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拓跋珪穿上窄袖短衣与长绔,奔至马厩跨上枣儿,一路直扑高粱河。
此时天还未亮,四野冷冷清清。
冰天雪地之中,只有他一人策马扬鞭,那马儿越跑越快,像是一道光影在揭开黎明的序幕。
拓跋珪惊奇的发现,昨日那种浑身酸痛、疲惫不堪的感觉全都消失不见,他只觉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莫非炼体就是激活全身细胞?”拓跋珪不禁心想。
六岁的他壮的像头小牛犊子,因而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武学天赋,他认为自己就是天生的战士。
拓跋珪行至高粱河边,便见冰盖上盘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
“师尊”拓跋珪安抚好枣儿,走到罗结面前,恭恭敬敬行上一礼。
“下去吧”罗结闭目冷冷道。
拓跋珪踩碎已经结冰的冰面,一跃而下,今日的刺痛感明显没有昨日那般强烈,他咬着牙在水下活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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