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第225章醋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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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学松怒目圆睁、瞋目而视,进而慌里慌张地脱口而出道:“小姐,你千万不要听此人信口雌黄、胡言乱语!如果各大世家强强联手、珠联璧合没有可能的话,那便只能是他欧阳世家所为!欧阳世家的方术非同小可、无与伦比,乃是天下术法的集大成者,故而现场这么多术法的痕迹,说不定就是靠他欧阳世家的方术所使出来的!既然此事与其他世家无关,那他欧阳世家,断然是难辞其咎!”

此言一出,欧阳子渊尚且还没给出多大的反应,欧阳剑耀便是率先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

他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尽管是按兵不动、隐忍不发,但那微小的细节却是无不在出卖着他。

欧阳剑耀的头顶上方总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怒气宛若炊烟袅袅般徐徐升起,那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被心狠手辣的烈日骄阳灼烧了一样,简直红得不成样子,想来一定是愤愤不平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是这般的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宇文泽清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欧阳子渊,却偏偏是沉默不语、一言不发,那微微张开的嘴巴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出于种种顾虑,还是欲言又止、如鲠在喉,伴随着喉咙的一阵蠕动,这话到嘴边,竟还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到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欧阳子渊暗暗喘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心不跳,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如道:“要我说,学松兄弟未免太过疑神疑鬼了一些,如果我真是凶手,那又为何要主动跳出来贼喊捉贼呢?如此一来,岂不是自相矛盾、自取灭亡了么?”

宇文学松眉梢一紧,当即就意识到了一丝不妥之处,这一时之间,竟是被其辩驳得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宇文泽清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进而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还是表示赞同地附和道:“欧阳公子所言有理。”

宇文学松的眼神当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他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

“小姐!”宇文学松张皇失措地惊呼一声道,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感到瞠目结舌、大吃一惊,那紧绷着的脸上就连细皮嫩肉都在瑟瑟发抖,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而宇文泽清也只不过是简单粗暴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是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欧阳子渊的身上。

她于胸膛之中吸足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欧阳世家当真是杀害爷爷的真凶,那欧阳公子大可不必引火烧身,默默无闻地全身而退岂不是更好?所以我相信欧阳公子,爷爷之死,绝非是他所为。”

宇文学松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逐渐凝固,进而就跟翻书似的突然变了脸色,并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宇文泽清,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而欧阳子渊则是坚定不移地冲她点了点头,以证自己的问心无愧。

宇文学松时而看看左边的欧阳子渊,时而看看右边的宇文泽清,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双手于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仿佛下一秒就要对欧阳子渊大打出手、拳脚相向,似乎已经对他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宇文学松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此时此刻,好像是有千军万马从他的心田疾驰而过,致使他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一蹦一蹦地活蹦乱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中蹦出来似的。

他的心里就像是藏了一座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愤怒火山,滚滚岩浆随时都有从中喷涌而出的可能。

当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甚至静得只能听到在场众人沉重的喘息声。

宇文学松实在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便在几经思量过后,猝不及防地话锋急转道:“既然欧阳世家也不是杀害族长的真凶,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替族长讨回这个公道?!如果不能将幕后真凶绳之以法,那族长的在天之灵,又如何能够得到安息?!”

宇文泽清的心中一阵触动,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当中竟也透露出一丝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宇文泽清想到此处,还是不由得眼泛泪光,那噙着泪水的眼眸隐隐闪烁,好似漫天星辰般熠熠生辉、闪闪发光,仿佛是有星罗棋布、不计其数的泪水即将从中夺眶而出,而且随时都有水漫金山、洪水泛滥的可能。

宇文学松既然选择提及亡者的名讳,那便是要击溃宇文泽清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无疑,无论如何,起码不能再让他们这样眉目传情下去。

眼看宇文泽清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就在这十万火急、迫在眉睫的千钧一发之际,欧阳子渊却是无所畏惧地主动请缨道:“如果宇文小姐信任在下,那么在下愿为查明此事的真相而尽一份绵薄之力。”

宇文泽清猛地把头一抬,一眼就盯上了面前的欧阳子渊,进而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希望的曙光。

她再三掂量过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我能为欧阳公子做些什么?”

欧阳子渊伸出一只摊开掌心的手搭在了宇文泽清的肩膀上,满脸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泰然自若的镇定神情,进而温柔似水地安抚人心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等着我的好消息便是。”

宇文泽清的心弦一紧,在近距离地跟欧阳子渊对视一眼过后,竟是不免有种心跳加速、小鹿乱撞的感觉,不过更确切的说,那种感觉的名字叫做,怦然心动。

欧阳子渊忽然坚定了眼神,绕过宇文泽清就往宇文锦海的尸体走去,那沉着稳健的步伐像是全然不惧。

而宇文泽清则是顺其自然地转过身、回过头,追随着欧阳子渊的方向而去,宇文学松亦是摆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臭脸,忧心惙惙、惶恐不安地紧随其后。

欧阳子渊一直来到宇文锦海的尸身面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好几眼,其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他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其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宇文锦海惨死背后的真相。

只见欧阳子渊慢慢悠悠地俯下身去,专心致志地盯着插在宇文锦海身上的这支利箭。

他一手伸出两指,来回摩挲着下巴,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而公孙仲春看到此处,则是不由得面露难色、满脸愁容,脸上的神情可谓愈发难看,其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不过准确来说,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

欧阳子渊思索一番过后,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宇文锦海胸口上的利箭,并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地将其拔了出来。

宇文泽清的脸上风云突变、骤然变色,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而宇文学松更是横眉怒目、青筋暴起,直接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厉声呵斥道:“欧阳子渊,你放肆!”

欧阳子渊的眼睛一闭一睁,清澈见底的眼神当中瞬间燃起了燃烧不尽的熊熊烈火,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倏的一亮。

可宇文学松只把他当成自己最大的情敌,早已被羡慕嫉妒恨冲昏了头脑,但凡抓住欧阳子渊的一点儿过失,便想借此置他于死地。

宇文学松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进而郑重其事地顺势而为道:“宇文子弟听令!欧阳子渊对族长的遗体大不敬,速速将其拿下,以慰族长的在天之灵!”

欧阳剑耀拧着眉头,眼神更是突然变得犀利起来,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之中毫不间断地向外散发出一缕又一缕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腾腾杀气,足以把人震撼得心旌摇曳、惶惶不可终日。

不胜枚举的宇文子弟蜂拥而至,宛若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般席卷而去,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工夫,就已经将欧阳子渊围了个水泄不通、滴水不漏。

眼看这帮宇文子弟就要冲过去拿下欧阳子渊,但就在这急如星火、迫在眉睫的危急时分,欧阳子渊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一针见血道:“我知道宇文族长真正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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