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受逆袭万人迷」

85、重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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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某间密室, 即使外面是白日,里面依旧黝黑如深夜,桌上的烛台还燃着,昏黄的灯光摇曳, 灯花时不时“噼里啪啦”地响出一两声。

密室里静得可怕, 宛如无人存在,但地上却始终单膝跪着一人, 垂着头, 恭敬的姿势, 一动不动。在他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此刻也不言不语,默默地打量着他。

“如何?”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 在空荡荡的密室里回荡着。

袁在途恭敬地回禀着:“现在府上的侍卫人数增加了,能知道的是他还被关在府上,应该没有被带离到别的地方。”

祁羽声“呵”地嗤笑一声:“应该?”

袁在途抿唇, 垂着头道:“是我无能。”

他们从傅念府上逃出来后,便躲在这里,这里是祁门的一个小据点, 在客栈的一个密室之中,位置隐蔽,那些北漠士兵不会搜查到他们在这里。

而易冷被捉住后, 袁在途也回过傅念府邸上打探消息, 但无奈此时防备太深严, 他没法得知易冷的状态,只能勉强得知傅念似乎不在府上了。

一双鹰眸紧盯着他,那视线如芒在背, 仿佛有温度似的,让人在火上烤,像是被地狱焰火折磨似的,偏偏袁在途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依旧上身笔挺地跪着,姿态无比地虔诚恭敬。

“……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承担所有的惩罚。”

“要不然呢?你认为谁来承担?是我不成?”祁羽声语气渐冷,逼问着他。

袁在途垂着头,昏暗的光线下,面目不清,只有声音响起:“全是我的错,犯了祁门的禁忌。出手失误,没想到屋檐这么容易坍塌。还请义父责罚!”

“呵……”祁羽声唇边露出一抹笑,讽刺至极,盯着袁在途,“我才知道你也会犯这种错啊……是身上的伤还没好才会这样吗?那怎么前几日来到赫州,身子还利索得很?”

面对祁羽声的指责,袁在途抿紧唇,面容肃杀,许久,只是请求着:“还请义父责罚!”

“罚你又有何用,之前在祁门你还没被处罚够吗?即使罚了你又能让你如何,无非是让你躺上那么

几天而已。”祁羽声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袁在途的心紧了紧。

似乎早已看穿他,即使打得他再狠,也不会从他那张嘴里得到任何关于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尤其是关于那个人。

“先说吧,你之前得到的情报如何?”

袁在途禀告着:“那些人并没有关押在天牢,而是在另一个地方,戒备很是深严,但我能确定城守一家以及那个小孩就在那个地方。”

祁羽声点头,手搭在椅子上,指尖微点,思索着什么,吩咐着:“让线人跟吴越山来的探子交接,把北漠长阳公主要来赫州,以及北漠元帅出城的消息送回去。我相信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隐约猜到北漠元帅傅念为何这个时候出城了,十有八九跟这个公主要来赫州有关系。

袁在途应下,祁羽声却叫住他,没有说明目的,袁在途继续跪着等待着他下一个指令,那视线仍然落在袁在途身上。

显然他在想着怎么处理易冷这件事情,若是他亲自出手,自然是很好解决,但是这样就失去了意义,这件事本就是袁在途引起,可让他放弃易冷,他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沉默许久,祁羽声才开口。

“这事是你的责任,你该知道光是惩罚是不够的。”

“我明白。”

“将功补过。把他带到我面前,没问题吧?”祁羽声问着,他起身走到袁在途面前,伸手抬起袁在途的下巴,下巴瘦削,因之前的处罚还没好好休养,脸色还有些苍白,少了几分平时的凌厉之感。

“平日你的身手可不至于犯这种错误,”祁羽声盯着他的双眼,“不过……念在你伤势未愈,确实是有些吃力。这件事你就自己去摆平,把他带到我跟前来,向我证明你不是废物。”

袁在途微垂眼帘,睫毛纤长落下弧形阴影,光影在脸上明灭,衬得他面容如玉。

顷刻,他抬眸,直视祁羽声的眼睛,眸光倒映不远处的灯火,语气沉静,如同往日接下任务那般回答:“是,义父。”

祁羽声端详着他,终究轻叹一下,手掌在他的头上揉了几下,手掌宽大而

炽热,力道很是柔和。袁在途的身子有些僵硬,明显有些愣住。

这个动作,祁羽声曾经也对他做过,他并不陌生。

以前,他那瘌痢头还没好的时候,祁羽声给他上药后,也会轻抚他那剃光的头,用着悲悯的眼神看着他,说着:“可怜的孩子。”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待遇,他觉得义父是对他最好的人。

后来,他每年莫名地都会生一场大病,但又能在这大病熬过来,而祁羽声也会在这期间走进他的房间,在他病得迷迷糊糊时,将手掌放到他的头上就像是当年他剃光头时的抚摸一样。

他一直坚定地追随义父,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早一日成为义父的左右臂膀,即使义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甚至床上从不缺人陪伴,但他一直耐心地觉得这都不算什么,总觉得会有那么一天义父会只有他一个人。

若不是那个人的出现……

原来讨厌一个人,真的会因一件事而改变;原来,发誓要永远忠诚于一个人,也可以在顷刻瞬间坍塌。

祁羽声抚摸着他的发丝,将下巴搁在他的额头,高大身影将袁在途整个笼罩在其中,像是无边黑暗让人无从逃脱,语气轻柔,宛如梦呓般轻语:“在途,你是忠诚于义父的吧?”

