添了杯酒:“看来我们水爷,真是栽了。”

“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不会栽。会让我栽的人,还没有能活着的。”钟殊向他走过去:“但是,你敢动她,你就死。”

“闽京城算是我的一个救命恩人,我欠他份人情。”时汉军摊摊手:“给我个面子。别再走近那个女人,就算不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他说着目光里尽是笑意,却意味深长。

“你是要问他威胁我?”钟殊听了反而笑了,一扫刚才的黑脸。

“我们是兄弟,当然是为了你好。”时汉军将衬衫袖子一下下挽起:“你要知道,能当我的救命恩人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钟殊敛了眉眼,半晌沉沉的说了一句:“我心里有数。”

……

闽京城喝了酒回到家,也没见她来开门迎他,喝过酒的脸很容易的就摆起了脸色。

何伯看着他微微一笑,理解似的说:“太太和夫人还没有回来。”

闽京城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都晚上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何嫂从偏厅里跑了出来:“夫人来电话说,车子困在山里了,还没等问清楚,就挂断电话了,再打就不在服务区了……”

闽京城一听沉了脸色,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一边拨电话,一边问:“她们今天是去哪了?”

“夫人也没怎么交代,就说了句去寺庙求孙子,也没说事哪个……”何嫂焦急的说着。

闽京城急忙转身重新穿上鞋子,连何伯手里的大衣都没来及穿上,便大步走了出去。

何伯追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开了出去,他回身埋怨的瞪了她一眼:“你喊个什么,又不是不知道少爷心急。夫人们至少是在车里,又冻不着,这少爷大晚上的跑出去,要上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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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更--,sorry。

实在是太困了,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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