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我俩坐着直达香港的港珠澳巴士离开澳门时,我思维仍在混乱中。
怎么一次蜜月旅行,自己便莫名其妙成了国家组织人员。
组织有要求,我不能向妻子透露身分。
我自己也不希望暴露身分,只想像一个普通人般生活。
我这几天都只能把一切闷在心里。
所以那天晚上,当荷枪实弹的澳警冲入贵宾厅时,一切抗拒皆无用。各人束手就擒。
当时玉茹瑟瑟发抖,惊呼着搂在我身后。身为商界女强人的她其实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让我不得不好好安慰。
「没事!别怕!澳门也是法治地区,我们可以请律师的!」我要求不要公开身分,所有人都被警车带回去协助调查。
老莫亦好不到那里。他几乎輭瘫在身旁小慧身上。
落案做口供,直到凌晨我们才被安置到安全屋。证人要受保护。
我们两对男女变成了控方证人,老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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