袁在途唇瓣轻启:“是。”

祁羽声唇角微弯,俊美的脸蛋令人挪不开眼,眼神却并不柔和,仍然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在黑暗中散发着可怕的光芒,靠着袁在途的额头,一字一句:“我相信你。”

易冷手脚被锁链拷住,除了房间哪里都去不了。

这里每日定时进来送饭顺便倒夜香的老头,能跟他说说话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理会他,似乎早被吩咐了任由他说什么都不要理会他。

可是这个老头沉默寡言,往往就回答单音字,问再多也说不出什么来。易冷从他那得知傅念果然不在府上出城了,但是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如今府上侍卫众多,差不多都在防守着他,在府邸上主持大局的似乎是某个北漠将军,不过应该暂时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不然,易冷总

觉得要是知道他的存在,估计早过来对他用刑了,不可能将他关押等到傅念回来。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但是再问这老头又问不出什么了,似乎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这老头每日来送饭菜给易冷时,顺便收走痰盂,到了时间再来送饭菜收拾碗筷,拿来冲洗过的痰盂。

每回易冷看到他放下食盒,就不由想到自己的痰盂也是经过这双手,说不定还是这双手淘洗的,下筷时不由开始纠结蹙眉。

老头问他:“可是不合口?”

易冷的鼻子动了几下,回头一看,果然离着他几步远老头就拎着个痰盂,驼着背,问着他话,那气味正从痰盂里飘出来……

易冷:“……离我远点,谢谢。”

老头摇头,碎碎念着什么走远了一些,似乎在说着“这些又不臭”“明明就是你拉得为什么要嫌弃呢”“真是不懂年轻人这些吃进肚子都是变成这些的……”如此之类的话语,让易冷不知说什么才好。

易冷实在吃不下去,放下筷子,想了想,开始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沐浴,给我拿水来。”

老头拿着痰盂往外走的脚步停下,老实回着:“没有水。”

易冷表现刁蛮至极:“我让你拿水来!”

老头摇头,变现得很为难:“这样不得行……”

但易冷就是不讲理,老头似乎被吩咐过不要理会他这种要求,不回应易冷之后拎着痰盂出去清理了。

没想到,过了不久,老头真的拎来了一桶热水。

摇摇晃晃的,驼着背,桶里的水还洒出了不少,走出了一条被水泼湿的痕迹,甚至水还沾湿/了他的衣服,但是他浑然不觉,他将搭在肩膀上的布巾递给易冷,手上满是岁月和生活磨砺的条条皱褶,像是沟壑一般深刻。

虽然易冷被关进来之后,的确没有洗过澡,他自己也膈应,不过他要求洗澡不只是因为这个。

易冷接过布巾,老头却不离开。

老头驼着背,像是辛劳的骆驼,道:“我得在这里伺候你。”

实则不过是监视罢了。

易冷心知肚明,觉得无所谓,不过是

个老头,他先是开始简单沾了水自己擦了身,脱了外衣,只剩下亵/衣时,突然,他一头栽倒!木桶被撞翻,水倒了一地,瞬间水蔓了他的亵/衣,湿/了一大片。

易冷浑身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喊着:“……快……快叫……大夫……我……我……”根本说不完一句话,便抽/搐翻白眼,呼吸极为困难,浑身颤抖,像是发了什么急病。

老头见此也慌了,却没想到他居然不是先拍门喊外面的人进来帮忙,而是立即就跪在易冷身旁,伸手将易冷抱到膝盖上,低头观察着易冷的情况,同时还念念有词,说着:“……深呼吸……不要怕不要怕……我处理过这种……很快就好了……”

他处理过?为何有种违和感?

同时一只手抓着易冷的手,似乎是在安抚他,易冷感觉奇怪,老头伸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易冷觉得不妙,微微睁开眼却见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担忧的神情,朝着他慢慢靠近!

易冷惊了一跳,立即一把掀开了老头,甚至伸手反扣住老头的手腕,锁链碰撞发出阵阵响声。

老头被他抓着手腕反压在地上,倒在地上的水坑之中,身上全湿/了,连同易冷抓着他的手也感觉到滑腻无比的触感。

易冷蹙眉,摸了几把老头的手,这倒不是轻薄,纯粹是手/感不对。

果然,他发现,在他搓了几把之后,老头的手背像是蜕皮似的,混着水脱落下一层黄色的东西,里面则是触感细腻的皮肤!

平时易冷也没摸别人手的习惯,这会子误打误撞地混了水,握着这人的手时,才发觉触感不对。

他还伸手按了按老头的背部,那不是寻常背部该有的触感,而是某些东西装在里面硬硬的感觉,压在老头时,那背部也如山峰一般隆/起。

易冷震惊地看着被他压在地上的人,此刻老头根本没有挣扎很温顺地躺在地上,任由水迹污了全身,眼帘微垂,转眼看他时,眸子隐隐有某人的影子。

“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我卡文你们信么?

我前两天是回老家考试去了……所以没能按时更新。

嘿,大家猜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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