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摄政王被咸鱼小福宝娇养了」

第56章 猛虎回归,细托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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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仙楼。

梅字包间。

云阮阮一身男装,正在跟姑娘们喝酒,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花似水进门时,姑娘们自动退了出去。

云阮阮给她到了杯酒,朝对面位置抬了抬下巴,“来了,坐。”

花似水嗯了声,坐下后,喝了杯中烈酒,嘶了声。

云阮阮勾唇:“怎么了?把夜九幽推给别人了,心里又不舒服?”

“你可曾觉得我喜欢女子是个错误。”花似水支着侧脸问。

“未曾。”云阮阮道,“闲言碎语不必听,只是似水,你确认你只喜欢女子吗?

我曾听尧讲了不少迷知知的事迹,只觉她是个让人充满希望的女子,若是有幸,我愿与她成为挚友,只是你确认她无可替代吗?

若是你只对她一心相许,那为何在遇我后便送我荷包,似水,我认为你对自己太过束缚。

比如,你认为女子掌军是件难事,便一直对各营副将存有戒心,可是在我送刀剑入营时,众将对你称赞有加,说你是这世间难得一女子。

作为朋友,我支持你任何决策,只是我还是希望你儿女绕膝,有人疼爱。”

花似水笑了,“若是像你这样说,那我跟你抢夜君尧如何?”

云阮阮低笑出声,“你不会,他不应。你不会毁你我情谊,他也不会应你期许,他把心给了我,信我疼我,断不会出现一个女子就动心。”

花似水十分认同的点头,“是是是,也不知道谁出来这些天,一封信都未收到。”

“他生我气。”云阮阮喝了口酒道,“气我留了封信就走。”

“那你何时启程?”

“等你正式入主风啸军,打开大陵国商路后。”

花似水点头,“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云阮阮歪头,不解。

“我二叔勾结金赤军,想让我葬身索措雪山,若我死,他便可把我的死冤枉在大陵国身上,借由开战,一统风啸铁骑。”

云阮阮蹙眉,“你可有把握?”

花似水点头,“知人善用,不逞强,是我父王自幼教给我的。”

云阮阮细眉微挑。

花似水凑近她,低声道:“我认识的茶商,已进索措雪山,取了无根莲。”

云阮阮勾了勾唇,“懂时势知局势,算能人。”

花似水喝了口酒,撑首低喃:“累了,今晚住这里,跟你睡。”

云阮阮点头,“那我自己喝。”

夜色下沉,云阮阮独自喝着酒,神色清冷。

盛京那边。

摄政王府里,夜九幽坐在窗边躺椅里望着夜空的皎皎明月,指尖摩挲着那节极细的玉笛。

良久后,他吹响玉笛,唤来野。

骁也跟着。

两只落到房檐上。

夜君尧攥紧玉笛,死死地盯着骁。

狗女人!都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等她回来,一定给关起来!

留封信就跑,他要是不等她,回来就等着哭吧!

真是给惯坏了!

风渊带着娃娃、宝宝躲在房顶听他的心声,听见时,嘴角都憋着笑。

他们老大运气还挺好。

找个又乖又傲娇的!

……

西南王府。

花似水进索措雪山的第三天。

夜九幽连着发了几个信号都没联系上花似水,眉头皱的越发紧。

正厅里,花卢带着一行人老神在在的等着。

还有一柱香时,花卢轻咳一声,笑道:“幽王殿下,风啸军都派进索措雪山了,这似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二叔急什么。”夜九幽冷嗤,“这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二叔问这话似乎肯定似水回不来似的。”

“没有,幽王殿下想多了,老夫只是觉得,这尸骨未寒,若是这西南王府再出丧事,真是天不佑我花家。”

花卢饮了口茶道。

夜九幽垂眸吹着热茶,朝后抬抬手,“婷霜,给郡主准备热水。”

“是,殿下。”婷霜出了正厅。

时间飞逝,绿香燃尽,灰烬落地。

花卢拍了下木椅扶手,站起身,朝夜九幽抱拳躬身,“幽王殿下,似水怕是回不来了,这满府白绸也不用换了,让人准备丧事吧。”

“花卢——”

“二叔打算给谁准备丧事,自己吗?”花似水调笑声从厅外传来。

夜九幽立即从轮椅上站起朝外走去,看见花似水安然无恙的时候,心里的大石头蓦地落地。

花似水朝他微微颔首:“多谢。”

夜九幽立到她身侧,嗯了声,看向花卢,“花卢将军,既然似水安然无恙,请立即交出风啸军的半块风符。”

“人回来而已,不知无根莲是否取回来。”花卢扫了眼花似水,“似水,不知无根莲在何处?”

