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松虽然年纪大老眼昏花,时有昏庸之举,但此刻的情形再明白不过了,他也看得出来。
人被掉包了。
张癞子直勾勾的看着疯妇,又转脸面色苍白的瞅一眼高高在上的县大老爷。
他不知道该不该认她当老婆。
这情况彩排时没交代啊。
堂下看客们却兴高采烈,有人吹起了口哨:“张癞子,你老婆怎么这模样了?莫不是偷汉子偷了许多,被你打疯了?”
众人嘻嘻哈哈,评头论足,把个严肃的审案变成了津津有味的八卦场所。
聂尘好整以待的静静等了一会,等疯妇的口水流满了那个衙役的手时,才缓缓的抬起头,高声道:“大人,可还要小人对质?”
“.…..”纪松闭着嘴,尴尬的摸了摸胡子。
对质是不可能的了,一个疯子鬼知道会说出什么来,案子审不下去了,纪松开始思量,怎么体面的结束这场过堂。
疯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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