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过虑了。伯父不过是教子严苛,天下哪有不疼儿子的老子……”
刘贤不敢正视刘琦,端起茶碗。他当然知道刘表是个什么样的人,更知道刘琦日后的命运。但是此时此刻,他必须当成一个傻子,决不可踏进襄阳夺嫡的旋涡泥潭。
“伯礼,那黄氏可是与我主母家沾亲带故,当年老爷子入主荆州,对他们可是高看三分。你却能兵不血刃让其俯首帖耳,实在是咱们子侄一辈的翘楚。”
“兄长谬赞,谬赞……”刘贤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父子也是尽力而为,只怕不能报答伯父和兄长庇护之恩万一。”
刘琦道:“既然你这么说,好啊,跟我回襄阳。帮我把姓蔡的按下去,将来你我兄弟共治荆州。”
“粥……啊对,我还吩咐庖厨准备了一道新菜,生滚鱼片粥。哎,怎么这么慢……”
刘贤就像没有听到刘琦的话一般,将话题扯回菜品上。
刘磐见状,轻咳一声,示意刘琦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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