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皮革作坊的卧室中,唐纳德的情绪逐渐变得激烈。
“他不会杀你的,他连狗都没有杀,他如果想要你的命,用不着这么麻烦。”
他说话的对象是马克西,他好吃懒做的儿子,因为昔日的一些原因,他们还在格鲁尼亚时,就以叔侄相称。
唐纳德已经连着说了三个小时,可是马克西依旧不愿去巴雷特城堡的工地。
“就算是不杀我,他也会折磨我的,那个牛头人现在就在工地上当劳工,他一定是要把我给交给那个该死牛头人。”
马克西声音带着哭腔,脸上写满了恐惧。
“你就这么怕他?一个月前他还是你手下的伙计,你不就是拿了他两个银币吗?我已经百倍补偿给他,你还在怕什么。”
“不,不,我骂了他,还打他,不让他吃饭。”马克西摇着脑袋,眼泪和鼻涕流在胸前也毫无察觉。
“你去让他打一顿,踹你两脚,然后你饿上一天,他才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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