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一路拖拽着呆愣沉默的晓莲回到孤楼,并狠狠的摔在鞭刑的十字架上。晓莲垂着头,望着十字架上低落到自己身边的锁链,冷冰冰的像是要即将系死自己的脖颈,她想:“还是轮到自己了,就要死了。“
此时,一众人也驾着杨姐儿回到了孤楼,杨姐儿满头是血,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是活。有人附耳和刘妈低语,刘妈面露轻蔑之色,就对身旁的人使了个眼神,于是有人用水泼向杨姐儿,溅到晓莲身上彻骨的寒冷。虽已春天,这水依旧如同是从冰窖里提出的一样,让人寒战。杨姐儿一声低哼,慢慢抖动着身躯试图起身,但终还是实实的趴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
”想死!岂不是便宜了你。你们这种伤害了我家金金的货色,直接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们,拨了你们的皮,日日折磨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岂不是痛快!“
刘妈得语气,刘妈得狞笑,声声传入晓莲的耳洞,如地狱阎王使者的嘶吼,听到晓莲通体冰凉。
”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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