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刘进大喊着,大夫进来后,直奔床头,坐在床沿探了探上官凝尔的脉搏,继而又探了探上官凝尔的颈动脉,脉象虚弱,几乎探查不到。
大夫摸了摸把长长的银色胡子,起身行礼回复道:“将军,夫人她。。”
“你且快些说,是怎么样了!”刘进吹胡子瞪眼道。
“脉搏上几乎探查不到,恐是生命垂已矣。”不禁接连着惋惜的叹息声。
刘进恶狠狠地揪起这近乎天命之年的大夫。看着大夫一脸惊恐,他心里也是知道的,即便他现在杀了这个无辜的大夫又如何,凝尔依旧是这个身子虚弱的凝尔,随后又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上官凝尔,又粗鲁地放了手,又恨又恼。
大夫大口喘息着,作为一名医者,这种差点命丧病人家属的手中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这将军也是爱妻如命,还真是世间甚少的情种啊。
也不知道是历经多少载留下的坏习性,自己亲人的命数是注定的,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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