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汹涌着的,除了条条大河,还有逃命的难民。
难民从高山近侧,在红晶大炮的轰轰炮声中,如红色的潮水,席卷而来,向高原东侧,更东侧的王城奔逃。
逃难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潮水拍倒,挣扎着想起来,却无法起身,被无数只脚踏下,成为红泥。
白爷四人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甲剌跪在大鼎之上,叩求着三位主人帮一帮他和他的族人。
在甲剌的心中,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狗。你就要管我的安全和吃喝。秦峰三人都想笑,他真想问甲剌,你看到养狗屠狗之人,会爱惜狗吗。
在主人的眼中,你长出可供自己吃的狗肉,才有价值活下去。
甲剌作为曾经的将军,能想明白这个问题,但他重来不这么想。他是生在这片土地上的聪明人,从出生到长大,脑袋的形状已经被浇筑成型了。
想要改变,想要重新浇筑,几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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