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恪随母亲兄长回到了这个家,这个仅存她七岁前记忆的大别墅。
院子里的法国梧桐树叶纷飞,让本就未经打理的房子更显清冷。
“妈,进去吧。”
恪恪轻声说道,见母亲泪眼婆娑,慌忙拿出纸来,母亲接过纸擦了一把,走进哥哥已经推开的大铁门。
屋里,虽然灰尘很重,但家具等一众硬装仍然难掩豪气。
“妈,您先坐着,我打扫一下。”
恪恪将沙发罩轻轻掀开,用纸擦了个位置,扶母亲坐下,看着母亲四处环顾的样子,知道她心绪复杂,便没有再多说。
哥哥已经从地下室回来,打开了水电气等。
走的时候整理的很好,打扫不费太大力气,把各式家具上的防尘罩都掀开来,拿到洗衣房,然后开始擦拭。
哥哥默契地开始负责地板吸尘,然后拖地烘干。
大半天的时间,老太太仍呆坐在同一位置上,丝毫未挪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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