“二叔似乎很确定我拿不到无根莲。”花似水笑道,神色淡然的坐到主位上,端起夜九幽的茶杯喝了口冷茶。

“不必费这么多口舌。”花卢扫她,冷眼凝视,“你回来是回来了,取没取回无根莲另当别论。”

“行,给你看。”花似水满是伤口的细手轻拂,“周生,给二叔掌掌眼。”

“是,郡主。”周生抱拳,而后拍了拍手,“抬进来。”

两个侍卫抬着和偌大的箱子进了正厅。

花似水起身走到古铜色木箱前,掀了箱盖,“大家都来看看。”

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不少人打了个喷嚏。

众人看向箱内的千瓣白莲,惊叹出声,“哇,这就是无根莲呐——”

花似水笑了笑,“这便是无根莲,生于雪山之巅,冰冻三尺之下,花开花落三年,这次算是我运气好。”

“呵,古籍记载,无根莲摘下一个时辰未入药便会枯萎如炭,从索措雪山赶会西南王府,我算你用的汗血宝马,也来不及给我们看到这东西,似水,诚最可贵,你心术不正不配当我风啸军的主帅。”花卢冷嗤道。

“心术不正?”花似水冷笑,细手轻拂,婷霜被扔到了正厅,“要论心术不正,我自比不过二叔,这丫头在我出发前一日给我的马下药,让我的马死于索措雪山之下,又是何种居心?!”

“这丫头做什么事,我又如何知晓?!”花卢厉声道,“我现在倒是想问问你是何居心!”

“二叔不知道?”花似水笑了,“这丫头难道不是受了二叔的指使?”

“你休得胡说!”

“胡没胡说就得看二叔房里的证据了!来人,呈上来。”

两个侍卫端着一个小盒子上来,行了礼,把盒子摆到花似水身旁。

花似水捏过盒子砸到花卢身前,“这是你残害我父王的证据,做这毒药的人我已抓到,二叔利用她得我父亲怜悯,一日一日拖的我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又害我战马,让我险些丧命索措雪山,二叔做的这些事,不就是为了西南爵位吗?!

现在又何必装的兄友弟恭,惹人恶心!”

“你胡说!”花卢怒斥,“你空口无凭,说我害死我大哥,证据呢!就凭这几粒药丸?!

我不服!”

“婷霜,你说!”花似水冷着脸道,“你把你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我允你死后进花家祖坟。”

婷霜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地上,缓缓开口:“是,是二爷让我把王爷的药替换成他给我的那些,说是那些药可以延长王爷寿命,我只是为了王爷着想,才…才换了王爷的药。

我…我只是为了王爷的身体……”

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你个小妮子敢诬陷我!”花卢抽出自己的剑朝婷霜挥去。

一节银鞭缠住他的剑,顷刻间,他的剑断开。

云阮阮走进正厅,冷眼扫视众人,视线落到花卢身上,“花将军可还认得我?”

“庸医!你来的正好!”花卢怒斥,拔出副将的剑指向云阮阮,“当日便是你给我大哥诊的病,花似水那么信你,必定有鬼!”

云阮阮微微勾唇,“花卢将军这么快就准备找个替死鬼了?”

“哼,你们沆瀣一气,我就算有八张嘴也说不过你们!”

