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虑看着学堂，里面空无一人，教书先生已经走了。
那天离开小无虑家之后，教书先生好像解开了心结，次日便辞了私塾，只留下来那把刻了明理的戒尺，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媳妇回乡了，走前曾到小无虑家辞行，见裴轻云睡的正酣，就没有在打扰，只在门外作了个揖，便上了马车。
马车慢悠悠的到了小镇口的牌坊下，左右两个石狮子蹲在一边，小无虑蹲在石狮子旁边躲着正午的太阳，先生看到小无虑便停下了车，冲小无虑招了招手，神情有些萧瑟，随即又有些释然。来送他的好像只有小无虑一人。
小无虑从怀里摸出了两块儿糖，先生笑着吃了一块儿收起一块儿。
教书先生道：“余着。”
他从怀了摸出了本书，咳嗽了两声，递给了小无虑。嘱咐到：“小无虑，别听你爹瞎说，读书还是很有用的。”
隔着车窗，又黑又胖的女人红着脸，向他招着手催促着，先生没有在多说话，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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