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第226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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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子渊的辞色锋利、言之凿凿,致使宇文泽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就跟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身子有一阵明显的抽搐。

她猛地把头一抬,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希望的曙光,进而伸出一只摊开掌心的手挡在一侧,示意宇文世家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宇文锦海既然死了,宇文泽清便是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宇文世家的一族之长,故而她一声令下,宇文子弟自是得听从她的号召。

欧阳剑耀眉梢一紧,当即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其神情一下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不过准确来说,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

他那紧绷着的脸上就连细皮嫩肉都在瑟瑟发抖,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羊驼从他的心田疾驰而过,致使他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一蹦一蹦地活蹦乱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中蹦出来似的。

宇文泽清格外好奇地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如临深渊地询问道:“欧阳公子此言何意?难道我爷爷并非是为利箭所射杀?”

欧阳子渊面不改色心不跳,满脸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泰然自若的镇定神情,进而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地暗暗一笑,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如道:“宇文小姐不妨凑过来仔细瞧瞧。”

宇文泽清依照欧阳子渊所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凑上前去,进而顺着欧阳子渊所指的方向仔仔细细地定睛一看,当即就被吓了一跳。

她的脸上风云突变、骤然变色,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不光是瞳孔放大到极致,感到瞠目结舌、大吃一惊,就连眼神当中也是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她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这……这是……”

欧阳子渊暗暗喘了一口气,有条有理地以理服人道:“宇文小姐,请恕在下冒犯。宇文族长的胸口早已遭受百虫噬骨、万蚁噬心之痛,而今已然溃烂得不成样子,显然是被某股奇特的力量所侵蚀,绝非是普普通通的箭伤所能够办到,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西门世家的百步穿杨之术,并非是杀死宇文族长的真凶。而大家之所以会看到这把利箭插在宇文族长的胸口上,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之。其目的,正是为了离间我们十二世家,更是致使西门世家成为众矢之的。”

公孙仲春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进而面露难色、满脸愁容,脸上的神情可谓愈发难看,满满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油然而生,宛若浓厚的乌云盖顶般笼罩在他的头顶上方,久久挥之不去。

而欧阳子渊方才的那一席话更是把现场的氛围推向了高潮,使得现场的议论纷纷、物议沸腾,事情好像终于出现了转机。

上官锦花的嘴角微微上扬,当即就露出了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像是对欧阳子渊的机智表示认可。

欧阳子渊在不经意间与之相视一笑,仿佛仅仅只是对视一眼,就已经将千言万语传递给彼此。

宇文学松的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其炯炯有神的目光当中竟也透露出一丝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短短须臾间,也只好按兵不动、隐忍不发了。

宇文泽清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万分,那噙着泪光的眼眸隐隐闪烁,好似漫天星辰般熠熠生辉、闪闪发光,好像是有星罗棋布、不计其数的泪水即将从中夺眶而出,而且随时都有水漫金山、洪水泛滥的可能。

她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进而用一种略带哭腔和悲怆的声线,怯生生地问:“依欧阳公子所言,如果我爷爷不是死于西门世家的百步穿杨之术,那造成他这种伤势的,究竟是哪一世家的术法呢?”

欧阳子渊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如果我猜得没错,宇文族长他……是死于邪术……”

随着欧阳子渊的话音刚落,场面便是一度陷入了喧闹之中,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而欧阳子渊的这个消息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宇文泽清的身上,使得她的心里“咯噔”一声,颤了一下,顿时觉得脊骨发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冒出一堆冷汗来,就连额头上也已经冒出一粒又一粒豆大般的汗珠,它们宛若汩汩清泉般沿着脸颊顺流而下,滑至下巴处时稍作停留,然后才如同清晨光鲜亮丽的露珠般从天而降,坠落在地面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宇文泽清的目光逐渐变得空洞呆滞且无神,短短片刻间,忽然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到头来还是毫无征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迟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

宇文学松心中一震,身子一颤,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着急忙慌地迎上前去,一把搀扶住宇文泽清纤细的胳膊,并张皇失措地连声惊呼道:“小姐!小姐!”

就在这时,西门绍宗也迈着沉重有力的步伐徐徐迎上前来,拧着眉头仔细查看宇文锦海的伤势。

他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进而一手伸出两指,来回摩挲着下巴,几经思量过后,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我曾不只一次地跟异术家交过手,此等不堪入目、惨不忍睹的伤口,的确是为他的邪术所伤无疑。”

上官锦花轻声一笑,帅气十足地把双手背过身后,进而一边不紧不慢地迎上前去,一边特地提高了音量,有意无意地强调道:“难怪难怪,难怪现场会有这么多家术法打斗过的痕迹,原来这不是出自欧阳世家的方术,而是来自异术家的邪术。宇文族长胸口上的黑色伤口就是最有力的证明,既然现如今已经真相大白,那想来宇文世家也不必再刁难自己人了吧?”

宇文泽清听到此处,便是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得任凭白花花的眼泪如同湍急飞流的瀑布般一泻而下、一泄如注,足以把人震撼得心旌摇曳、惶惶不可终日!

宇文学松见此情形,顿时心如刀割、心痛不已。

“小姐!小姐!”他连连唤了宇文泽清两声,企图抚慰她受伤的心灵,但此时此刻的宇文泽清已然是心如死灰,全然听不得他人相劝,光是顾着自己号啕大哭了。

宇文学松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润了润干瘪的嘴唇,不禁露出一副犹豫不决、左右两难的复杂神情,其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他再三掂量过后,还是慢慢悠悠地抬起头来,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西门绍宗的身上,而后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深恶痛绝地咬牙切齿道:“西门族长,纵然这件事情与各大世家无关,可命案发生在你西门世家的地盘上,西门族长又是此次术法大会的东道主。现如今我宇文世家遭此变故,难道西门族长就不该为此负责吗?”

听到这里的西门志远顿时就来气了,他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宇文学松的面前,火冒三丈、义愤填膺地厉声呵斥道:“宇文学松,你不要太过分了!当你们冤枉我西门世家的时候,希望我们给你一个交代。可现如今明明已经真相大白,你却还要我们负责到底。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究竟想怎么样?难道是抓着我西门世家不放了不成?”

宇文学松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不甘示弱地与之辩驳道:“奇阳峰是西门世家的领地,如今我家族长在你们的地盘出了事,难道不是西门世家疏于防范的过错吗?!”

“你……”

西门志远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他本想接着反驳,不料西门绍宗却是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了他的面前,毅然决然地打断了他的言语道:“诶,志远,不必再说了。”

西门志远飞快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却不由得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那微微张开的嘴巴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出于种种顾虑,还是欲言又止、如鲠在喉,伴随着喉结的一阵蠕动,这话到嘴边,竟还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到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凶神恶煞地瞪了宇文学松一眼,最后只得猛地把手向下一挥,以此表示了一个急躁而又无力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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