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成飞」

第21章我吃红烧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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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面上的笑容仍是温柔而可爱的,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闪动着一丝诡谲的光芒。

孙世武已经慢慢地从他身后的大橱里拿出了一个纯钢的唧筒。

孙世武用唧筒抽取了“玉盘蜗牛”金黄色的唾液,目光扫过程素素的脸,微笑道:“现在,成夫人,飞飞,我们到外面去,在下将三种灵材炼制成‘竹皮灵液’”

没有人说话,程素素他们默默跟从孙世武出了密室,到了一张石制的损制台前。

孙世武取出一古色古香的青铜古鼎,二截四寸长、尾指粗的白色的竹子——“白荧刺竹”置于掌心,双掌像磨盘般不断碾磨,“白荧刺竹”顷刻碾压成白色粉末落到鼎中。

“白荧刺竹”为“一转灵材”,通透发着白色的荧光,光滑无毛,节处稍突起,革质面纵肋隆起,近底缘处密生暗白色的刺毛。

孙世武双掌一拍青铜古鼎,‘白荧刺竹’粉末悬浮在了鼎中。

孙世武取出唧筒,从筒里打出去的,是股金黄色“玉盘蜗牛”唾液水雾,用符石点燃水雾。

‘玉盘蜗牛’唾液是金黄色,其燃烧的火焰却是黑色。

闪动的黑色火焰喷在青铜古鼎中,火云卷过,悬浮的‘白荧刺竹’的粉末一粘了上去,熔化作雨点,下到青铜古鼎的底部。

黑色火焰转瞬间消失,火焰一灭,孙世武立刻将一转灵材“和合银乳”倾倒到青铜古鼎中。

“嗤嗤嗤嗤......”青铜古鼎剧烈颤动起来。

在那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孙世武的身子突然收缩,再放松,双掌成火红色掌按青铜古鼎上,青铜古鼎随即闪出黄、绿二种颜色的光芒。

一柱香后,青铜古鼎,底部留下了透明水状液体。

孙世武手指一根根从青铜古鼎松开,站直身子,长长吐出了浊口气,面上突又泛起了那自信而又带点骄傲的笑容。

他的手是那么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而这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在上官春望面前是泛着冷意的,似是没有温度一般,令人心寒。

呆久了,成飞在一旁,不再觉得有趣,渐觉沉闷无聊,打着呵欠,他想回家了骑竹马了。

他回眸向程素素一笑,悠悠道:“大功告成”,取了透明液体平分到两个瓶子上,身子一转,带着程素素他们走了出去。

陆九已在凉亭等候,取了孙世武的两瓶子前去了澡堂。

程素素也不作久留,告别离去,孙世武送至了大门口。

程素素独自骑着一头毛驴,而成飞则骑在了小虎的背上。母子俩人一路嘻嘻哈哈,欢快无比。

远离武馆,成飞拍手笑道:“妈妈,这孙叔叔好神奇,这么多古古怪怪的东西,是个怪叔叔。”

程素素白了他一眼,严肃道“小飞,不准你胡说八道,孙叔叔武功高强之人,是有真本事之人,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能明白的”

成飞正色道:“妈妈,你说,孙叔叔武功这么高强,为什么一杯茶也躲闪不开?”

程素素闻言心头一颤。

空中有几只白鸽在武馆大门上空盘旋,孙世武站在武馆大门的石鼓旁,依依不舍目送程素素离去。

梦中情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孙世武从怀里掏出条白手绢,手绢捂住鼻子,有力一嗅。

不知闻到了什么?脸上一副陶醉、悠然自得、心满意足的样子。就象一酒鬼,酣畅淋漓饱醉一顿。

孙世武在幻想着自己在刷脸,身上掏出一支长型的瓶子,瓶子顶部有一个蘑菇状的喷嘴,瓶子上面还写着“洗洁精”四个字,把‘洗洁***体喷在手绢上。

刷完脸,还要洗手绢,这是挺劳累之事,事后孙世武总会疲惫,仿佛身体被掏空,但他却十分乐意为之,人就是这么奇怪。

“噗”,上空飞翔中的一只白鸽,肛门突冒出一泡稀糊物体,往沉醉中的孙世武头上呼啸而去。

孙世武身子一抖,膝微屈似坐,双手提抱于胸前,手指似弯非弯,似夹非夹、劳宫相对、身体正直、两眼微闭、舌抵上腭,轻轻“喝”的一声。

气流从毛孔荡漾而出,衣服鼓涨,组合一无形的空气护罩,笼罩全身。

从天而降一滩鸽糞,却被这空气护罩将其弹开。

孙世武拂袖抬头,冷哼细声道:“哼,小样的,左轮的子弹我都挡得住,还有什么挡不住的,区区白鸽屎算得了什么”,再往程素素的倩影意味深长地一瞧,眼光透出一丝狡黠。

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脚,垂首察看鞋底,剑眉一皱,双眼瞳孔一缩。身体螺旋垂直上升,手臂连接挥舞。

“啪嗒啪嗒......”,天上的鸽子纷纷被打中,掉了下来。

打完鸽子,孙世武走到武馆一处带草的围墙,以手扶墙,鞋子到草地上摩擦。

擦了几下,再观察鞋底,却神经质地仰天怪叫。

“呀......”,面上一脸嫌弃、抓狂,张牙舞爪在草地上疯狂拼命地摩擦。

“孙教头......”

