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第670章司马仲贤保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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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子渊的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他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阵声响,进而腾出一只并拢中指和食指的手,来回摩挲着下巴分析道:“我记得当时是大爷救了我们,当时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也没有给我们解释清楚,难道说这一切其实就是……”

欧阳子渊想着想着,不由得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些,进而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似的,眼神当中闪过一道希望的曙光。

可就在欧阳子渊思绪翻涌、灵光一闪之际,艺术家却偏偏是扫兴地将其一把打断道:“诶诶诶,我说你小子一直碎碎念的,在嘀咕什么呢?”

欧阳子渊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相当无辜的模样,而后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把注意力放到了艺术家的身上,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阁主,你认识大爷吗?”

“大爷?”艺术家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进而死死盯着欧阳子渊,张口就来道,“什么大爷不大爷的,我看我去你大爷的吧!你小子怎么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是不是遇上事儿了你?”

欧阳子渊对艺术家的后半段言语充耳不闻,而是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其小小的脑袋装着大大的问号,倒是有好些的如坐云雾、不明所以了。

“奇怪。”欧阳子渊云里雾里地在心中暗暗想道,“这可太奇怪了,难道真不是阁主安排的?可如果不是阁主安排的,那这个大爷究竟是谁?又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够三番五次地救我于水火之中呢?”

欧阳子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久久想不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就连他的目光也是逐渐变得空洞呆滞且无神。

他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禁神游天外、六神无主,那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是在思索着些什么,以至于艺术家连连叫喊了他好几声,欧阳子渊也是跟没听到似的。

“喂!喂!子渊!”

直至艺术家猛地把双手搭在他的两肩上,才总算是把他从无限的遐想当中给拉了回来。

欧阳子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就跟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身子有一阵明显的抽搐。

他匆匆回过神来时,眼前所呈现出的,便是艺术家帽檐下那无穷无尽的黑暗深渊。

欧阳子渊飞快地眨了眨眼,进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似是有些意犹未尽。

艺术家用厚重的掌心拍了拍他的脸颊,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关切道:“我说你小子没事吧?怎么从公孙仲春那里回来之后整个人都胡思乱想的,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给你下蛊了?”

艺术家把欧阳子渊的大脸盘子反复揉搓来、揉搓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他好一会儿,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而欧阳子渊则是挣扎着表情把手挪开,绕过艺术家自顾自地上前一步道:“哎呀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欧阳子渊话音刚落,司马仲贤就打开了茶室的大门,并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从中缓缓而出。

欧阳子渊见状,就跟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倏的一亮

他直接在第一时间凭借一个箭步凑上前去,进而怀着七上八下、忐忑万分的心情,心急火燎地询问道:“司马族长,志远兄和锦花怎么样了?”

“哦。”司马仲贤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吧,有了公孙仲春的解药再加上我独门的医术,两人已经无碍了。只是他们的身体都受到了太大的损伤,要想醒来的话,估计只能等明天了。”

听到这里的欧阳子渊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就连心里的大石头也是在此时此刻落了地。

“呼――”欧阳子渊拍拍胸脯,很是欣慰地自言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幸亏锦花没事,否则上官族长要是知道了,肯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司马仲贤本来还不以为意,但一听欧阳子渊这么一说,瞬间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司马仲贤睁大了双眼,疑惑不解地问:“诶,我就纳了闷儿了,这锦花出事,怎么还能扯到上官月红的身上去了?难不成她也是上官世家的人?”

“是啊。”欧阳子渊面不改色心不跳,相当自然地说,“她是上官族长的女儿,可不得是上官世家的人吗?”

司马仲贤听到此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颤了一下。

他整个人都直接石化般地愣在了原地,进而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欧阳子渊,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司马仲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司马仲贤的瞳孔都放大到极致,感到瞠目结舌、大吃一惊道,“锦花姓上官?她还是上官月红的女儿?!”

“对啊。”艺术家忽然不慌不忙地凑上前来,表示赞同地附和道,“上官锦花就是上官月红的女儿,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仲贤的心中一震,身子一颤,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紧绷着的面庞上就连细皮嫩肉都在瑟瑟发抖,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他那慌慌张张的眼神里满是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仲贤虽然是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但是把惊恐万状四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艺术家和欧阳子渊不谋而合地对视一眼,倒是把他们俩给整不会了。

“仲贤。”艺术家轻轻唤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这不可能……上官月红怎么可能会有女儿?”司马仲贤神思恍惚地喃喃自语道。

欧阳子渊听到此处,瞬间就不淡定了。

他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觉得司马仲贤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司马族长,你说什么?”欧阳子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试探道,“为什么上官族长不可能会有女儿?”

只见司马仲贤不光眼神忽然变得跟刀一样锋利,就连神情也是认真严肃了不少,进而猛地把头一抬,一眼就盯上了面前的欧阳子渊。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微微喘着粗气道:“为什么?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这个秘密我已经瞒了十多年了,而今天,是时候该让它重见天日了。我之所以说上官月红不可能会有女儿,是因为她天生宫寒、不孕不育!”

此言一出,艺术家的帽檐下是何表情无人知晓,可欧阳子渊却满脸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泰然自若的镇定神情,因为他早已知晓其中的真相,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居然连司马仲贤都知晓。

司马仲贤时而看看左边的艺术家,时而看看右边的欧阳子渊,进而心生诧异地问:“诶?你们怎么都不吃惊啊?子渊,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欧阳子渊按兵不动、隐忍不发,似乎正在思索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

于是乎,还没等欧阳子渊开口发话,艺术家便是率先一步地发问道:“仲贤,这怎么可能呢?上官月红怎么可能是不孕不育呢?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里面昏迷不醒的上官锦花又是谁的孩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没有可能是你搞错了?”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搞错。”司马仲贤暗暗喘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因为这是我给上官月红探病的时候,亲自诊出来的!”

司马仲贤这话一说出口,便是把欧阳子渊和艺术家辩驳得无话可说、无力反驳了。

而司马仲贤则是于胸膛之中吸足一口气,并故作高傲地直起身子、挺起腰板,而后回首往昔,感慨万千道:“当年上官月红苦于膝下无子,特来找我看看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用医术一探才知,她竟是天生宫寒、不孕不育!她曾苦苦哀求我挽救的方法,但我却告诉她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所以我由此断定,上官月红不可能育有一女,里面的上官锦花,也绝不可能会是她的孩子!”

“竟然有这种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艺术家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可里面的上官锦花分明也会幻术,如果她身上所流着的不是上官月红和上官云仙的血脉,那她又会是谁的孩子呢?”

“是谁的我不知道。”司马仲贤方寸大乱地反复强调道,“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上官月红的!”

说完,还不等司马仲贤一阵喘息的工夫,欧阳子渊就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不,锦花就是上官族长的孩子,她身上所留着的,也是上官族长和云仙先生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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