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端门。
张昌宗已等候良久。
“你在怨我?”
张易之平静的望着他。
“不该怨你?三哥才三十岁,他还有大好年华,他还有妻女,你为什么变得这般残忍啊!”
张昌宗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俊朗的脸庞已然狰狞。
“呵呵…”张易之冷笑一声,直视着他:“被张同休欺凌的人就没有妻女?”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张易之突然大吼,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死死盯住他:
“得势可以高调,但切莫忘形,张同休罪该万死,我是在清洗依附在你我身上吸血的蛀虫。”
将从小长大的三哥形容成蛀虫,张昌宗难以接受:
“自私自利,你无非在乎你那点名声,把宗族祖训忘得一干二净。”
张易之松开手:“我从未标榜自己是圣人,你说我利己,说我无情也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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