......

“孙教头,你在干什么?”

孙世武抬头一看,是一手摇油纸黑扇的中年书生在叫他。中年书生大冷天的还手摇一柄油纸黑扇,提着一袋面粉。

孙世武定睛一看,原来是馆主周文安。

孙世武冷冷应道:“馆主,我在练习一套步法”

“馆主,我在练习一套步法”

周文安摇头晃脑,道:“孙教头,真勤奋好学,人之楷模也,武功高强如斯,还这么好学了,人中典范。”

周文安气质温文尔雅,行为举止端正,文质彬彬。

周文安扬了扬手中的面粉,道:“孙教头,我今晚下面给你吃,如何?”

孙世武冷冷道:“不”

周文安心道:“孙教头一如既往,与初识一样,惜字如金,言简意赅,还是这么酷”

要是他知道刚才孙世武与程素素时,夸夸其谈,滔滔不绝,高谈阔论,不知作何感想。

二人分别,孙世武继续练习他的步法。周文安继续摇着他的油纸黑扇,走进武馆。

孙世武突然响亮地喊了一声:“你下面,我不吃。”

周文安摇着油纸黑扇,哼着小调,想着自己的心事“怎不见陆七守门,肯定又偷懒了,躲那里去了,虽然快过年,武馆放假,也不置于吧。”,并没留意他的话。

周文安走进了门口,孙世武又喊了:“你下面,留给陆九吃吧,我吃红烧鸽子。”

孙世武这人,却是周文安命运转折点。

周文安,以前他是过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整天有气无力,每天早晨醒来犯愁的就是这一天该怎么打发。他常常唉声叹气,自责愧对先祖,没能遵从祖训,守护好武馆,把武馆发扬光大,光宗耀祖。

他心想光耀祖宗也不是非我莫属,他对自己说:“凭什么让我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去发扬光大武馆,去想光耀祖宗这些累人的事。就再说我爹年轻时也和我一样,我家祖上除了扬威武馆,还有两百多亩地,到他手上一折腾就剩一百多亩了。”

周文安对他爹说:“你别犯愁啦,我儿子会光耀祖宗的。”,他爹未等到他的孙子,与人赌斗,在格斗场上被人打死了。”

文者贪财,武者怕死,周文安可是从文了呀,舞刀弄枪,打打杀杀不是他之能也。扬威武馆到他手上,武馆的教头又马马虎虎,武馆更日渐式微。

总该给下一辈留点好事吧,自己却有龙阳之癖,何来儿子。周文安娘听了这话吃吃笑,她偷偷告诉周文安:“你爹年轻时也这么对你爷爷说过,‘你别犯愁啦,我儿子会光耀祖宗的。’”。周文安心想:“就是嘛,爹自己干不了的事硬要我来干,我怎么会答应。”

自从周文安跟他爹一样,赌博上以后,他倒还真想光耀祖宗了,想把他爹弄掉的一百多亩地挣回来。

做人呵,一旦赌上以后,也就免不了要去嫖,这个嫖和赌,就像是胳膊和肩膀连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在镇人眼中,周馆主也爱往妓院钻,其目的却是掩人耳目,掩盖其龙阳之癖。听那些风骚的女人整夜叽叽喳喳和哼哼哈哈,那些声音听上去像是在给我挠痒痒。

后来周文安更喜欢赌博了,嫖妓只是为了轻松一下,就跟水喝多了要去方便一下一样,说白了就是撒尿。赌博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一股叫他说不出来的舒坦。

假使有钱,他便去押牌宝押牌宝,一堆人围着一长桌,周文安汗流满面的夹在这中间,声音他最响:

“青龙四十!”

“咳……开……啦!”庄家揭开盒子盖,也是汗流满面的唱。“天门啦……角回啦……!人和穿堂空在那里啦……!周馆主的银两拿过来……!”

“穿堂一百——一百五十!”

周文安的银两便在这样的歌吟之下,渐渐的输入别个汗流满面的人物的腰间。他终于只好挤出人堆外,站在后面看,替别人着急,一直到散场,然后恋恋的回到扬威武馆,放倒头睡着了。

第二天,周文安摇着油纸黑扇,愉快的跑到酒店里喝几碗酒,又和别人谈古论今一通,摇头晃脑低声唱吟几句诗词,赢得赞誉,又赢得了赏酒。愉快的回到武馆,放倒头睡着了。

周文安拿着扬威武馆地契和房契连连咳嗽着走出来,差点和孙世武撞个满怀。他把房地契递过去,向孙世武哈哈腰说:“合作愉快,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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