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出门，朝那名服务生走去，同时想旁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四周有他安排好的人，围拢过来。

那名服务生见到李凡过来，脸色微微变了下，还是笑着让李凡喝点香槟。

“好，你喝！”

李凡拿起距离最近的香槟，递给他。

“我是为您各位服务的，工作时间不能饮酒的，见谅。”

对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起来。

“那我喝？”

李凡端起来，笑吟吟的看着他。

“对，这酒就是给您喝的。”

“那我要是不喝，让你喝，行不行？”

李凡走过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人要后退，结果忽然被人捂住了嘴，手里面的托盘也被人拿走。

李凡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将这人打的闭气，当场昏厥过去。

“去，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

李凡的目光冷冽。

“是。”

这些穿着西装的人，立刻装作这人喝醉的样子，把他拖走了。

做完这一切，李凡看着手里面的这杯酒，又回到了原来的监控室。

“凡哥，您这是？”

“这杯酒有问题，找人做测验，你知道找谁，越快越快。”

“明白。”

这位保安部长立刻点头。

“行了，我还有事，这件事就多多拜托你了。”

拍完这人肩膀，李凡离开。

保安部长看着那杯香槟酒，久久不语。

最后，他拿起对讲机，叫了一个人进来。

……

宴会上，觥筹交错。

秦如雪还在跟王亮的父亲谈话。

李凡过去时候，这人人眼神往外面瞟了一按，出现了些许疑惑。

发现没有看到那名服务员，表情略微凝固了些。

等到李凡近了，他这才开口：

“秦总，这时候你的这位助理又来了，他是你工作助理，还是生活助理，还是你的私人保姆啊？不至于谈生意的时候，还贴身服务吧？我看我儿子也有这方面的才能，要不然让王亮给你当几天助理？”

这年纪已经快六十的老头，脸上浮现促狭笑容。

秦如雪正想预约，李凡笑道：“不用，等你哪天躺地上，生活不能自理的话，让你儿子照顾你，不然你躺地上，到处都是垃圾遍身，你那位宝贝儿子不在旁边，都没人给你叫救护车，死都没人知道。”

“小子，你说什么！”

这老者怒了！

秦如雪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李凡，别乱说话，这是老王总，飞扬集团的王志忠董事长！”

“飞扬集团啊？听说过，不就是靠着灰色产业起家的，风口来了，猪也能飞起来，这飞扬集团就这个意思，什么老王总的，看样子捞了不少钱，听说也是个慈善家，等会儿可得多给孩子们捐款！”

“捐款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王志忠看向李凡的眼神不一般。

给孩子捐款，这可是内部人员才知道的事情，他都是快要过来前，才知道了一点消息。

“我就是乱说的。”

李凡脸上还是平静的笑容，神色淡定。

王志忠都快怒了！

这乱说都能说对？

你骗孩子呢！

不过这也让王志忠不敢随便发火，内部消息都能随口说出，这人还跟霍先生的孙子认识。

发火是不可能发火的。

让那服务生做事，也没成功。

看来是偷懒了，等会肯定得收拾那人！

不过机会还有！

“哼！秦总，你就不管管你的员工，让他在这里大放厥词，这可是高端场合，过来的都是上流人。”

“老王总说话有点过分了，难道我的员工就是下流的人？现在是现代社会，人人平等，生来就是平等的，难道在你眼里面，你是人上人，其他人都是下等人，不是人？”

秦如雪的一连串质问，让王志忠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我看，我们没有谈合作的必要了！别的合作，我想秦总也不会那么容易了，再见！”

王志忠转身就要走。

这时。

李凡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别走啊，不是说谈二十个亿的项目吗？光吹牛不办事可不行，我这人最看不得别人吹牛，你要是不行，就别装出这副你很行的样子，回去吃点六味地黄去。”

“你！”

他还想反驳，忽然感觉到一股特别的劲道，从手臂处袭来，只觉得浑身酸麻无力。

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好像是老病又来了，等快点走，不然犯病了就丢人现眼了！

王志忠甩开李凡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

没走几步，忽然一个踉跄倒地。

周围诧异。

更有人眸光嘲弄。

这家伙，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