“老二。”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进正厅。

众人怔住。

目如鹰隼的中年男人大步走进正厅,黑白交错的发随风飘扬,一如他大杀四方之时。

“王爷……”

不知是谁喊了句。

“父亲。”花似水抱拳跪地。

“参见西南王。”夜九幽跟着跪地。

花须图拂手,坐到主位,声如拉锯:“诸位请起,这一月以来,西南动荡皆因我而起,如今我伤好痊愈,回来向各位赔罪,我当日听信歹人之言,为求西南风调雨顺,追长生之理,实属不该……”

“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在这里!”花卢怒吼道,“不可能,我亲自看你下葬,你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花卢!”花须图冷睨他,“若非王妃娘娘救我,我早已是谜林山火中的一捧灰烬,你伙同这死丫头害我性命,这笔账我待会儿再跟你算!”

“西南王,既然身体无恙……”

“既然父王身体无恙,请父王继续保我西南子民安宁。”花似水打断夜九幽的话,淡淡开口。

“似水,风啸铁骑未走过女将,有一位也不是不可,十日之后,索措雪山换防,你心系西南百姓,便由你为他们布下第一道防线。”

西南王淡淡开口,眉眼间冷意软化,退却良多。

“是。”花似水抱拳。

“幽王殿下,你与我女儿由皇上赐婚,理应即刻完婚,因此,三日后,我西南郡主下嫁于你。”花须图看向夜九幽,冷眼审视,对他没什么好感。

在西南,男子驰马放肆,遵的是马背上的规矩。

他们都是刀光剑影里以鲜血慰籍灵魂的人。

他真配不上他的女儿!

“王爷放心。”夜九幽颔首,拉过花似水,挡到她身前,“我既娶她,必以诚待她,折一条命,也会护住她最在意的十万子民。”

“最好如此。”花须图扫他一眼,看向还在震惊中的花卢轻咳一声。

“老二,你生在西南长在西南,为西南击退金赤军数次,我的确没想过你会和他们勾结在一起,残害我西南子民。”

“不…不可能!你不是我大哥!你到底是谁!”花卢怒喊。

花须图叹了口气,看向门外,“来人,把那个一直跟花卢将军联系的金赤军副将带上来!”

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被扔进正厅,挣扎几下后站起,冷哼一声:“算你们有本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杀你,你给诸位说说,你是怎么和花卢勾结,害我百姓、幼女。”

花须图冷脸开口,周身无行的压迫感让人心神震荡。

“呵,你的百姓。”那人冷笑,“什么狗屁百姓,来日我大陵金赤军踏平你西南云谷,你大夕百万子民皆是我大陵的走狗!唔——”

云阮阮的银鞭缠住那人脖颈,渐渐收紧,“踏平云谷?哼,我怕你们没那个命!”

话落,她银鞭一甩,那人砸到了木柱子上。

“花卢将军,你私通敌寇已是叛国,为臣忠义已然泯灭,又害亲众,是为不仁,既然不仁不义,我便替西南王处理了你这个不仁不义,违背祖宗的畜牲!”

话落,云阮阮银鞭轻甩,缠住花卢手腕,倒刺入骨。

片刻后,花卢手脚皆断。

云阮阮冷眼睨视众人,“若是西南十万铁骑再有不臣之心,夜君尧的百万雄狮必定踏平云谷!”

“是,王妃娘娘。”花须图抱拳跪下。

众人微愣,跟着跪下。

夜九幽不解地看向云阮阮。

总觉得她有些残暴。

之前不是杀鸡都会说几句对不起吗?

这感觉跟以前差别很大啊!

……

三日后。

花似水、夜九幽大婚。

云阮阮给花似水梳着头,嘴里念着吉祥话,脸上笑盈盈的。

花似水脸上没什么反应。

云阮阮捏捏她肩,轻声道:“夜九幽就是夜九幽,干干净净的,不必在意他和婷霜的事,他们没有,我给了他致幻药。”

花似水点头,“我不在意。”

“大婚后,你便入主风啸铁骑,有何不高兴的?”

“总觉得心里不安。”花似水拨了拨耳朵上的耳饰道,“我父王解甲归田本是好事,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心慌,又不知道心慌些什么。”

“放心,你有夜九幽。”云阮阮拍拍她肩道。

“郡主,吉时到了!”周生跑进房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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