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第671章蛊虫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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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司马仲贤和艺术家纷纷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把注意力放到了欧阳子渊的身上,倒是使得他在一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司马仲贤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欧阳子渊,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可上官月红不是不孕不育吗?”艺术家疑惑不解地问,“她又是哪里来的孩子呢?”

欧阳子渊的眼睛一闭一睁,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进而颤抖着声线,毫不避讳地坦言相告道:“锦花她……乃是由麒麟蛊孕育而生的……”

司马仲贤和艺术家的心中一震,身子一颤,就连瞳孔都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

司马仲贤出于本能地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上官月红为了解决自己不孕不育的困境,不惜在自己的身上种下拥有助孕奇效的麒麟蛊?!”

“没错。”欧阳子渊的面部表情渐渐趋于平静,而后更进一步地说,“也正是因此,才有了锦花的存在。”

“这么说来……这上官锦花如今,便成了麒麟蛊的宿主了?!”司马仲贤不敢相信地为之一震道。

欧阳子渊没再说话,只是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似是不想再多提此事。

不过司马仲贤看到他的脸色,便也知道他已经给予了自己回答。

司马仲贤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后知后觉地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难怪……难怪啊……”

“仲贤,难怪什么?”艺术家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司马仲贤身心交病、心力交瘁地长叹一口气,进而毫不遮掩地如实相告道:“难怪刚才我给上官锦花送解药的时候,就发现她体内的金蚕蛊已经消失了。”

“什么?!”艺术家的心头一震,就连欧阳子渊脸上的神情也是瞬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你喂上官锦花服下解药之前,她体内的金蚕蛊居然就已经无故消失了?”

“嗯……”司马仲贤心潮起伏地点点头,条理清晰地开口道,“起初我还觉得难以置信,但现在得知上官锦花的体内原来寄生着麒麟蛊,便又觉得一切好像都解释得通了。定是因为两种蛊虫在上官锦花的体内厮杀,所以才让麒麟蛊杀死了金蚕蛊,故只要有麒麟蛊在,它就不会让其它蛊毒威胁到上官锦花。”

艺术家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后知后觉地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欧阳子渊听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的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欧阳子渊稍稍低头,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瞥,进而悲不自胜地扼腕叹息道:“看来这麒麟蛊是打算一辈子缠着锦花不肯放手了……司马族长,您是医术至尊,不知这麒麟蛊您可有办法解?”

司马仲贤在无比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的同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而后爱莫能助道:“这麒麟蛊不是普通的蛊毒,它是由母体延续到其子嗣的身上,故当上官锦花降生的那一天起,麒麟蛊就已经是寄生在她的体内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麒麟蛊恐怕早已和锦花融为一体,成了密不可分的存在,我亦是束手无策呀……不过公孙仲春说了,解蛊还需施蛊人,不知你可曾向他要过解药了?”

欧阳子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进而心如刀割、万念俱灰道:“他只有压制麒麟蛊发作的解药,却没有可以根治的办法。现在看来,这麒麟蛊似乎真的要伴随锦花一生一世了。”

欧阳子渊的语气之中略带一丝悲怆和哭腔之感,他对此事已经失望透顶,仿佛说着说着就要哭出声来。

艺术家在不经意间和司马仲贤对视一眼,进而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心平气和地安慰道:“子渊,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你就不要太过伤心了,往好的方面想想,起码锦花明天就可以醒过来了,你还是可以看到一个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她。至于麒麟蛊的事情,等我和仲贤回去之后,也一定会尽量帮你想想办法的,你也不要太过忧心了。”

欧阳子渊的心中一阵触动,进而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心生诧异地问:“你们……这就要走了?”

“嗯,异术家已经被我击退,我此行前来的目的也已达成,所以是该走了。”艺术家说着说着,语气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进而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道,“不过你要是希望我留下来,我也可以……”

“咳咳!”还没等艺术家把话说完,司马仲贤便是一手握拳,置于嘴前刻意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进而有意无意地提醒道,“阁主,你是算术阁阁主,龙虎山还需要你,还请阁主三思而后行。”

艺术家看了看旁边的司马仲贤,只好欲言又止、如鲠在喉,这话到嘴边,竟还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到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欧阳子渊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二人一眼,进而暗暗喘了一口气,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说:“也对,阁主是算术阁的阁主,平日里肯定是日理万机,也难怪当初会狠心地抛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情想拜托二位。”

艺术家分明是因为身受重伤才不得不回龙虎山上休养,可他一听欧阳子渊这般误会自己,顿时就沉不住气了。

“不是的子渊,其实我……”

“请说。”不等艺术家解释,司马仲贤便是毅然决然地抢先一步道,就这样硬生生地打断了艺术家的言语,直叫他百口莫辩。

而欧阳子渊则是于胸膛之中吸足一口气,并故作高傲地直起身子、挺起腰板,而后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麒麟蛊的秘密,还请二位一定烂在肚子里,千万,尤其是不要让锦花知晓,我不想让她就此丧失了对生活的热忱和期盼。”

“这是自然。”司马仲贤愁眉不展地点头答应道,“我和阁主定当守口如瓶,绝不会向旁人提起此事。”

欧阳子渊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双手抱拳,感激不尽道:“如此,便有劳二位了。”

说罢,司马仲贤和艺术家转身正要离去。

但当欧阳子渊于不知不觉间把视线放到宇文锦海的身上时,却是跟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当中分明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他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

“司马族长!”欧阳子渊张皇失措地惊呼一声道。

谁料他这一开口,司马仲贤还没来得及转过身,艺术家倒是先飞快地把头扭了过来,并直接在第一时间急匆匆地给予回应道:“什么事?!”

欧阳子渊怔在原地,看得一愣一愣的,迟迟回不过神来。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才叫的到底是不是司马仲贤了。

司马仲贤略显不耐烦地瞥了艺术家一眼,然后才心如止水地问:“什么事?”

欧阳子渊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不慌不忙地凑上前去,进而勉勉强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其味无穷道:“嘿嘿……小事,小事。就是刚才我们跟宇文老族长打斗的时候,一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的伤痕,不知司马族长可否伸出援手,替我把他身上的伤痕消除呢?”

听到此处,司马仲贤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就连瞳孔都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进而目瞪口呆、诧异万分地震惊道:“你居然想让我给一个死人医治?!”

“诶!”欧阳子渊皱着眉,苦着脸,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司马族长,不要这么激动嘛。咱们都说治病救人,治病救人,可也没说他救的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呀!既然活人能治,那么同样是人的死人为什么就不能治呢?我也不是想让司马族长把他救活,只是想让司马族长动用您高超的医术,让宇文老族长看起来不那么瘆人而已,不然我明天把身体还给宇文世家的时候,恐怕也没法交差呀!”

“嗯,子渊说的有道理。”艺术家振振有词地分析道,“宇文锦海在学术一族中的威望颇高,如果就这样让他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只怕宇文世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如果还将此事牵连到子渊身上的话,那后果就更加不堪设想了。打伤宇文锦海的尸体这件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仲贤,反正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就帮个忙吧。”

司马仲贤猛地把手向下一挥,以此表示了一个急躁而又无力的动作,进而无奈之下,只好勉为其难地妥协道:“唉!真是拿你们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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