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监牢外,赵岳和赵诗雨相视一眼,就向外走去。
途中,赵岳突然出声:“赵涉说他没有参与刺杀一事,你怎么看?”
赵诗雨听闻,点头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觉得赵涉没有说谎!毕竟,若真是赵涉所为,他又何必在殿上为此力争?”
“这么说来,你觉得他的话可信?!”赵岳偏过头,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父亲觉得呢?”赵诗雨反问道。
闻言,赵岳沉吟了下,随即开口道:“赵涉虽然品行不正,性格乖戾,但是对此事当不会隐瞒。况且我看他方才的神情,认真坦荡,不像是虚妄之言。”
“那就没错了!此事跟我们先前料想的基本上相差无几,赵涉也只不过是这其中的一环。况且他心中知道,他的妻小日后要仰仗我们的鼻息生存,定然不会欺瞒我们。再加上那一包袱人脸,出现的太过突兀,这里面定有蹊跷!”赵诗雨点了点头,算是很认同赵岳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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