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第521章假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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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极奥义的碎片依附于人,此乃意料之外的事情。若唯有一死方能从中解脱,可以假死之术蒙骗之。”

这是信纸上原封不动的内容,欧阳子渊有条不紊地翻阅起来,仿佛真的听到艺术家在自己耳边谆谆教诲。

西门志远见他这般高兴,难免有些好奇,于是便急不可耐地追问道:“子渊兄,信纸上都说了些什么,竟让你这般高兴?”

欧阳子渊露出一排洁白如雪的大牙齿咧嘴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信纸上的内容至关重要,可解我心中疑惑。”

“哦?”西门志远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希望的曙光,进而干脆利落地吐出四个字道,“愿闻其详。”

欧阳子渊轻声一笑,毫不避讳地坦言相告道:“艺术家的意思是,倘若我们没有办法取出依附在他人体内的碎片,可以用假死之术试试。”

“假死之术?”西门志远出于本能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眼,进而井井有条地分析道,“我记得武术碎片也是在冯仁良死后才回到了子渊兄你的身边,倘若唯有让人一死才能令碎片易主,这假死之术倒不失为一条妙计。”

“嗯。”欧阳子渊表示赞同地附和道,“我起初虽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艺术家的一席话倒是点拨了我。”

“只是……”西门志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进而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并用一手并拢中指和食指,来回摩挲着下巴,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有所顾虑道,“只是这假死之术玄妙无比,不知子渊兄会否?”

欧阳子渊自信满满地轻声一笑,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如道:“区区假死之术,尚且还难不倒我。早些年间我常常四处惹事生非,却又贪生怕死,所以专程向叔父讨教了这假死之术,为的,就是让他们误以为我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从而避开那些纨绔子弟的追杀。”

听到这里的西门志远欣然自喜,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进而顺势迎着他的话说下去道:“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去寻找下一块儿碎片,正好试试这假死之术能否行得通,不过嘛……这车肯定开不了了。”

西门志远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跟欧阳子渊一块儿把视线调转到了豪华轿车的身上,发现它此刻正马不停蹄地冒着黑气呢,想来一定是里面的引擎出现了故障。

不过欧阳子渊却满脸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泰然自若的镇定神情,好像是对此不以为意。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其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总算是急中生智、灵机一动。

他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地淡然一笑,进而饶有兴致地向西门志远问道:“志远兄可会骑马?”

西门志远的心中一阵触动,进而就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倏的一亮。

……

正午时分。

宇文世家的宅邸内。

宇文泽清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很是安详,其从容自如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和颜悦色,白皙的肌肤如同天山上流下来的融雪,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直至族人前来叫她用膳,这才勉勉强强唤醒了宇文泽清,否则还真不知道她要睡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族长?族长?快醒醒,族长?”族人温柔似水地轻声喊道,那细腻的声线好像开了嗓的百灵鸟,格外的悦耳动听。

宇文泽清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仍是感到好一阵头晕目眩、头昏脑胀。

她试图直起身子,挺起腰板,却不想全身上下居然这般乏力,竟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宇文泽清的口中发出一丝轻微的呻吟,即便是昏沉状态下的一举一动也丝毫不失了礼节和优雅。

她暗暗喘了一口气,大脑却是一片混乱,只觉得是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自己耳边转悠转悠似的,一直在“嗡嗡嗡”的吵个不停。

宇文泽清使尽浑身解数地摇头晃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直至其酝酿了好一会儿后,才虚弱无力地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族长。”族人毕恭毕敬地答道,“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您该用膳了。”

宇文泽清的心中一震,身子一颤,眼神当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他的眼眸之中停留片刻,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

她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进而猛地向前抓住族人的一只手,并张皇失措地惊呼一声道:“你叫我什么?!”

族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就跟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身子有一阵明显的抽搐。

她害怕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进而神色慌张地吞吞吐吐道:“族……族长……”

宇文泽清的眉梢一紧,当即就意识到了一丝情况的不妙。

她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的情形,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宇文泽清紧绷着的脸上就连细皮嫩肉都在瑟瑟发抖,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其慌慌张张的眼神里满是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羊驼从宇文泽清的心田疾驰而过,致使她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一蹦一蹦地活蹦乱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中蹦出来似的。

宇文泽清的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心里却是方寸大乱。

她颤抖着声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你为何突然唤我族长?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族人更把脑袋往下垂了一点,进而怀着七上八下、忐忑万分的心情,毫不遮掩地如实相告道:“难道族长您还不知道,宇文学松代替您出战,胜了宇文晋,成功为您拿下了族长之位。如今宇文晋落败,从今往后,您就是我们宇文世家公认的族长了。”

族人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可其辞色锋利、言之凿凿,却是犹如“滋滋”作响的天雷滚滚,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宇文泽清的天灵盖上,致使她的心里“咯噔”一声,颤了一下,顿时觉得脊骨发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冒出一堆冷汗来,而且就连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一粒又一粒豆大般的汗珠。

它们宛若汩汩清泉般沿着脸颊顺流而下,滑至下巴处时稍作停留,然后才如同清晨光鲜亮丽的露珠般从夜间上滚落下去,坠落在地面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宇文泽清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进而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前方,语气逐渐强烈道:“马上去叫小松子来见我,快,快!”

宇文泽清在情急之下有些失态,最后一声“快”倒像是吼出来的一样,着实是把眼前的这个族人吓得不轻。

族人的心弦一紧,一面着急忙慌地退了下去,一面惊慌失措地连声答应道:“是……是……”

现场独留宇文泽清一人漫无目的地坐在沙发上,久而久之,就连她的目光也是逐渐变得空洞呆滞且无神,这一时半会儿的,不免神游天外、六神无主,那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她的沉默不语、一言不发致使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肃杀的气息,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甚至静得可以听到她如同猛牛一般沉重的喘息声。

而这个时候,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宇文学松正偷偷摸摸地在自己的卧房里养伤。

宇文学松的卧房别致清新、幽静雅致,大倒是不大,但是小也不小,一张床,一座茶几,一张书桌,一个汗牛充栋的书架,倒是颇有几分书香门第的味道。

现在他正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前面的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粉。

宇文学松赤裸着上身,孔武有力的身体发肤满是被宇文晋划伤的痕迹。

一道道鲜艳的红色伤痕映入眼帘,光是远远地瞧上一眼都分外瘆人。

他的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宇文学松的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他心慌意乱地拿起一瓶金疮药,进而往另一只手臂上的伤痕一堵,凭借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把金疮药粉都撒在了上面。

不过如此一来,他的脸上便是风云突变、骤然变色,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

他面部表情渐渐扭曲,咬紧了牙关苦苦支撑的模样甚至到了面目全非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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