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看着因为疼痛转醒的风无痕,危流霞先是缓缓抽出了那把小巧精致的飞剑,而后突然挥剑。
“啊!!!”风无痕面对突如其来的削肉之痛,很不掩饰地叫出了声。
危流霞面无表情地将那块黑色的烂肉顺手甩进了桌上的茶碗里,又自怀中取出了一瓶药酒行云流水地倒在了风无痕脊背的血坑里。
“……”风无痕这次闭紧了嘴,愣是一个音都没有发出来,唯有太阳穴暴起的青筋与眼角无声划下的眼泪证明了药酒之烈性。
危流霞收回了长剑与药酒,伸手一捏风无痕的颌骨关节,趁他无意识张开嘴的瞬间附身将自己的另一个小臂送进了他嘴里:“不许咬伤自己,这种药我没见过,只能削肉防止蔓延。”
“我不需要你来。”风无痕挣开危流霞的手,倔强地偏转开了头。
危流霞见此,摁回了挣扎着要起身的风无痕,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包扎伤口一边不带一丝感情地回应他:“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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