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谨言,你太让我失望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所有人都可以被你拿来当作出名和博眼球的工具。”虽然是个疑问句,却被他说出了肯定句的语气,卿南辰的话很难听,带着些嫌弃和厌恶,“做个狗仔,天天躲躲藏藏的窥探别人的隐私,难道你不觉得丢人可耻吗?”
“你住口。”慕谨言被激怒,双手使劲攥成拳头,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生气,恼羞成怒只能代表默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冷静反问,“狗仔怎么了,狗仔就不是人了吗?狗仔就不需要被尊重了吗?我想出名又怎么了,妨碍到你了吗?曝光他们,提高他们的知名度,他们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哪里丢人了哪里可耻了?”
这个女人伶牙俐齿,振振有词,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卿南辰冷声问道:“你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吗?他们愿意被曝光吗?”
“那你去问问他们啊,问问他们不愿意被曝光吗?”慕谨言反问。
“你明知道大妞是智障,根本就不能正常沟通。”
卿南辰的话,叫慕谨言听得只想翻白眼,反讽道:“是啊,你也知道她是智障无法沟通,根本就没法给自己争取权益,我们媒体工作者难道不应该帮她争取权益,找到疑犯吗?”
“就你?一个狗仔?”卿南辰眼中的蔑视轻而易见,显然他并不相信她的说辞,“你要能找到人犯还要警察干什么?”
“我们记者虽然不能直接找到嫌疑犯,但是我们可以把消息广而告之,收集有用的线索,为破案提供帮助。”慕谨言思考着认真说。
“哼,广而告之?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你们不是打草惊蛇?不倒帮忙就不错了。”卿南辰继续他轻蔑的说辞,讲句真心话,他非常不喜欢女人做这样的工作,好好的工作不干,去当什么狗仔,上不了台面。“也是,你们报导这些八卦,天天制造热点无,非就是为了博流量,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包装自己。呵呵,我都差点忘记了,你们狗仔最擅长不就是包装嘛……”
“我们狗仔又怎么了,吃你们家米了?总比你这种吃软饭的男人强,靠女人上位,东窗事发扔下女人就自己跑路,没担当,也就顶了张男人皮办事却磨磨唧唧,面对绯闻和流言蜚语还不如个女人,我拿鼻孔鄙视你。懦夫,没种,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
“你再说一遍。”卿南辰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怕你,我就不是慕谨言。
“哼,懦夫,孬种,不算个男人……”
卿南辰看着眼前那个喋喋不休的娇艳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一手托着她后脑勺,一手搂着她的腰。
“卿南辰,你发什么神经病。”慕谨言想要推开他,可是推了好几把,都没有推开,这个男人的胸膛就跟个铜墙铁壁似的,纹丝不动。
“呜,唔。”
趁着她护叫的空档,他的舌头竟然无耻的伸了进去。
“嘶——”
慕谨言直接咬了下去。
卿南辰这才推开她。
“啪。”慕谨言火力全开,一个耳刮子实打实响响亮亮地打到这张该死的俊脸上。口不择言地破口打骂,“你混蛋。”
慕谨言打完了骂完了,生气地转身就要走。
却被卿南辰一把拽住了手臂,由于惯性,慕谨言一下子摔倒在卿南辰的怀里,这下却是更合他的意。
拽住她手臂的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还是扣住她的后脑勺,头低了下去。
“唔。”慕谨言万万卿南辰还会再来。“放开,放开……”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是这些费尽浑身解数的拍打,对某人来说,如同隔靴挠痒,一点用也没有。
“专心点。”
“呜呜,唔。”慕谨言又咬他,旁边这个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仿佛咬的不是她。
“还有力气咬人……”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卿南辰发觉怀中人不再折腾、张牙舞爪的时候。“慕谨言,慕谨言……”对着她的后背紧拍了几下。
她竟然缺氧,快要窒息了。怎么会,她不是未婚先孕已经生孩子了吗?还没接过吻,怎么可能。卿南辰在心中打消了这个念头。
“咳咳咳。”慕谨言一把推开卿南辰,眼中噙满泪水,“人渣!”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她哭了。一看到她眼中的泪水,他惊。
慕谨言,不能哭,绝对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个混蛋人渣面前丢了女人的脸。她脊梁骨挺得笔直。不就是一个初吻吗,她给的起。她慕谨言曾经给过的,又何止一个吻,她想起了曾经给出去的冤屈,曾经给出去的策划案,曾经给出去的知善学长的不理解……
望着慕谨言决绝的背影,卿南辰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她眼中的泪水触动了他心中那根柔软的弦,而后是一阵阵心痛的感觉。
心痛,他活该。卿南辰在心中诅咒自己,最好痛死算了。
手指用力攥紧了慕谨言的录音笔。
在小慕证的陪伴下,在病房的日子,似乎没有那么难熬。孩子长得可爱,嘴巴又甜,乖巧聪明,很难让慕老爷子不喜欢。
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床边看书,有时候还给老慕讲故事,读报纸。
三岁孩子童稚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原本压抑的病房,临床的病友纷纷称赞这娃娃是个神童,才刚三岁就能读书写字了,而且,中英荷三语精通,让他们羡慕得不得了。
听到他们的称赞,老慕则得意道,“随他妈妈,从小就聪明,三岁就识字,还会背很多古诗,过目不忘。”
听到外公的话,慕证连忙道:“外公,外公,我给你背妈咪教我的《将进酒》好不好,还有《出师表》?”
然后整个病房,就是孩子背诵的声音。而后,小慕证伤感道,“唉,其实妈咪最喜欢的是《静夜思》和《月夜忆舍弟》,但她不教给我。说小孩子不懂思念。外公,什么是思念啊?”
听到小宝贝的话,老慕神情一惊,过了一会才说,“思念啊,思念就是,一想起什么来的时候,这里会痛。”老慕难得指着心脏道。
“外公,你这里痛吗?我帮你呼呼。”慕证放下报纸,爬到外公的病床上,“妈咪说,如果疼的话,呼呼就不疼了。我小时候摔倒了,妈咪就会帮我呼呼,就不疼了。”
听到这里,老慕忍不住老泪掉了下来。慢慢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
“外公,你这里很疼吧,你都哭了。”慕证摸摸外公的头部纱布包扎的地方问。
“嗯,现在还有点疼。”老慕回答,他何止是伤口疼,心里更疼,一个女人带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他娘就是一个例子。
“那我帮你呼呼。”慕证奶声奶气地说。
其实几天相处下来,老慕的心里也是有安慰的,至少,言言把孩子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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