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为大秦以北,苦寒之地,人少地广。
再往北,接壤无垠雪山,雪山连绵起伏,放眼望去,只见白茫茫一片,与天际相接,好像一路北行能登上玉琼天宫一样。
“朱兄,我们这一路走来,活人越发的少见,死人更是没遇到过,这里当真如林县长所说的那般,鳞怪横行,百姓苦不堪言。”
“前面就是兹邻了,到地方就知道了,林县长以性命为担保,才换来我等前来,总不至于是开玩笑。”
官道上,一匹一人多高的车驱马载着一座小木屋奔驰着。
马匹灵活多变,身下的蹄子会根据地形变化成车轮或马蹄,速度比活马要快得多,行动时,一起一伏自有规律,不会让屋内之人觉得颠簸。
他们是微服前来,特地换了寻常的坐骑,上面除了他二人外,就只有扈从四个,丫鬟四个,车夫一个。
丫鬟在二楼伺候,扈从在一楼守着,也就两层楼,而这样的车驱马,百年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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