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伟在地下室宝贝里,给刘老师拿出一枚精致的戒指和胸针。
他发现很多首饰上都有暗记,为了安全起见,最好不要见光,等时机合适再说。
而且不少古玩都带着明显东亚风格,看来当年那八个强盗,在华国烧杀劫掠也没少作恶!
呸!现在拿回点利息罢了。
小人儿一点都没愧疚感,还一直没想好如何给运回国内。
他只是看到一个化妆盒大小的物件,还是椭圆形的,看着很有眼缘,就随手装进了口袋。
他们在法国呆了一个月时间,于是决定再去伦敦看看。
于是坐船直航伦敦。
巴黎这边一切工作,自有德尚先生帮忙管理。
听说还把一位退休教师拉进了团队,去负责酒庄工作,老教师原本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小人儿也乐的大撒把。
他们入住的是一家叫玫瑰园的酒店,在一个花园广场边上。
交通便捷,加上距离牛津街很近,附近还有一个地铁入口,反正刘老师是非常满意。
小人儿没有想法,其实只要刘老师高兴了就好!
伦敦的社会风气和巴黎截然不同,就如同从快乐热闹的广场来到严肃的考场一样,沉闷气氛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刘老师有几个朋友需要拜访,小人儿乐的一个人不受打扰。
他百无聊赖,于是又想起那个椭圆形小盒子,决定打来看看,到底里面有啥文章!
但是感知上一直不太好!
小人儿不是极端主义者,想来想去,打算扔掉这玩意。
他坐地铁走了几站,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在不显眼地方抛掉了,转身又坐地铁回了酒店。
刘老师要拜访的一个朋友在卡莱尔,是在和苏格兰交界的地方,需要坐火车过去。
小人儿于是退了伦敦的酒店,陪刘老师又去了北方。
英格兰的铁路交通发达,就是火车车厢有点陈旧,坐着感觉噪音太大,总体还马马虎虎吧!
卡莱尔这位朋友还是美女,叫格拉芙,还是一位德裔。
刘老师还在学校时,俩人就是好朋友,一见面更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反而把小人儿晾在一边。
格拉芙还是一个独身主义者。
刘老师可不同,人家只是还没结婚,但是已经有了男朋友。
格拉芙先给刘老师沟通了一大堆结婚无用论,又开始怂恿人家试试单身贵族的状态。
果然是好朋友无话不聊,小人儿一旁听着都有些好笑。
至于招待嘛就惨不忍睹了!
弄了一大盘灰不叽叽的土豆泥,然后煎了三块牛排,还有一份蔬菜水果沙拉。
小人儿吃的眉头紧皱,格拉芙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一边再和刘老师做鬼脸。
伦敦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拿着儿子在地铁站捡回来的小盒子研究着。
他也不确定是啥玩意,不过关闭的还是很结实的。
干脆拿到车库里,用工具来了一个物理性破坏,直接用手电钻给侧面钻了一个眼。
然后又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被破坏的小玩意。
感觉浑身有一点不适,于是就打算回去喝杯水,但是还没走到客厅,就昏倒在地了。
也就不到三天时间,这个伦敦著名的切尔西区,竟然就开始有了疫情扩散开来。
无数的感染者,轻者被送往医院隔离,重者直接送了性命。
专家研究得出了结论,竟然还是臭名昭著的鼠疫病毒。
伦敦立马进去紧急状态!
周边国家一听,立马与其断绝来往,直接暂停了航班和交通运输,静待疫情的好转。
原定几场重要国际会议被取消,商务活动也是被紧急叫停。
不知不觉的,不到十天,感染sw的人数竟然上升到了两千人。
全球媒体一片哗然!
伦敦紧急委员会公布的信息显示,一号传播者竟然还是一位来自新闻媒体bbc的记者。
可惜已经没法追责了!
因为二号,三号,四号分别都是他的家人,全部见了上帝。
亲戚和邻居又成了五号,六号,七号,八号……
这位记者的家属区都成了无人区,更是一片死寂。
小人儿知道消息已经都在三天后了,他们正和格拉芙畅游在苏格兰的小城邓迪海滩上。
格拉芙的姑妈住在这里,她从小基本在这里生活了一半时间。
在苏格兰关闭英格兰边境线前的三个小时,就完美逃脱了已经扩展到全境的英格兰疫区。
不能不说是一个幸运!
格拉芙甚至抱着小人儿亲了一口,说他俩是自己的幸运使者。
原本还想在英格兰待几天的,现在只好打消了计划,决定直接飞去荷兰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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