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萧祥从天香楼顶下来后心不在焉的告别了雀儿姑娘,慢慢踱步回到了住处。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少年郎敏感而且迷茫,想了很多。最后他又想起了那个下午,母亲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微笑注视着他,而他也再一次被扔到了门外,屋里每一声哭喊和嘶吼他好像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害怕的蜷缩起身子,而后又愤怒的攥紧双拳。怕打扰到同屋的人,他喉咙里面压抑着嘶吼,发出呼呼地声音。这些年,他一直对当年自己的懦弱、无能无法释怀。
最后他像之前不知多少个夜晚一样,在泪水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萧祥破天荒得没有早起,一夜时间,他的身体都紧紧的绷着,即使睡着了也没有得到任何的休息,早上醒来时候,感觉要比昨天睡下前还要累,难得休息,放松一下吧。
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门口响起了三山憨厚的声音:“萧哥,你在里头不?”
任三山的嗓门真是每次听到都有新惊喜,这一声硬生生把萧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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